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 讓他活不過兩天
朱雀頭也不回地道:“朱雀明白,宇座自有道理?!?p> 事實上,她確實奇怪。
文崇遠(yuǎn)多次命人傷害宇座,換了以前,宇座豈會留其活命!
要說是看文述忠的面子,此人也就是年紀(jì)大一點,但和方興國這種退役軍人不同,沒有半分值得宇座尊敬的價值,宇座不可能是看他面子留的情。
向天淡淡地道:“文崇遠(yuǎn)若死,文家便再無可與宋玉霜抗衡之人。我既要送宋玉霜大禮,便姑且留他一命。”
朱雀這才恍然。
的確,如果文崇遠(yuǎn)死在向天手上,縱然文家不敢報復(fù)向天,恐怕也沒有心思去報復(fù)宋家。
但是,文崇遠(yuǎn)不死,那必然會去報復(fù)宋玉霜!
一出好戲,這才開始上演。
宋玉霜啊宋玉霜,動宇座,你真是何苦來由!
……
很快,宋玉霜就“收到”了文家的消息。
但卻不是通過情報,而是通過生意。
文氏集團(tuán)和宋家原本在多個行業(yè),都有一些合作。畢竟本地同鄉(xiāng),很多事情合作起來,都很方便。
兩家又均是多行業(yè)的綜合性企業(yè),交流面廣,加上文以誠對宋玉霜的特別感情,自然合作成了順理成章。
這些年,也算是互惠互利的雙贏局面。
但是,文氏集團(tuán),突然同時通知宋家,中止所有生意往來。
甚至,不惜賠上違約金,也絕不再合作!
一時間,宋氏集團(tuán)的各個子公司負(fù)責(zé)人,忙得焦頭爛額,不斷和文氏的負(fù)責(zé)人聯(lián)系,試圖找出原因。
然而,所有人均只有一個回答。
來自文崇遠(yuǎn)的回答。
“告訴宋玉霜,這還只是個開始!”
不僅是和宋氏,連王家原本的一些合作生意,也全數(shù)中止。
王建一下就慌了。
宋、文兩家的合作還好說,中止了是雙損。
但他的公司,有幾個生意,甚至是主營業(yè)項目,這一旦被中止,那帶來的打擊,就是毀滅性的!
王建親自去找上文家,想要得到確切的情況,但卻吃了閉門羹。
只從文宅的管家那里,得到了文崇遠(yuǎn)的那句話。
他一下就明白了。
事情,暴露了!
他立刻聯(lián)系文海波,然而,卻打不通電話。
這令王建慌亂起來,左思右想,還是去找宋玉霜。
進(jìn)辦公室的時候,王建嚇了一跳。
豪華的辦公室內(nèi),亂七八糟,文件、碎玻璃、電話等到處都是。
鄭桐正在那打掃,宋玉霜則站在窗邊,神情恬淡,對著他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這一把,我輸了?!?p> 如此平淡的語氣,讓王建幾乎生出錯覺,宋玉霜一點也沒生氣。
不過,看看周圍的一片狼藉,看來還是已經(jīng)發(fā)泄過的緣故,才能這么平靜。
“這件事,咱們真的……”王建嘆道。
“出去,一會兒再來收拾?!彼斡袼驍嗨脑?,對鄭桐道。
鄭桐忙放下一切,離開了辦公室,順手還關(guān)上了門。
到了外面,她才輕吁一口氣。
這次,可是真的麻煩大了。
她跟了宋玉霜也有一段時間,從來沒見過后者發(fā)這么大的火!
難道,那個向天真的這么厲害?不但沒被整住,反而還反害了宋玉霜一把。
她不禁蹙眉。
實話說,她現(xiàn)在仍然還對向天耿耿于懷。
那天的耳光,她這輩子都不可能忘記!
那可是當(dāng)眾打的!
害得她事后被人暗中笑話,到現(xiàn)在還有人給取綽號,諷刺她被打的事。
不過,大小姐這次動了真火,姓向的應(yīng)該也沒多長時間的日子可樂了。
想到這,她輕吁一口氣,露出一點笑容。
從來沒有人,能夠讓宋玉霜吃虧,這次也一樣。
她見過太多次,宋玉霜反敗為勝,成為最后的贏家!
能夠成為她鄭桐的偶像,豈是小可!
辦公室內(nèi),宋玉霜輕描淡寫地道:“這次的影響,會比拿不到天河谷項目的影響還要大。”
王建錯愕道:“怎么會?對我家的影響,確實非常大,但對宋家,似乎沒那么大影響吧?”
宋玉霜淡淡地道:“文崇遠(yuǎn)的話,你仍沒想明白。這,只是個開始,斷絕的是我們兩家的生意往來。但是,此后呢?他會因此滿足嗎?”
王建一愣,隨即色變道:“你是說,他還會繼續(xù)打擊咱們?”
宋玉霜冷然道:“他至少會做兩點,一是加強對我們的生意競爭,二是聯(lián)合文氏的合作伙伴,打擊我們的市場。”
王建完全懵了。
他確實沒想那么遠(yuǎn)。
但宋玉霜的話,確實有道理。
文家在這里扎根深,人脈廣,如果硬要和宋氏兩敗俱傷,確實辦得到。
宋玉霜平靜地道:“未來一段時間,會有更多的合作方,向我們提出解約。這一點,你要有心理準(zhǔn)備?!?p> 王建回過神來,苦著臉道:“我這正想找你來著,這次對我們王氏的打擊,可……”
宋玉霜再次打斷他的話:“生意伙伴丟失,并非問題,我可以幫你另尋合適的合作伙伴,你可以放心。我已經(jīng)約了幾個人,這兩天會陸續(xù)見面。呵,以為挑動了文家,就能讓我宋玉霜一敗涂地?做夢!”
王建見她完全恢復(fù)了平時的模樣,精神大振,道:“那向天那邊怎么處理?要先放一放嗎?”
宋玉霜眼眸中透出駭人的厲芒,緩緩道:“不,我從沒像現(xiàn)在一樣,想要他死過!文家干不掉他,估計吳恒的家族,也不敢輕舉妄動。既然借刀殺人行不通,那這次,咱們就親自來!這件事,你親手負(fù)責(zé),不能假手任何人,明白嗎?”
王建惡狠狠地道:“我早就在等你這句話了!我會讓那小子,活不過這兩天!”
……
文氏的動作,很快傳遍了整個北樺的豪門。
其中影響最大的,是同為豪門的吳家。
吳家自吳恒重創(chuàng)之后,一直隱忍不動,倒不是有什么陰謀,而是知道文以誠也受了傷,所以想先隔山觀火,看文家去找向天的麻煩,試探清楚向天的實力。
吳氏的掌權(quán)者,性格非常謹(jǐn)慎,一開始就在思考向天為什么敢貿(mào)然動手,打傷吳恒。
而且,甚至連警方的人員都敢動。
更奇怪的是,警方此后,竟然沒有深究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