話說神荼帶著巡天騎一隊騎兵,直奔劉家而來。
到了劉家府前,神荼只見一處大宅院,寬闊的朱漆大門,門上書劉府二字,門口是兩尊威武不凡的石獅子。
“這劉家好生氣派!”神荼不由贊嘆,“不知道這劉家賺了多少錢?”
正好我現(xiàn)在也缺錢,不如就此敲詐他們一番,想到如此,他憤憤不平的心情有所平息。
“確定人在里面嗎?”神荼看了看這集齊豪華的劉家府邸,對身邊人問道。
“回稟大人,確定歐萊雅小姐就在里面。”一身穿黑甲頭戴面罩的黑色騎士回答。
“那沒問題了,待會直接給我沖進去,誰都攔不住!”神荼冷笑著說。
此刻府內,劉平正在和他娘魏佳在一處客廳中商量歐萊雅的事情。
只見劉平坐在椅子上,得意洋洋的對著魏佳說:“娘,你看我的眼光不錯吧?這姑娘如此好騙,過幾天我就把她給收了!”
“哼,你小子。不過這姑娘卻是長的漂亮,就算在這臨安城也是數一數二的樣貌,就是不知道是哪戶人家的閨女?!蔽杭褤u了搖頭,不解道。
“娘,你管那么多又如何?我不信有人敢找我們臨安劉家的麻煩!”劉平不屑一顧,似乎感覺自己穩(wěn)操勝券。
就在這時,一個門房竟是跌跌撞撞的奔了進房,竟然是癱倒在魏佳母子面前,絮絮叨叨的說著,“回稟大夫人,大公子,門外……門外……”
魏佳眉頭一皺,急忙問道:“門外怎么了?你倒是說???”
劉平將自己手里喝剩的茶遞向這門房,“不要急,喝完茶慢慢說?!?p> 那門房還未接茶,便說道,“門外……來了一隊黑色騎兵,似乎正要朝著府里沖來?!?p> 劉平手中的杯子不經意摔落在地上,碎成一片,然而沒人在意。
“你說的可是真的?”魏佳看了看門房又問了一遍,似乎有點不敢相信。
“什么人,竟敢創(chuàng)我劉家,殺了便是。”劉平不屑一顧,并不是太在意。
“你懂個什么,癡兒,你可知黑色騎兵代表什么?”魏佳恨鐵不成鋼,“那代表朝廷的勢力介入了?!?p> “可我大伯不也在城衛(wèi)軍嗎?”劉平不死心,繼續(xù)狡辯。
“你大伯所在的城衛(wèi)軍,充其量只能算是臨安城主的雇傭軍,算不得什么正式軍團,而這隊騎兵很明顯是朝廷正式的編制軍隊。
不和你多說了,我們趕快出去看看,還有門房你記得派人去通知老爺回來。”
魏佳說完便帶著劉平走了出去,準備迎接這隊黑騎。
神荼帶著黑色騎兵從大門長驅而入,直接來到了外堂,正要組織人手時,卻看到一位風韻猶存的中年婦人帶著一位年輕的公子疾步走了過來。
“不知諸位大人造訪我們劉家有何貴干?”魏佳對著面前的眾人說。
“率巡天司監(jiān)察大人神荼指令,前來搜查劉家!”一位黑騎統(tǒng)領回答著。
“巡天司監(jiān)察大人……神荼?”魏佳和劉平相視一笑,不敢相信。
前面的黑騎自動分開成兩列,神荼走上前來,進府之前,早已安排好的探子已經把這府里所有的消息都告知神荼了,所以神荼現(xiàn)在對他們是知根知底。
“兩位不認得我么?”神荼微笑著。
魏佳二人見一位少年走上前來與他們說話,才發(fā)現(xiàn)這少年竟然是生的如此漂亮,心底本能的呆在原地,卻不知曉這少年身份。
“不知這位少年公子是?”魏佳猶豫著問神荼。
“哦,這就有趣了,我先前不是聽某人說跟我是老相識嗎?”
魏佳二人聞言,臉色一變,似乎不敢確信,“你……難道……就是神荼?”
“回答正確,可惜沒有獎勵!”神荼笑了笑,那笑容如春風拂面,不由得讓人呆了,隨后他面色一肅對著二人說:“現(xiàn)在總該能告訴我歐萊雅在哪里了吧?”
魏佳二人朝著前面一望,只見面前數十名黑甲軍士站在面前,身上的殺氣似乎凝聚成了一道無形的大網壓的他們喘不過氣來,而眾人黑壓壓一片眼睛凝視著他們,不由得汗流浹背,只感覺被大山壓著一般。
終于劉平承受不住這種壓力,癱倒在地上,打濕了一片地面,又無精打采失魂落魄的說道:“就在后院廂房之中……”
神荼鄒了鄒眉頭,“喲呵,嚇得尿褲子了?”神荼沒有理會,帶著一隊人馬朝著后院走去。
到了后院廂房門口,神荼朝著里面問:“歐萊雅,你在里面嗎?”
大門很快被打開,隨后神荼只感覺一個人撲進了他的懷里,定睛一看果然是歐萊雅。
“你怎么現(xiàn)在才來找我???我以為你嫌我煩了,不要我了!”歐萊雅哭訴道,那悲傷的模樣讓神荼看著竟然心痛。
“放心,以后不會了,我說過要照顧好你的,很抱歉我沒有做到,對不起,歐萊雅?!鄙褫蓖鴳阎械娜藘赫媲榱髀丁?p> “沒有,是我不夠好,不應該到處亂跑,看你的樣子應該找了我很久吧?”歐萊雅揉了揉眼睛,聲音細微道。
神荼看了歐萊雅還想繼續(xù)說什么,看了看周圍盯著自己的黑騎軍士,不由干咳了一聲,便柔聲阻止歐萊雅:“好了,其余的事情我們回去再說,接下來我們有更重要的事情要辦?!?p> 歐萊雅點了點頭,沒有再多說什么。
神荼回到先前的外堂,只見一白發(fā)男人竟然不知道什么時候來到此處,只見他年過近百雖然滿頭白發(fā)卻精神很好,給人一種異常的精干感受,只見他見神荼過來,立刻說道:“老夫劉道銀,正是這劉家家主,犬子不孝,做出這等事情污泥了大人還望大人恕罪。”
“你難道就想憑這一聲恕罪就抹平了所有發(fā)生過的事情?”神荼目光直視劉道銀,似乎要洞穿他的內心。
劉道銀被這如電一般的目光直視,不免也心頭一汗,感覺芒句在背一般渾身不自在,急忙說:“那大人想要如何?全憑大人做主便是?!?p> “很簡單,我只要他的一雙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