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笙一瘸一拐的走著。
阿齊茲的聲音從不遠處傳來:“我能感覺到,她就在前面!她還活著!”
很快,秦舟一行人就從沙丘的另一側走了出來。
……
……
“我沒事,那群惡魔死了?!?p> 白笙說道,萬俟玖詢問道:“是你殺的么?”白笙一副虛弱無比的模樣,緩緩地搖了搖頭,說道:“不是我殺的,是一個帶著狐貍面具的女人殺的……”
阿齊茲拍了一下萬俟玖的腦殼。
“傻了么?她就只是個沒了翅膀的守護天使而已,能從惡魔口中跑出來就已經夠不錯了,虛弱成這個樣子,你告訴我她怎么擊殺惡魔?”萬俟玖一想,好像也是這么一回事哈……
于是,萬俟玖詢問道:“那個帶著狐貍面具的女人是不是守護天使?”
白笙點了點頭:
“她應該是A級的守護天使,簡直是太厲害了!”
“A級的守護天使?
A級的守護天使都是大佬級別的,帶著狐貍面具應該是為了避免別人認出她吧,那她從天堂島上下來干什么呢?”萬俟玖自言自語的道。
秦舟則一眼就看見了白笙胳膊上的那巨大的傷疤,半截袖子都被染紅……
他的心就像是被一只手捏住。
心撲通撲通的跳。
男生小心翼翼,且心疼的詢問道:“你這個傷……疼么?”
白笙委屈屈的說道:“是惡魔,我在逃跑的時候被惡魔撓的……
現在不疼了。”
實際上是白笙自己弄得。
為了打消他們的懷疑,就好比弱女子跟拿著刀槍的搶劫犯。
就算是弱女子想辦法獲救了,但兩者實力相差那么大,不受點傷簡直不合理。也是因為這個傷口,才打消掉了阿齊茲懷疑白笙很強的疑慮。
秦舟急忙站起來,說道:“不行,你這傷的這么重,必須立刻去醫(yī)院治療。”說著,秦舟就要扶白笙走。因為白笙給自己設定的是,逃跑的時候腳扭到了,就在摔倒,馬上就要被惡魔殺了的時候,被那個狐貍面具守護天使突然出現。
“我來?!?p> 萬俟玖走了過去,也想讓她扶著自己走,并趕走秦舟這個情敵。
最后,是兩人一起扶著白笙。
白笙的左手搭在秦舟的脖子上,右手搭在萬俟玖的脖子上,被兩人架起來。這搞得好像白笙兩條腿都斷了一樣……
阿齊茲:“……”
三人到了封鎖圈外的醫(yī)療站之后。
醫(yī)療站里的女護士:“……”
兩個帥哥!居然掙著讓那個女生扶,我的天啦!實名羨慕嫉妒!
什么時候我才有如此桃花運!
哎,人比人氣死人。
最終,白笙被安排到了一間病房里。她坐在一張病床上,背靠墻面。一個男醫(yī)生拿著消毒液,鑷子,還有繃帶,跌打扭傷藥走了過來。
他想要先從簡單的開始。
視線落在白笙的腳踝上。
那里有一大片的浮腫。
他拿起跌打摔傷藥,正準備給白笙上藥,突然一只手斜刺過來!
攔在男醫(yī)生面前,是秦舟。
萬俟玖問道:“你干什么?!”秦舟說道:“我只是不想她被別的男人碰?!?p> “醫(yī)者父母心,我絕對不會對患者起不該有的心思。”那個埃及男醫(yī)生說道。
他也會中文。
秦舟點了點頭。
于是,男醫(yī)生繼續(xù)將拿著消腫藥的手向白笙的腳踝伸去。就在他馬上就要碰到白笙腳踝的時候,秦舟再次伸手阻攔在男醫(yī)生的面前!
秦舟說道:“道理我都懂,我就只是單純的不想看見她被別的男人碰……”
那感覺就像是小野獸護食……
簡直對白笙占有欲滿滿。
男醫(yī)生:“……”
我太難了。
我上輩子一定是個指南針,這時,秦舟說道:“其實,我對外傷有那么點了解的,我之前想學醫(yī),所以就在高考學習之余也有了解過外傷?!蹦嗅t(yī)生干脆將消腫藥塞進秦舟的手里。
“既然你會那就你來吧?!?p> 真是的,麻煩死了。
性子有點急的男醫(yī)生干脆直接走出病房,稍微有點用力的關上病房門。
果然,秦舟很快就將白笙腳踝上的浮腫,胳膊上的傷給處理好了。當一名女護士看見帥哥竟然在親自醫(yī)療這個女生,在心里瘋狂哀嚎。
什么時候我才能有如此桃花運哦!
人比人氣死人……
等秦舟處理好自己身上的傷,白笙這才發(fā)現萬俟玖不見了。
白笙問站在旁邊無所事事的阿齊茲:“萬俟玖哪去了?”
“萬俟玖說,他去買醫(yī)學書了。
他說,他第一次發(fā)現學醫(yī)居然還有這么大的好處?!卑R茲說道。
這時,阿齊茲突然看向白笙,詢問道:“我們沒有在沙漠中發(fā)現那個墮落天使,她難道逃跑了?”
白笙搖頭:“不是,是被那個戴著狐貍面具的女人殺死并帶走了?!?p> 她才不會說,是墮落天使遇見她,只是打了個照面,讓墮落天使感覺到危機,墮落天使剛想逃跑,但是連跑都沒跑成就被她用靈力沙化了。
可以說是瞬間秒殺。
秦舟突然彎腰。
在白笙那綁著紗布的腳踝上親吻了一口,隔著紗布,白笙感覺到他的溫度。
阿齊茲:“……”
好的,我過來就是吃狗糧的,拒絕吃狗糧從我做起。
于是,拒絕吃狗糧的單身貴族狗阿齊茲以透風為由跑出去了。
……
……
秦舟出去買夜宵了。
白笙這才尷尬的發(fā)現自己的病友是誰,就是那個白人女孩……
她躺在白笙旁邊的病床上,蓋著白色的被子,嘴里含著電子溫度計……此時的病房里除了她們就沒有別人了。白人女孩一個翻身,看向白笙。白人女孩看了一眼手表,確認時間夠了,就將溫度計取下來。
“還好,沒發(fā)燒。”
白人女孩說道,她并沒有怨恨白笙的意思:“我知道,你肯定是因為某些原因才將我?guī)У竭@里的吧?沒事,我不怪你。
雖然我現在被你變成了妄想癥患者?!?p> 她突然從床上坐起來。
然后向白笙靠近,于此同時,買完夜宵回來的秦舟推開房門。
女孩在白笙的臉上迅速的親了一口:“謝謝你救了我!”
在美國,親吻只要不是親嘴的話,都只是在表達感謝或者思念。
雖然知道這一點,但是看見白笙被那個白人女孩親了……
坐在白色的病床上的白笙都感覺到了濃濃的醋意,這時,男醫(yī)生走了進來:“你的體溫怎么樣?”迅速躺回床上,蓋著被子的女孩說:“沒有感冒?!?p> 男醫(yī)生點了點頭。
一群的四五個護士過來,推著白人女孩的床就走,將她推向精神科的方向。
走在最后面的男醫(yī)生順手關上了病房的門,病房中重新只剩下兩個人。
他將夜宵放在病床旁邊的桌子上。
然后坐在旁邊悶悶不樂。
差點將不開心寫在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