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商議完畢后,夏侯輝先是讓夏侯淵和徐榮回軍營準(zhǔn)備準(zhǔn)備,而自己則是和夏侯惇趕往了醉春樓,并讓其準(zhǔn)備了十車酒水,平均每車約有二十壇酒,加起來共是二百壇,同時還讓其準(zhǔn)備了數(shù)百頭羊,全部送往軍營,這次夏侯輝可是下了血本,畢竟都是自己的兵,自己是肯定不能虧待的,此次也是讓眾將士知道自己是多么的重視他們,意欲自然是為了安撫新來的一眾山賊
夏侯輝交待完后,就和夏侯惇騎著馬兒,出了北城門,然后直奔十里外的軍營
來到軍營門口,二人翻身下馬,將馬兒交給了守營士兵,就徑直往中軍大帳而去
二人走在前往中軍大帳的路上,就可以看到不少將士們正在忙碌,各個臉上亦是洋溢著笑容,還有一眾山賊雖然對軍紀不是很了解,但也是在其頭領(lǐng)樊勇的約束下,規(guī)規(guī)矩矩的訓(xùn)練,絲毫不敢造次
夏侯輝和夏侯惇閑聊中,就走進了中軍大帳,夏侯淵和徐榮正準(zhǔn)備起身,夏侯輝壓了壓手示意二人坐下,他看到首位的位置空了下來,就知道徐榮早就給自己騰了出來,于是他也就自然而然的坐上了首位,緩緩開口“妙才,徐兄,軍營中準(zhǔn)備的怎么樣了”
“回稟大哥,軍營一切準(zhǔn)備妥當(dāng),我可是自出征以來,都沒吃過肉,這次終于可以好好吃一頓了”夏侯淵笑著舔了舔嘴唇子
“是啊,尤其是大哥醉春樓的杏花村,自從喝了一次,一天不喝,就覺得渾身不舒服”夏侯惇笑著坐到夏侯淵的旁邊,一臉的陶醉
“好了,瞅瞅你們二個的樣子,這要讓將士們看到了,你們不嫌丟人,我還嫌丟人吶”夏侯輝一臉的鄙視
“嘿嘿嘿,大哥,這不是出征這些時日,吃不好,住不好,這腹中確實饞酒饞肉”夏侯惇摸著肚子,沖著首位上的夏侯輝就是憨憨一笑
“好了,大約半個時辰左右,十車酒,還有數(shù)百頭羊就到了,到時就由二弟你出去接”
夏侯惇心里自然是高興,狠狠地點了點頭
四人在大帳中閑聊,半個時辰后,就有士卒急急忙忙地跑進來匯報
“小人見過主公,三位將軍,現(xiàn)在營門外已經(jīng)有人趕來數(shù)百只羊和十車酒在等候”
“二弟,交給你了”
夏侯惇點了點頭站起來,二話不說就往外跑去
大約倆刻鐘后,夏侯惇和一眾士卒將酒和羊全部接收了,然后就開始埋鍋造飯,大約黃昏時分左右,慶功宴就開始
“諸位將士們,今日擺下這酒宴不光是為了慶祝你等得勝而歸,也是讓新加入咱們的兄弟能更好的融入咱們,我夏侯輝從不計較出身,只要是你等誠心投靠,我是絕對不會虧待你們的”夏侯輝一臉高興的拿著盛滿酒的酒樽站起身來,向著軍營所有的將士們,然后一飲而盡
眾將士隨著夏侯惇,夏侯淵,徐榮等人的帶頭,亦是舉起手中的酒碗,紛紛一飲而盡
“謝主公,謝主公,謝主公”
軍營中的感謝夏侯輝的聲音此起彼伏,一陣一陣的
夏侯輝壓了壓手示意眾人安靜
“眾將士,咱們大口吃肉,大碗喝酒,今夜我等不醉不歸”
“好,好,好”
隨著夏侯輝的一聲令下,眾人則是紛紛開動,軍營中是熱鬧非凡,笑聲則是絡(luò)繹不絕,一副其樂融融的景象,殊不知,在軍營不遠處山上的公孫度和公孫弘二人將這一幕看的是清清楚楚
這時一旁的公孫弘陰險一笑“老爺,這可是個天大的好機會,只要等他們喝的差不多,咱們完全可以一舉將他們?nèi)珳缌恕?p> 公孫度眼中是異彩連連,正如公孫弘所說,此次確實是個好機會,可是到了這種時候,他心中反而又猶豫起來,雖然對于他來說可是個千載難逢的好機會,但是一旦將夏侯輝等人全滅了,后果不是他可以承擔(dān)的,因為他已經(jīng)打探到其京都有著四世三公背景的袁紹現(xiàn)擔(dān)任司隸校尉,還有濟南相曹操,這二人是夏侯輝的結(jié)拜兄弟,三人情同手足,一旦將夏侯輝等人滅了,這二人絕對不會善擺甘休,以二人的能力,遲早會查到他的頭上,到時他就必死無疑
公孫度心中思慮一番,臉上盡顯無奈,緩緩開口“機會是個好機會,可是夏侯輝的底細現(xiàn)在已經(jīng)查的一清二楚,如若咱們將他們滅了,即便咱們對朝廷說是山賊干的,只要用錢財打理,肯定是無礙,可是你別忘了,袁紹,曹操,曹嵩等人會不管嗎,依他們的能力,早晚會查到咱們的頭上,你覺得到那時候咱們還能有命活嗎,此事以后再議吧”
公孫度深深地看了一眼不遠處的軍營,臉上雖然寫滿了不甘心,但依然還是轉(zhuǎn)身離開,公孫弘也是在重重的嘆了口氣后,就趕緊跑到公孫度的身后,跟著他回去了
此時,軍營中依然還是熱鬧無比,竟還有不少人開始當(dāng)眾切磋起武藝來,叫好聲和笑聲接連不斷
大約一個時辰后,天已經(jīng)黑了下來,而夏侯輝等人亦是喝的醉醺醺的,其中夏侯惇和夏侯淵二人喝的最多,早已被抬下去休息去了,而夏侯輝也是喝的迷迷糊糊趴在案幾上睡著了,徐榮并沒有飲多少酒,神志依然是清醒的,便命人將喝醉的夏侯輝扶回中軍大帳休息去了,徐榮將軍營整頓一番,任不忘派出巡邏兵,在軍營四周巡邏,以防不測
做完這些的徐榮也是回到營帳休息起來
整個軍營很快也是恢復(fù)了平靜,只能聽到不少將士們打呼嚕的聲音,還有巡邏士兵的腳步聲
第二天,夏侯輝早早地就醒了過來,頭微微有些疼痛,不過還好,并沒有什么大影響
夏侯輝穿上履,就往大帳外走去,他原本以為軍營中的將士們還沒起,誰知早已開始訓(xùn)練了,為了不打擾自己休息,所以沒有發(fā)出聲音,就連夏侯惇和夏侯淵二人也是在訓(xùn)練士卒,夏侯輝看到這一幕,那是一臉的慚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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