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多了,這樣一來木葉的注意力應該會被完全吸引到比良山以南的木葉防線了吧?!?p> 遠處指揮的青看著木葉防線土壁上的戰(zhàn)斗,在心里默默地想著。
他轉頭向身后的一個霧隱忍者說道。
“發(fā)出撤退信號,命令預備隊伍準備接應?!?p> “是,青大人?!?p> 霧隱忍者迅速地點了點頭,將身后的信號彈拿在手中,迅速地點燃了信號彈。
不一會兒,一連串的信號圖案在天空之中爆炸開來。
“雨由利隊長,是撤退的信號。”
山田秀樹的目光還警戒地看著來襲的日向日立,余光卻看到了天上的撤退信號。
“叫上滿月,準備撤退。”
林檎雨由利也舒了一口氣,她也不愿意和明顯強過自己的日向日立進行一場對決。
山田秀樹向右轉身將還在與木葉忍者戰(zhàn)斗的鬼燈滿月叫上,三人迅速的向木葉防線外撤去。
其他的霧隱忍者在看到了撤退信號之后,也停止了對木葉防線的進攻,緩緩地向后方撤去。
目視著霧隱忍者的撤離,日向日立也停下了腳步。霧隱這一次對木葉防線的進攻讓他的心中滿是疑惑。
前方的宇智波富岳已經帶著一些宇智波忍者向著撤退的霧隱忍者追了過去。
由于擔心霧隱部隊可能的埋伏,日向日立并沒有讓木葉防線上的忍者前去追擊。
“我并沒有發(fā)出追擊命令,讓人把宇智波富岳叫回來?!?p> 日向日立向身旁的一名木葉忍者說道。
隨著木葉忍者慢慢地走遠,日向日立轉過身來,向身旁的一名日向忍者說道。
“你和你的小隊,立刻出發(fā)去摸清霧隱營地的情況,切記不要莽撞?!?p> “是,日立大人?!?p> 日向忍者領命后,立刻帶著他的小隊向木葉防線的土壁下走去。
宇智波富岳慢吞吞地從土壁下走來,年輕俊俏的臉龐上還略微帶著一絲不滿。對于他這個副指揮來說,如果能在霧隱撤退時有所斬獲,無疑又是大功一件。
“只要再派派遣部隊追擊,霧隱部隊這一次必定會大敗,日立大人為何不讓我繼續(xù)追擊敵人?”
宇智波富岳略帶不滿的向日向日立說道。
“讓富岳大人見笑了,但我一直沒有想明白霧隱部隊進攻的動機,所以對霧話可能的埋伏有些擔憂罷了。”
日向日立向宇智波富岳解釋道,隨后他轉身向身旁的一名木葉忍者問道。
“比良山以北的防線怎么樣了?”
身旁的木葉忍者認真地向日向日立報告道。
“比良山以北的偵查忍者并沒有發(fā)現霧隱部隊的蹤跡?!?p> 聽到了木葉忍者的報告后,日向日立又低下頭深思起來,霧隱部隊到底有什么打算。
過了一會兒后,日向日立才想起身旁的宇智波富岳,他笑著向宇智波富岳解釋道。
“防線上的部隊在野戰(zhàn)中并不是霧隱部隊的對手,在砂之國被擊敗之前村子也不會向我們提供更多的援軍。在這段時間里,必須要多加防備霧隱可能的陰謀。”
宇智波富岳心中有些不以為然,剛才在戰(zhàn)場上如果不是日向日立下達了不能追擊的命令,他早就帶領宇智波的精銳部隊將霧隱的殘兵敗將消滅干凈了。
想到這里,宇智波富岳不禁有些不屑的看向眼前的日向日立。
“日立大人實在是太過于小心了,霧隱部隊根本不是我們的對手,他們絕對無法攻破比良山脈的防線,”
看著宇智波富岳眼中不屑的神情,日向日立將視線轉向了高聳入云的比良山脈,右手慢慢地握緊。
“這一次的戰(zhàn)爭里,絕對不能出任何差錯。”
日頭已經開始慢慢地西斜,在距離木葉防線大約五公里處的霧隱臨時營地里,霧隱部隊的指揮官青正在營地中央的帳篷里處理著戰(zhàn)后的報告。
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傳進了他的耳朵里,他抬起了頭,向帳篷口看去。
鬼燈千月喘著粗氣,一把扯開了帳篷口處遮擋的油帆布,瞪大了眼睛向坐在椅子上的青厲聲說道。
“這一戰(zhàn)至少損失了將近兩千名霧隱忍者,你必須要給我一個交代。”
青看了一眼帳篷口滿臉憤怒的鬼燈千月,又低下頭處理起桌子上的報告。
“戰(zhàn)爭的結果我自然會向矢倉大人報告的,你并不是我的上級,沒有向你交代的必要?!?p> “青,我們敞開了說吧。你現在已經是那邊的人了,是吧?!?p> 鬼燈千月冷笑著看著坐在中央的青,用不屑的語氣繼續(xù)說道。
“你該不會以為保下你真的是矢倉那個水影弟子吧,他只是負責傳遞水影意見的傳聲筒而已,你覺得,水影那家伙為什么會保下你這個家族派系的忍者。”
青仍然坐在座位上沉默不語,帳篷口處鬼燈千月的臉上越加陰晴不定。
在第三代水影的強勢打壓之下,家族忍者越加的頹勢,沒想到就連派系中堅力量的青也會倒向第三代水影。
再想起這場戰(zhàn)斗中鬼燈一族忍者的傷亡,鬼燈千月的眉頭微微皺起。他握起右拳,又向青看了過去,臉色越加的難看。
“我是霧隱村的忍者,而不是誰或誰的私人部隊,矢倉大人并非只是水影大人的傳聲筒,他對水之國,對霧隱村的未來有自己的看法?!?p> 青抬起身子,慢慢地走到滿臉憤怒的鬼燈千月身旁,默默地說道。
“時間已經不早了,千月大人還是早點休息吧。”
還未等到鬼燈千月回應,青又繼續(xù)說道,隨后就離開了帳篷。
“原來如此?!?p> 鬼燈千月因憤怒而擰起的眉頭慢慢地舒展,他緩緩地放下手中緊握著的油帆布,扭頭看向早已走遠的青,臉上露出了一絲難以琢磨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