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精神小伙
“好了，咖啡也請你們喝了……蛋糕也吃了。那個什么鬼的提拉米蘇，也買了。是時候回去了。常盤臺現(xiàn)在門禁這么寬松了么？”兇真在一家咖啡廳里很是抱怨地說道。
“御坂還想再吃一個……”御坂妹妹還沒說完，兇真直接將將一塊草莓蛋糕將她的嘴堵上。
“不，你不想。”
御坂美琴看著兇真和自己的克隆體。心中也是五味雜陳。大概也有了一個猜測。那就是兇真作為全國乃至世界頂級的科研人員，拿自己的基因克隆了一個自己的克隆人，用于實驗。雖說美琴對這種實驗很是不滿，但是看兇真是真的將御坂妹妹當成一個人來對待。所以心里的芥蒂也沒有這么深。心說兇真只要別虧待了自己的克隆體就行了。況且這種實驗也一定是理事長特批的。
自己作為一個level5也無法做出特別的改變。所以雖然還是有些不舒服，但起碼今天美琴也就打算回去了。
和兩人一一告別之后，走夜路的美琴越是想越是不對。好像漏掉了什么重要的事情。
“御坂妹妹……們？額？喂……不會吧！”一想到自己的克隆體可能不止一個，御坂美琴瞬間急的跑了回去。
然而美琴不知道的是，她即將目睹異常，學(xué)園都市最為黑暗的一面。
首先美琴不信邪地破譯了密碼，然后在一個電話亭內(nèi)，利用電話線和自己的能力黑入了整個城市的網(wǎng)絡(luò)。
“整個城市的防御網(wǎng)未免也太好吧……就算有端口也黑不進去啊……”廢了很多功夫，才堪堪進入，竊取了一些相關(guān)的情報。也是從此刻開始，御坂美琴才開始了解這個所謂的‘絕對能力者計劃’。
震驚的同時，也掃了一眼，絕對能力者計劃的前身，也就是量產(chǎn)能力者計劃……似乎被人刻意凍結(jié)，而這個凍結(jié)的人，正是鳳凰院兇真。
“這到底是……怎么回事？”美琴一廂情愿地以為，兇真才是那個要利用她克隆體實驗的人，然而事實卻截然相反，兇真才是那個極力阻止實驗進行的人。
“絕對能力者計劃……這么說……不好！御坂妹妹……”美琴瞬間預(yù)感到御坂妹妹可能有危險。靠著磁場之間的微弱感應(yīng)。就連御坂美琴都有些吃力地定位到了御坂妹妹的存在。
此刻的美琴心中一團亂麻，現(xiàn)在想著找出絕對能力者計劃的元兇已經(jīng)無濟于事。她已經(jīng)大致了解這個所謂的絕對能力者實驗到底是個什么東西。讓學(xué)園都市l(wèi)evel5之首的‘矢量操縱’擊殺兩萬次以上的御坂妹妹。便可以進階為level6。
至于是誰提出這個假想，又是誰實施的這個計劃。這些御坂美琴都無暇去思考，她只是想找到方才那個……御坂妹妹，10032號。
……………………
陰暗，四周似乎都是鋼筋混凝土。
眼前的男子便是學(xué)園都市排名level5排名第一的一方通行。
但是此刻一方通行的狀態(tài)非常詭異。他并沒有太過在意眼前的10032號御坂妹妹，而是開始環(huán)顧四周。似乎在找什么人。
“喲……來了么?！币环酵ㄐ蟹浅２荒蜔┑嘏ち伺げ弊?。眼神之中帶著癲狂。但是他并沒有對御坂妹妹帶有太多敵意，甚至讓人感覺他的注意力并沒有放在這場實驗身上。這是非常令人奇怪的一點。
“現(xiàn)在時間是21點00分?，F(xiàn)在開始第10032次實驗?！甭曇糁袥]有半點感情，說著御坂妹妹將頭頂上那個夜視儀戴在了眼睛上。并且從手提箱中取出了一把狙。這把狙兇真還認得，是AWM。7.62mm口徑子彈。
“自從那個人介入實驗以來，實驗次數(shù)被明顯加快了呢……”隨著一發(fā)子彈帶著撕裂空氣的破空聲音直沖一方通行的腦殼。但是被無情地反彈了回去。
“嘖……”似乎因為被狙了頭，一方大爺似乎有些不爽，右腳輕微點地，大地便瞬間龜裂開來，似乎承受著巨大的壓力。一方通行整個人宛若炮彈一般，朝著御坂妹妹飛了出去。
“說真的，殺死你們幾萬次真的能夠成為level6么？”一方通行一邊說著，一邊進行著這場殺戮游戲。根本沒有什么懸念，御坂妹妹只能無盡的逃命。
一聲爆破之后，一方通行便直接踱步到已經(jīng)滿額淌血的御坂妹妹身旁。
“呵呵呵……哈哈哈，這就是惡黨。我從未將你們當成克隆人來看待，每一次下手，我都會抱著殺人的心態(tài)。你是這個叫10……多少來著……嘛，無所謂了。今天看來那個人似乎并沒來得及來接應(yīng)你。哦，差點忘了，你們御坂網(wǎng)絡(luò)是連通的吧。死之前叫其他御坂妹妹和那個人帶句話，就說……死神來收人了。你想怎么死來著……看來已經(jīng)沒力氣說了，那我就私自決定了，就風(fēng)光大葬吧！”一方通行戲謔地說完，頭頂上一整排火車車廂，直接砸了下來。
然而這個時候，御坂美琴正好從橋上趕了過來，看見了這個畫面。
一聲轟然，煙塵四起。十多截列車車廂直接壓在了已經(jīng)彌留之中的御坂妹妹身上。
“住手?。 庇嗝狼賻е跣沟桌锏呐叵曇魶_向了一方通行。
而一方通行不以為然：“今天的實驗……結(jié)束。”
突然之間，他被從一旁竄出來的御坂美琴給整的楞了一下。隨著氣勢磅礴鐵砂滿天飛揚，美琴的氣勢也被推升到了頂點。宛若樓宇這般龐大的鐵砂宛若沙塵暴一般將一方通行淹沒。
“哦……哦哦哦，牛批牛批，這是什么？新招數(shù)？你們也在進化了么？”一方通行還以為是哪一個實驗的御坂妹妹呢。帶著玩鬧的心態(tài)被這股鐵砂淹沒。
“用電磁操控鐵砂，有意思的用法。但……根本沒什么卵用。吶……你們說到地也不過是這種程度?！辫F砂過后，一方通行毫發(fā)無損。
“中了那一招……也毫發(fā)無損？”御坂美琴陷入了震驚和懵逼的狀態(tài)。
“喝啊……”御坂美琴似乎借助自己強大的電磁能將四周的鋼筋一股腦的拉扯起來，幾百根鋼筋直沖一方通行。但是一放大爺發(fā)出癲狂的笑聲。
“我懂了，我懂了。搞了半天，你是原版啊……哈哈哈?！币环酵ㄐ芯徛獠剑骸叭绻軞⒘四愕脑?，應(yīng)該可以大幅度縮短這個麻煩的過程吧，我也差不多玩膩了，努力吧，原版，讓我盡興啊?！?p> “回答我，為什么要參加這種慘無人道的實驗！你是學(xué)院都市內(nèi)最強的能力者，為什么要幫助他們來參加這種實驗？你和那個孩子有什么恩怨？”御坂美琴手中捏著一枚硬幣。大聲質(zhì)問道。眼中似乎包含淚水。她已經(jīng)怒不可遏，但是依舊拿眼前的一方通行沒有一點辦法。
“理由？”這個問題似乎讓一方通行越發(fā)癲狂：“你知道不知道這個世界上最惡心的就是理由？為了權(quán)利？為了自由？為了女人？為了變強？為了得到絕對的能力？不是吧，都不是，都不正確。我就像是一個追尋的孩子。真到我追到了，我反而會不知所措。我很清楚，你是正確的，也是溫柔的，但是沒有搞清楚一點，這個世界一點都不溫柔也不正確。”
一方通行的這番話可以看出，他并沒有原那種想要成為最強的目的性。反而在世界觀完善的同時選擇了世界最丑陋的一面。這種人，這種毫無目的反社會人格是最恐怖的。
接下來一方通行的一句話，讓御坂美琴宛若跌入冰窟。
“不就是殺了你的克隆而已。你為什么這么嚴肅？”言辭之中帶著笑意。
這句話徹底激怒了御坂美琴，歇斯底里道：“去死！”
指尖悅動的雷光閃爍。超電磁炮帶著毀滅一切的氣勢直沖一方通行。但是下一個瞬間，就被一方通行給反彈了回來。將美琴身后的數(shù)根鋼筋給轟出了一個規(guī)則的口子。
這還是一方通行手下留情了，他讓那一發(fā)超電磁炮的跪倒稍微偏移了一下，擦著美琴的側(cè)額劃了過去，如果是原軌道反彈的話，那么現(xiàn)在御坂美琴的囫圇尸首都找不到了。
“怎么說的這么難聽呢？嗯？怎么愣住了？來啊，尬聊??？哦，剛才那個是你珍藏的王牌是吧？誒呀，這個是真的不好意思了，被我直接反彈回去了？是不是受不了打擊?。繃K嘖嘖，誒呀。其實也沒什么，你不要覺得你是level5就感覺和我是同一個等級了。不是的，不要太天真。我是level5，是因為這個等級封頂就是level5?！币环酵ㄐ羞€在尬聊，但是美琴完完全全愣住了，從未有過的無力感。
美琴的手，微微有些顫抖。絕望和無力，讓美琴陷入了顫栗和迷茫之中。
忽然之間，原本朝她緩慢踱步的一方通行似乎察覺到了什么：“你來了么？我等了好久哦。這邊還有一個不太會聊天的原版?！?p> “別說的太難聽。不過是個實驗，弄得滿城風(fēng)雨。”熟悉的聲音，令御坂美琴回過神來。赫然是兇真，依舊是那一身白大褂。似乎正在為御坂妹妹包扎腿部的傷口。而哪一位御坂妹妹應(yīng)該就是10032號，因為臨走之前，御坂美琴曾經(jīng)將喝咖啡送的胸針送給了她。
此時的美琴似乎也稍微回過神來。她知道兇真應(yīng)該是絕對能力者實驗的極力反對者。但是她很疑惑兇真到能不能對付一方通行。
“還有啊，你有你下手輕一點，御坂妹妹腿部的傷太夸張了，修復(fù)起來很麻煩。如果你力量再大一些，她的腿就會被你整個扯下來。”兇真自顧自地說道。
“喂喂，下三濫，好不容易你來了，就來玩玩吧！”癲狂的表情配合著瘋狂的笑聲。令人毛骨悚然。
“小心！這個家伙……”速度已經(jīng)快到令美琴的眼睛都跟不上了。一方通行直沖兇真的后背。這也讓美琴知道，剛才的對戰(zhàn)，一方通行根本沒有用全力。
須臾之間，時間似乎變慢了。兇真的手已經(jīng)按在了一方通行的臉上……臉上……
宛若木偶一般，一方通行在兇真面前宛若木偶一邊。被提著腦袋按在了地上。發(fā)出了一聲小小的沉悶聲響。
一方通行，整個學(xué)園都市公認最強，就這么無情地被兇真拍在了地上。而且是后腦勺著地。
剛才發(fā)生了什么？我是誰？我在哪兒？我要做什么？為什么剛才仿佛是神一般無法打倒的一方通行會這么快倒在了地上？而且鼻子里還流出了鼻血。
太多疑問，有太多疑問，御坂美琴要問兇真，但是話到口頭……只是化成一句：“你……到底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