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著門外的異常破敗形成鮮明對比的是這個小庭院卻是異常的整潔干凈,甚至在墓碑前還是擺放著一些的水果花束,即使是十年的時間過去了,這里還是與自己所離開的那個時候一般,打理的井井有條,此刻詩詩卻是跪在了墓碑前重重地磕了三次,聲音中有種說不出的悲傷,‘葉叔,葉姨,詩詩日后恐怕不能夠經(jīng)常來這里祭拜二老了,沉家的沉杰蠻橫,欺男霸女,逼我下嫁于他,若是詩詩不從以死相逼的話,那么他便派人鏟平了這里,為了不驚動葉叔葉姨的泉下安寧,詩詩不得已只能夠答應(yīng)下嫁于他,詩詩已經(jīng)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了,葉凡哥哥,也不知道你如今身處何處,過得是否還好,當初你獨自一人離去的時候我都沒能夠送你一程,你又是否還會怪我?’她一直在相信只要葉叔葉姨在這里葉凡始終都會回來的,她一直在等著葉凡,如今不知不覺已是十年的時間過去了,葉凡卻是始終沒有回來,那么只能說葉凡已經(jīng)很有可能身死在了他鄉(xiāng),只是她一直不敢這么想,她相信葉凡一直都活著的。
葉凡靜靜地站在墻檐上靜靜地看著少女,臉色也是漸漸的冷了下來,沉家二兒子沉杰,葉凡當時也很是聽說過,管著自己這個鄉(xiāng)村地方的便是沉家,為非作歹,無惡不作,這個沉杰更是頑劣不堪,拙劣至極,沒想到竟然以著自己的父母來要挾著少女。就在這一個時刻,屋門也是被暴力地踹開,好幾個人也是走了進來,葉凡的眼神也是一冷,即使是十年不見,也是認得他們幾人,甘為沉家的狗腿子,欺壓著這一片的平民,‘詩詩,吉時已到,接駕的人已經(jīng)來了,你怎么還在這里,可不要讓沉公子等急了,錯過了吉時!’其中一個人也是說道,少女的臉色也是冷了下來,‘趙橫,你們回去告訴沉杰,我李詩詩就算是死也是不會嫁給他的!’
那個叫做趙橫的人也是一笑,‘這可由不得你了,來人動手,就算是綁,也要將她綁去沉家府上!’身后的幾人聽著趙橫的命令就要動手,少女也是剛烈,直接取出頭上的發(fā)簪橫在自己的脖間,說道,‘你們要是在前進一步,我就死給你們看!’微微一刺,一滴的鮮血便是滴落了下來,這倒是將趙橫等人鎮(zhèn)住了,若是她有個萬一的話,他們可是承受不住沉杰的怒火,‘詩詩,你不要沖動,你忘記沉公子的話了,你死了一了百了倒是輕松了,但是你想過這里又會如何,這里就會被沉公子夷為平地,葉凡的父母也會不得安寧的!’趙橫也是威脅著說道,他知道少女最怕的就是這個了,‘你無恥!’少女聽著也是怒斥著說道,指節(jié)緊緊握著發(fā)簪有些發(fā)白了,卻是有些抖動著,‘我這怎么是無恥呢,你應(yīng)該感謝我才是,沉公子能夠看上你那是你的福氣,你應(yīng)該感到榮幸才是,跟著沉公子以后那可是母雞變鳳凰,飛黃騰達的!’趙橫也是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