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順常年混居于煙花柳巷之地,觀張敏敏神色便知道她很愿意。
隨手拿出一張房卡遞給張敏敏,笑道:“洗干凈,在這里等我?!?p> 張敏敏滿臉媚笑,接過房卡:“張少,那你可要早點來哦。”
張順笑著點了點頭。
“還是少爺魅力大,只要點個頭就能讓女人投懷送抱?!?p> 張敏敏走后,張順的心腹保鏢敬佩的說道。
張順根本不領(lǐng)情,抬腿踢了他一腳,笑罵道:“少在這里拍馬屁,那是我有魅力嗎?是因為我的地位和鈔能力?!?p> “少爺?shù)匚蛔鸪纾晟俣嘟?,真不知道靜茹……”
張順臉色徒然一寒。
保鏢嚇了一跳,狠狠地抽了自己一巴掌,“對不起少爺,我說錯話了?!?p> “以后不要再在我面前提起這個女人?!?p> “是?!?p> 張順淡漠道:“記住,這年頭,真心不如紅鈔票,感情只是性需要。能用錢解決的女人,千萬不要付出自己的感情,很傷人的?!?p> 保鏢急忙點頭。
張順看向下面,趙飛武的老婆果然彪悍,趙飛武屎尿齊流還不收手,繼續(xù)拳打腳踢。
“去吧,讓他們滾蛋,這里還得營業(yè)呢。記住,讓他們把單買了,雖然只是幾千塊,那也是錢啊?!?p> 保鏢應(yīng)了一聲,帶著幾個人離開了。
張順冷笑一聲,低語道:“趙飛武,這只是開胃菜,主餐還在后面?!?p> 突然間,張順一拍腦袋。他剛才忘了,今晚約了一個女人,剛才又約了張敏敏,這可咱辦?
張順沉吟了片刻,終于想到個好辦法,那就一起吧。
張順并非天生放蕩不羈,曾經(jīng)他也是個癡情種,只不過被傷透了。
趙飛武和他老婆被趕了出去,趙飛武的老婆再彪悍,面對幾個身強體壯一臉橫肉的壯漢也得認慫。
張順將這邊的情況跟張昊匯報了一遍。
張昊只說了一句,這件事必須辦的讓秦先生滿意就掛斷了通話。
張順知道,只有專心幫秦意辦事,張家才會一直延續(xù)下去。
……
……
翌日。
趙飛武帶著口罩,帽子,墨鏡,把自己包裹的嚴嚴實實的來到單位。
他現(xiàn)在鼻青臉腫的,根本沒法見人。
突然間,一個皮膚黝黑的小伙子過來一把掀掉了他的帽子。
“你干什么?”趙飛武怒道。
這小子是他帶出來的,算是他的徒弟,平日里對他畢恭畢敬的,沒想到這個節(jié)骨眼掀他帽子,他頭上也有傷,那幾根彎曲稀疏的頭發(fā)昨晚也被家里的母老虎給揪光了。
“哎呦,還真是趙哥,我還當是哪個大明星呢?!毙』镒訚M臉戲虐的說道。
“趙哥,你這腦袋怎么回事?該不會是去偷別人老婆被人家老公打的吧?”
“嘖嘖,傷的挺重啊?!?p> 趙飛武黑著臉:“你小子不想混了是不是?”
“趙哥,別在我面前擺你的老資格了,不就是干的時間長了點嗎?有什么可得意的。另外告訴你一個好消息,我會繼續(xù)在這里混下去,而你可能混不下去了?!?p> 趙飛武怒道:“你什么意思?”
小伙子拿出手機,打開一段視頻:“趙哥,你要不親口說出來,我們都不知道你這么人渣。竟然還害死過人,你不怕遭報應(yīng)啊?!?p> 趙飛武看了視屏,當場差點嚇尿了。視屏里正是昨晚自己跟張敏敏吹自己光輝事跡的畫面。
“你怎么會有這個?那個賤人是你介紹給我的,你們是一伙的,為什么要害我?”趙飛武知道,這視頻要是傳出去,自己就徹底完蛋了,伸手就要去搶手機。
小伙子后退兩步,冷笑道:“趙哥,你可別冤枉我。這視屏是剛才有人發(fā)到我們手機上的,這里的人都收到了?!?p> 趙飛武后背發(fā)寒,額頭冷汗直冒。難怪他剛才進來覺得大家看他的眼神怪怪,本來以為是因為自己的裝扮,沒想到是因為這個視頻。
“對了趙哥,老大讓你來了第一時間找他報道,趕緊去吧。說不定老大會給你發(fā)一個最佳人渣獎。”
……
……
半個小時后,趙飛武眼神呆滯,滿臉死灰的走出單位大門。
“人渣,畜生不如的東西。”
看門的老大爺朝著他吐了一口唾沫。
趙飛武也沒心思去計較了,他現(xiàn)在身敗名裂,成了人人喊打的過街老鼠。
就在這時,突然間沖過來幾個壯漢。
“你就是趙飛武?”
看這幾個人一臉的兇神惡煞,一看就來者不善。
“我不是?!?p> “他就是趙飛武?!笨撮T的老大爺直接拆穿了他。
“媽的,你個雜碎,敢騙我們?”
“收拾他,王八蛋竟然敢占我老婆便宜,難怪我說那幾天我老婆悶悶不樂的呢?!?p> “說那么多干什么,打死他?!?p> 幾個人沖上來,圍著趙飛武拳打腳踢,一個個跟生怕自己吃虧了似的,拼命的輪著拳頭。
趙飛武根本沒有還手之力。
十幾分鐘后,幾個壯漢揚長而去。只剩下半死不活的趙飛武,褲子濕漉漉的,他又一次被打的屎尿齊流。
“喂,沒死就趕緊滾,別臟了這片地方。”
看門的老大爺滿臉厭惡,這人渣不知道害了多少人?死了才好。
趙飛武掙扎了好幾次才爬起來,他全身都是傷,疼的直抽搐,踉蹌踉蹌的往自己的車子走去。
這輛白色大眾是他收受賄賂買的,他還跟女學員在上面玩過車震。但是此時渾身疼的連方向盤都握不住。
“媽的,欺負老子,真當老子能在這地方混這么久沒后臺嗎?過不了多久老子還會回來的,你們給我等著……”趙飛武罵罵咧咧的駕車去醫(yī)院。
在經(jīng)過一個十字路口的時候,突然間橫著躥出一輛拉砂石料的大車,車速很快,像是一頭發(fā)狂的怪獸轟鳴著朝他撞了過來。
趙飛武嚇得尖叫,急忙踩下剎車。
轟!
白色的大眾車直接被撞的翻滾出去,整輛車徹底變形。
“救,救命……”
趙飛武被夾在安全氣囊和靠背中間,嘴里涌著血沫子,奄奄一息。
一個帶著鴨舌帽的男子從大車上下來,走到變形的大眾車前蹲下身子低頭看去,不禁怔了怔,詫異道:“竟然沒死?狗命真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