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你確定這個是給我的嗎?”祀莊感動,卻也是不敢貿(mào)然接下,畢竟昨天晚上,漯河那帥氣一腳也不是蓋的,畢索那家伙昨兒個晚上給他瞧了,那屁股不僅磕咕嚕皮了,青了一大塊兒呢。
到今天早上走路的姿勢都有點古古怪怪的。
“給你你就拿著,哪來那么多廢話!”漯河不耐煩的再次伸伸手,祀莊摸了摸自己扁平的小肚子,伸手接過烤魚,那架勢,就差沒感動得熱淚盈眶。
“謝謝姐!”祀莊開心的像個孩子,嗷嗚一口就咬了上去,鮮美多汁,烤的外焦里嫩,就連這個魚的味道,他長這么大,還真沒有吃到過,一個字,香!
幾乎是狼吞虎咽,一整只魚,不到三分鐘,瞬間只剩下骨頭。
面團團:“……”這人是餓死鬼投胎嗎?這吃飯的速度他自愧不如啊!
暗示性的扯了扯自家主人的頭發(fā),你瞧瞧你瞧瞧,以前老指責(zé)我吃東西太快,現(xiàn)在見著了吧?壽獸外有人,天外有天,這貨比他更能吃。
漯河抬手,在自己個兒腦袋上摸摸,算是安撫某只瘋狂向她暗示的幽冥獸。
其他三人沒有注意到這邊自然沒有看見她的動作,那一雙雙眼睛恨不得黏到祀莊的魚身上,難道他吃完了,其他兩人還是不住咽了咽口水,隨后將期待的目光看向竺靈。
那臉色,精準(zhǔn)明確的表達(dá)了一個意思:求投喂!
這次漯河就當(dāng)是沒看見,自顧自地翻了翻另外兩條烤著的魚,倒是掛在漯河脖子上的蘇邪看不下去了,話說你們好歹也是兇悍的魔族之人,怎的有一天,還得靠著別人的投喂才能活?
“丟臉!丟臉!丟臉?。?!”咋咋呼呼的吼了幾句,見沒有人鳥他,便也不說話了,獨自一個人開始考慮,如何才能讓這個討厭的女人殺了自己。
“你感覺怎么樣?”過了小半會兒,漯河轉(zhuǎn)眸將視線轉(zhuǎn)向祀莊,一雙眼睛帶著探究,上上下下的將人看了一遍,沒有發(fā)現(xiàn)任何不對勁的地方。
“姐,我感覺我還沒有吃飽,您能再給我一條不?”祀莊不好意思的摸著肚子,沒辦法呀,他們魔族的年輕男子飯量很大,沒有足夠多的飯量就跟不上身體所消耗的能量。
這是一件很麻煩的事情。
“沒有惡心?也沒有癢?或者說哪里痛?”漯河繼續(xù)用視線打量著祀莊后者一臉懵逼不知所云的太頭,看著漯河,老老實實的開口:“沒有??!”
不就是吃了一條魚嗎?
這有啥癢的?還惡心想吐,他吃的是魚又不是粑粑,祀莊懵逼的撓撓腦袋,表示姐的心思難猜呀難猜。
不過,姐是不是在關(guān)心他?
唉呀媽呀,太感動了!
殊不知他所謂的感動會在下一秒化為粉末。
“那就好?!变鸷狱c點頭,這才將墜子取下來,放到石頭上:“你既然是魔種,那就應(yīng)該可以化身,這魚沒毒你可以放心吃?!?p> “碰!”明明是晴天,祀莊卻感覺自己腦袋上陰雨連綿,甚至還打起了雷。
感情剛剛都是他在自我幻想?
天咕啦!
還讓不讓人活了?
他居然會傻兮兮的認(rèn)為,漯河是在關(guān)心他,所以才讓他先吃,沒想到是為了讓他試毒!
嚶嚶嚶……
祀莊內(nèi)心早已淚流滿面,沒愛了,嚶嚶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