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霍擎蒼處理完事情,和獵豹從皇宮出來,去了肖筱所在的地方。
晚上肖筱正在睡覺,結(jié)果隱隱聽到外面有聲音,以為進了賊,于是拿著東西防身,霍擎蒼進來差點被她打傷,制止住肖筱。)
見自己家大人這么快出了房間,幾個人不免有些失望。
只有獵豹還是一臉畢恭畢敬,走上前一步說,“先生,那些人已經(jīng)在房間等著見您了。”
提到那些人,霍擎蒼眼中多了一絲陰鷙,大步走了出去。
獵豹隨后跟了上去。
接連從幾個房間出來之后,霍擎蒼的臉色肉眼可見的變得越來越難看。
正要原路返回,獵豹低聲在霍擎蒼耳邊說:“先生,那位有請?!?p> 霍擎蒼微微一愣,旋即快步走向走廊里那個角落。
保鏢推開那扇幽暗的房門,霍擎蒼命令所有人在門外等候,自己則大步邁了進去。
昏暗的燈光下,只見一個老者翻閱著桌上的文件。
“回來了?”聽到腳步聲,老者并沒有抬頭,滄桑的聲音在寂靜的房間里泛起回響。
“嗯?!被羟嫔n輕聲回答,坐在老者的前面。
老者這才抬頭看了他一眼,見他臉色格外難看,老者不免發(fā)出了笑聲。
“怎么?剛見了那些人?”老者輕挑問道,又很快低頭翻閱著自己的文件。
“嗯,還是老一套?!?p> “那些人,也就能拿你這個毛病說事,墻頭草的厲害。”提到那些所謂的皇室,老者略微不滿,隨即又像是想到什么似的,抬頭看向霍擎蒼,“聽程晨那小子說,他有辦法了?”
霍擎蒼忍不住腹誹,程晨這小子,做啥啥不行,偏偏嘴還管不嚴。
“八字還沒一撇呢?!被羟嫔n想起房間里不情不愿的女子,嘴角不自覺地勾起一個好看的弧度。
看見他這樣,老者笑笑,沒有說話。
半夜
霍擎蒼從幽暗的房間里走了出來,雖然臉色依舊不怎么樣,但是已經(jīng)比進去時好很多了。
“先生?!鲍C豹恭敬的走上前接過他手中的文件。
“回房間?!被羟嫔n淡淡的說,擺手將其他人解散,只留下獵豹。
雖然周圍是陌生的環(huán)境,但這并不影響肖筱睡覺,那個男人雖然給的條件讓人有些奇怪,但卻莫名讓肖筱心安。
肖筱正睡覺,寂靜的房間里卻傳來了腳步聲。
在夜梟工作了這么長時間,肖筱也養(yǎng)成了淺睡的習慣,時刻保持著警惕感。
那腳步很輕,但是很平穩(wěn)。
肖筱仔細聽著動靜,怎么聽都像是作案的老手。
腳步聲越來越近。
肖筱從床邊的桌子上摸索出一個陶瓷茶杯,屏住呼吸聽外面的動靜。
“卡嗒——”輕輕的一聲,臥室門被打開。
有人走了進來。
不會真的是偷花賊吧!不過她肖筱可不是好惹的!
肖筱做好準備,等那人靠近自己,肖筱在心里默數(shù)。
1、2、就是現(xiàn)在!
肖筱一只手抓住“偷花賊”的衣領(lǐng),一只手拿起茶杯沖著他的腦袋砸去!
然而“偷花賊”的力氣比肖筱想象的大的多,反應(yīng)也要比肖筱想象的快。
他一個反手抓住肖筱細嫩的手腕,將肖筱鉗制在身下。
只聽見“砰”的一聲,茶杯應(yīng)聲倒地。
“先生!”在門外守著的獵豹聽到聲響,飛速跑進屋里。
“咔嚓——”燈亮了。
只見霍擎蒼禁錮著肖筱的兩只手,將肖筱壓在身下。
……
看見如此不可描述的畫面,獵豹默默的走了出去。
“帶上門?!被羟嫔n的聲音低沉且沙啞。
肖筱看著不過咫尺的臉,甚至連他沉重的呼吸都能感受到。
他額頭上有一抹醒眼的紅,是她剛剛砸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