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章玉蘭帶著妹妹回到了家。
“姐,明日我還需去學堂嘛”
“明日,我會另找學府,會盡快將你安排到位。這幾日,你若想去,便再去罷了,若不愿,則在家,我也可教你一二。”
“其實你今日所見之老師,其性格儒雅,才識淵博,經(jīng)常見他翻閱古籍,對我等之學生也經(jīng)常討論奇聞異事。如若可以,我想再多去幾日,若新學堂可以進入,則我會聽從姐姐之話。”
提到了李弘行,章玉蘭又想起了他。
他在講課時被中途打斷,也并沒有惱怒過。他對自己的話好像有什么疑問,最后好像心里有什么事,沒有說話。
章玉蘭不禁有些愧疚,擔心語氣是否過重,也有失禮的冒犯。
竟然妹妹明日會再去,那就帶些個禮品給他,也算是對他的賠償了。
......
次日,
李弘行依舊去上學堂講課,他今天除了是去像以往上課一般以外,還是想再見昨日闖進來的女子一面。
盡管她可能對自己已經(jīng)沒有好感,并且她可能已經(jīng)帶著妹妹去了別處。
也的確沒令李弘行失望,章玉梅并沒有離去,她今日仍是照常地來上學了。
李弘行并沒有再講下去儒家大學,他早早得便換來了許多本的墨家書籍。
他不懂西方思想的東西,更沒見過西方書籍。
他只依稀記得墨家學派的東西,還有點類似。
而他這么做,并不是被昨天教訓而改,只是他內(nèi)心那股矛盾沖突下,對自己的找尋。
近放學,李弘行等了許久的女子終于出現(xiàn)在他的視野里。
下了課,沒等李弘行過去,章玉蘭便匆匆來到了李弘行身邊。
“先生,昨日之事我有失禮,今日我?guī)Я诵┒Y品想贈與先生,希望先生能夠接受我之心意?!?p> 除了些禮盒包裝外,還有一本《天演論》另李弘行感了興趣。
“這本可是昨日你討論到的書籍?物競天擇,適者生存?”李弘行努力記起著八個字,這對他來講是陌生的,也是有吸引的。
“昨日之話我本不是針對先生,望先生海涵。”章玉蘭以為李弘行對此仍有介懷。
“非也,昨日汝之言,我有慚愧,如若可以,我可買下你這本書,禮物之心意我領(lǐng),但收便是罷了?!?p> “此書也是贈與先生的,不必講所謂錢財。若先生不愿接受其他禮物,我也不強求,但這書,先生若是喜歡,便拿去罷?!?p> 李弘行對這本書充滿了好奇,他接過了書。
從此,這本書和這個女人,將是他新的人生......
![](https://ccstatic-1252317822.file.myqcloud.com/portraitimg/2020-01-17/5e213d1037986.jpeg)
百歲年
1915年,新文化運動才出現(xiàn),因此在故事發(fā)生的這段時間內(nèi)是文言文與白話文共存的時代,因此對話采用的是文言文與白話文結(jié)合的形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