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少,別著急,就算再急也不能在這里吧?讓人把她們帶到樓上的包廂里,我們慢慢玩?!绷撼瑵M臉惡心的怪笑。
胖子臉上露出淫笑,然后揮揮手,幾個黑衣壯漢跑了過來。
“把這兩個臭婊子給我?guī)У綐巧习鼛锩嫒ァ!迸肿营熜χf道。
夏言冰和林紅妝臉色大變。
“你們想干什么?”夏言冰拿出手機(jī),“你們要是敢亂來我就報警。”
梁超一個健步上前,一把將夏言冰的手機(jī)搶了過來,然后摔的粉碎。
“媽的,本少爺看上你們那是給你們臉,出來玩的有幾個干凈貨色,別在老子面前裝純,帶走?!绷撼湫Φ?。
夏言冰俏臉有些蒼白,她還是第一次遇到這樣的事情,看著走過來的幾個黑衣壯漢,抓起桌上的酒杯,酒瓶丟了過去。
幾個黑衣壯漢紛紛躲避。
“林林,快走?!毕难员脕y拉著林紅妝就跑。
梁超臉色陰沉,“媽的,一群廢物,連兩個女人都抓不住,給我攔住她們?!?p> 兩人還沒跑到樓梯口,就看到樓梯上又沖上來幾個黑衣壯漢。
夏言冰拉著林紅妝下意識的往回跑,結(jié)果被后面追上來的黑衣壯漢給攔住了。
“草,臭婊子,看你們還能跑哪去?”梁超滿臉邪笑的走過來。
胖子滿臉猙獰,吼道:“給我?guī)У綐巧习鼛ィ献咏裢硪嫠浪齻??!?p> “你們別過來?!毕难员澛暫暗馈?p> 林紅妝性格雖然彪悍,但是遇到這樣的事也是嚇得腿軟。
“林林,一會我找機(jī)會制造混亂,你趁機(jī)沖出去打電話報警。”夏言冰還算冷靜,慢慢的往她們之前的桌子那邊退,桌上還有梁超砸的十幾萬,要是撒開應(yīng)該能阻擋一陣子。
“不,我攔著你跑,事是我惹出來的,我擔(dān)著。”林紅妝雖然嚇得不輕,但是還算講義氣。
“還愣著干什么,抓住她們?!绷撼鸬馈?p> 夏言冰拉著林紅妝就朝著桌上的錢拋過去,可結(jié)果不盡人意,才跑了兩步就被沖上的黑衣壯漢抓住了,兩人的胳膊分別被兩個壯漢抓著,以她們的力氣根本掙脫不開。
“放了我們,你們要是敢碰我們一根汗毛,我饒不了你們?!绷旨t妝大喊。
“媽的,一會等你被老子玩的叫哥哥時候,我看你還嘴硬。”胖子滿臉怪笑,揮揮手,“帶樓上去?!?p> 夏言冰和林紅妝嚇得臉色慘白,要是真的被帶到樓上,那她們可就真的完了。
“救命,救命啊……”林紅妝大聲呼救。
但是這里是酒吧,在重金屬音樂的掩蓋下,她的聲音能聽到人很少。但是這些人都是大多都認(rèn)識梁超和胖子,沒人敢多管閑事,要不然這么久了也不會沒人站出來。
“隨便叫,我看誰敢?guī)湍銈?,這里可是老子的底盤,我就不信誰特么活膩歪了敢管我的閑事?!迸肿訌埧竦恼f道。
“怎么回事,鬧什么鬧?還做不做生意了?”
胖子的話音剛落,只聽有人扯著嗓子喊道。
胖子偏色一怒,轉(zhuǎn)身正要破口大罵,但是當(dāng)看到那個剛從樓梯走上來的青年,急忙住口,頓時滿臉諂笑。
此人穿著一身灰色的西裝,身材健壯,手里拎著一瓶啤酒,腳步有些晃,一看就沒少喝。
梁超頓時也是滿臉諂媚。
“表哥。”
“張少。”
梁超和胖子點(diǎn)頭哈腰的問好。
夏言冰和林紅妝本來以為有人要幫她們,但是聽到梁超和胖子的稱呼,頓時滿臉失望。
尤其是夏言冰,本來還以為那個暗中保護(hù)她的蓋世英雄派人來救她了,沒想到不是,心里很是失落。
“你們兩個鬧什么,這里是做生意的地方,你是讓你們胡鬧的。”青年拎著酒瓶走過來罵道。
梁超和胖子點(diǎn)頭哈腰的,陪著笑臉。
青年看到了夏言冰和林紅妝,頓時眼神一亮,好漂亮的女人,真是難得一見。
“她們兩個是誰?”青年問。
胖子剛要開口,梁超先一步說道:“張少,這兩個是新來的,但是不聽話,我正準(zhǔn)備好好教訓(xùn)教訓(xùn)她們呢?!?p> 胖子立刻明白了梁超的意思,這里規(guī)定是不準(zhǔn)騷擾客人的,但要是說這兩個女人是新來的陪酒女就沒事了。
“質(zhì)量不錯,還從來沒見過這么漂亮的女人來當(dāng)陪酒女?!鼻嗄晷χf道。
梁超滿臉諂媚的說道:“張少,你要是喜歡,我這就送到你房間去?!?p> 青年笑著拍拍梁超的肩膀,“還是你小子聰明,會辦事,送到我房間去吧。”
“他胡說,我們不是陪酒女?!毕难员渎暤?。
青年微怔,看向梁超。
梁超臉色微變,急忙諂笑道:“張少,這倆女人傲的很,仗著自己有幾分姿色,不愿意承認(rèn)自己是陪酒女?!?p> “原來是這樣,不管了,先送到我房間去?!鼻嗄険]揮手。
夏言冰冷聲道:“我們真的不是陪酒女,我們就是來消費(fèi)的,我是夏氏集團(tuán)總經(jīng)理夏言冰,不信你可以去查?!?p> “你們兩個給老子閉嘴,還特么總經(jīng)理,你怎么不說你是總裁?”梁超不屑的冷笑,“乖乖陪好張少,不然有你們好果子吃?!?p> 然而,被稱之為張少的青年卻是臉色驟變。
夏言冰?
這三個字讓他酒都醒了。
張少不是別人,正是張文豪的二兒子張順。
今天下午,他老子張文豪突然叫他去醫(yī)院,原來是他大哥張昊受了傷,兩只手掌被什么東西生生貫穿。他問是誰干的,但是他老子和他大哥卻死活不說。
而且,他老子當(dāng)著還躺在病床上老三張林的面下了死命令,以后誰要是敢招惹夏言冰,直接逐出張家,是死是活張家不會再管。
當(dāng)時,他記得老三張林不服,結(jié)果被他老子連續(xù)幾個巴掌打的滿嘴是血。
張順記得當(dāng)時他老子張文豪,還有大哥張昊,臉色慘白,眼睛里滿是恐懼,這還是他第一次看到他老子害怕成這樣。但是他問,他老子和大哥卻什么都不說,只是一再叮囑,千萬千萬別招惹夏言冰。
張順不是蠢貨,他老子和大哥都這樣說,那就說明這個夏言冰他們絕對惹不起。但是下午他老子才叮囑過,沒想到現(xiàn)在就發(fā)生了這樣的事,張順的臉色瞬間一片慘白,酒徹底嚇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