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蘇邪的話剛剛落下,一邊作者飲酒的天使族臣子立刻就拍案而起,緊接著,一道白色的光束直沖蘇邪面門而來,后者站在原地一動不動,瞪大眼睛看著那攻擊就要落在自己身上。
在旁人看來,他這就是被嚇傻了的模樣,可只有他自己知道心底有多激動,他更恨不能往前沖幾步,來個痛快的,只因為身旁有個漯河,按照以往的慣例,那攻擊是斷然不會落在自己身上的,更是毫發(fā)無傷。
不行!
蘇邪越想越不對勁,這不能這樣啊!上一個位面他就已經(jīng)輸?shù)暮軕K了,這次要在失敗,估計別說休假了,年假都沒有了!
他得主動!
想著,抬腿就要往前沖,卻不料,還是慢了那么一步,只見漯河兩片黑色的羽毛射出,光束被擊散不說,還直接將人發(fā)出攻擊的大臣的臉給劃破了!
鮮紅的血液流出,格外刺眼!
“動我的人,是不是也該問問我同不同意?”漯河冷哼兩聲,極寒的眼神看著那男人,差點沒把他凍住,還是艾斯卡開口,解決了這個尬局:“既然是來參加家宴的,就不要鬧的如此難看,漯河,你上來,我有些問題要問你?!?p> “阿爹!”艾姬莉亞這下子是真的慌了,若說她先前是有百分之五十的底氣的話,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透支了,忍不住驚呼一聲。
“呦,這就害怕了?”漯河諷刺的看著艾姬莉亞:“你若本本分分,不來招惹我,你便依然可以是高高在上的公主殿下,可你偏偏招惹到了我,公主殿下,丟下墮天崖的滋味兒可不好受,這么快就害怕了,待會兒將您丟下去,還不得嚇的尿褲子?”
漯河一板一眼的說著,艾姬莉亞是心慌無比,無助的眨著大眼睛,淚光閃閃,可憐巴巴的看著上首的艾斯卡:“阿爹,你要相信女兒,女兒斷然不會是她口中所說的那樣,阿爹,難道你就這么放任她在這里如此中傷女兒嗎?這以后讓女兒還有和顏面見人?!”
一番控訴之后,是淚眼婆娑,好不可憐。
“不知道各位可曾聽說過吳息這個名字?”漯河的話剛剛落下,坐在方才發(fā)動攻擊的那個男人的對面的兩個人,一直沒有開過口的兩個人,卻在這個時候停下來倒酒的動作。
“那是你們族長大人的青梅竹馬,也是你們的前任族長夫人,奈何她為情所困,替族長冒險求得良藥解毒,最后卻因心魔墜入心魔道,成為墮天使。
最后……呵呵?!变鸷永湫Γ骸白詈笞彘L痊愈,成為墮天使的族長夫人卻是離奇失蹤,就像是人間蒸發(fā)一般,消失不見。
其實她怎么失蹤的,各位心知肚明吧?”漯河微微抬手,一個裝著酒的干凈的被子便飛到她的手中,輕輕的抿一口,入口辛辣,不由得皺眉,這里的酒水實在是太差!
“簡直就是胡說八道!先夫人明明就是病故,哪來的什么離奇失蹤?休要在這里信口胡謅!”臉上的血剛剛處理干凈,就立刻跳出來蹦跶,漯河正差一個殺雞儆猴的機會,所以幾乎是毫不猶豫的就要了這個男人的命!
“你,你!”艾姬莉亞被濺到自己身上的血液給嚇懵了,這個女人……好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