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小國接連被滅,人心惶惶。
風國是依附南月的一個小國,而如今風國接臨的周邊幾個小國已被滅了半數(shù)。接下來首當其沖的便是風國。
而南宮墨帶領大軍第一站就是風國,
風國國君歡天喜地的迎接南宮墨進城。
“風國君不必客氣。行軍在外,本王當與將士同甘共苦。
“五王爺說得是,倒是孤想岔了。”風國君略微有些歉意。
“風國君若是不嫌棄,可隨本王去營帳商議戰(zhàn)事。”
“不嫌棄,不嫌棄?!?p> 此時的風國國君哪還敢嫌棄,有人來支援他,他就很開心了。
到了營帳,清風清雨早就把作戰(zhàn)圖掛好了。
“王爺,風國君。”一干人等簡單的行禮。
“清風,把你查到情況說一下?!?p> “是,王爺。屬下經過近日查訪,發(fā)現(xiàn),被滅各國都是毫無征兆,一夜之間,全城人都死亡。而死亡范圍也是在城池,并未殃及城外的零散村莊?!?p> “而死者皆是七竅流血,內臟碎裂。小孩甚至骨頭都裂了。由此可見兇手內力深厚。但奇怪的是,全城人同時死亡,那么從哪里能找來如此多的高手。而且似乎都沒有打斗痕跡,更像是在不知情的情況下,突然斃命?!?p> “風國君可有其他看法?”
“孤所聽到的也跟這差不多。只不過各國被滅之后,國庫財寶卻不翼而飛了。若是求財,可也不必傷害無辜百姓。”
“這倒是奇怪。”
“那么多財寶,要運出去肯定動靜不小??砂l(fā)現(xiàn)有可疑的商隊或者人嗎?”
“這才是最奇怪的地方,愣是沒發(fā)現(xiàn)有像運東西的人或者車隊。五王爺,還請你救救孤,救救我風國。”風國國君一臉沉重,還有害怕。
“風國君,本王自當盡力。”
“孤替百姓謝過五王爺?!?p> “風國君嚴重了?!?p> “來人,送風國君回宮。”
風國國君被送走后,慕言雪和鳳翎九才走進來。
“現(xiàn)在是什么情況?”鳳翎九問道。
隨后清風把查到的消息一一講了一遍。
“你們怎么看這件事?”南宮墨問道。自從他知道慕言雪和鳳翎九的身份,就覺得他們知道的仿佛比自己多很多。所以有時候有必要問問他們的看法。
“打仗的事,我不懂。而且這大規(guī)模的同時死亡,無外傷,無中毒,無打斗痕跡。死狀又是那樣,反正人為的很難做到?!蹦窖匝┱f道。
“小九可有何看法?”南宮墨盯著一臉深思的鳳翎九。
“其實就單純的屠城殺人來說,人為也有可能做到。只需要擺一個大型陣法,將這個城困于陣法內,待啟動陣法時,陣法內的人就會受到陣法的傷害。而每個陣法都有自己的特點,像這么大規(guī)模的死亡,雞犬不留的,一定是殺陣。但擺這樣的大陣不可能不驚動人的,但按照你們查到的情況,不像是陣法?!?p> 眾人剛提起的希望的火苗就被鳳翎九最后一句話澆滅了。
“你這不是白說嗎?”慕言雪沒好氣的說到。
“我這哪是白說,這叫排除法?!?p> “那然后呢?”
“其實還有一種可能?!兵P翎九突然神秘兮兮的說到。
眾人一臉疑惑的望著他。
“若是修煉法術的高人,就動動手指,便可做到如此,根本不費吹灰之力。”
鳳翎九還在興致勃勃的講,完全沒發(fā)現(xiàn)臉色有些黑的慕言雪:“表姐,玄幻電視劇你看過吧。就那些法力高強的人往那一站,渾身散發(fā)的威壓就能把普通人碾成肉餅。更別說殺人了,完全是小菜一碟?!?p> “鳳翎九,醒醒,不要做夢了。這里哪兒有那種玄幻的事。要是有,為什么別人都不知道呢?”
鳳翎九有些尷尬的摸了摸鼻子:“那個,我就是說說而已。說不定這里跟地……跟我老家一樣呢。雖然我們那兒遠古傳說已經不足為證了,而且很多東西無法考證,但并不代表曾經沒有過?!?p> “鳳翎九,你要是敢去這樣宣傳,不怕被警察叔叔抓嗎?”
“說幾句不犯法,警察管不到呀。”
南宮墨微瞇著眸子:“此話有幾分真?”
鳳翎九聳聳肩:“我對你們這里并不熟,我那只是瞎說?!?p> 想了想,慕言雪還是說了句:“有可能是真的,畢竟云宗是真的。至少曾經真實存在過。而那狼王和巨蟒的變化也是真的?!?p> “若是真的,你和小九覺得我們勝出的機會有幾成?”南宮墨問道。
“這根本無法比較。若是真有那么一個人……”
“所真有那么一個人,就會有第二個那樣的人。其實若真是對上了,我們毫無勝算,更別說保護風國了。”
“小九你剛剛說的大陣,你可會?”南宮墨深邃的眼眸看向鳳翎九。
“這個我倒是不會,我只會一些簡單的風水陣。而這種大規(guī)模的殺陣屬于奇門遁甲的范疇。風水陣倒也能做到這種結果,但擺好風水陣后需要長期的累積才能起到作用?!?p> “依你看,這件事有沒有可能就是你說的風水陣?”
“其實用風水陣也有諸多限制。首先是必須要滿足風水陣的地點。當然這也可以人為改造。但要達到這種大規(guī)模同時出事,那風水陣一定是經過了常年累月。問題在于,誰會把城建在不好的風水上。還有一點,時間一長,風水陣很可能會遭到外力破壞。說不定一場暴雨就沖垮了原本的風水山脈樹木。所以我個人覺得沒人會做這種不是必定把握的事。而且風水陣雖然能達到同樣的結果,但不可能會一夜之間同時死亡。頂多是在短時間內陸續(xù)死亡?!?p> 瞬間眾人又陷入了沉默。
良久鳳翎九打破了沉默:“王爺姐夫,我覺得我們目前是不是應該把重點放在如何把這個人揪出來,而不是討論怎樣做到那種結果?”
“你有何高見?”南宮墨問到。
“嘿嘿,我覺得應該派人密切監(jiān)視風國城池。既然那人是晚上作案,那么只要到了晚上,他要作案肯定就會露面。我們只需要等他再次作案,到時候抓住他一切都清楚了。即使抓不到,我們也可以更好的分析作案人的手法,說不定還能查到其他線索。”
南宮墨點了點頭:“守株待兔,不錯。本王也正有此意。”
“李二虎,去吩咐大家好好休息,晚上必須打起精神。”
“是,王爺。”
“清雨,你領一隊將風城從四周密切監(jiān)視,特別是晚上。有任何可疑隨時來報。”
“是,王爺?!?p> 在大家離開營帳后,一個黑影落在了南宮墨面前。南宮墨悄聲吩咐了幾句,那黑衣人又消失了。
一切都安排好了,等了一夜又一夜。三天過去了,愣是毫無動靜。
而此時遠在毅國邊境的軍營里。一位銀灰色頭發(fā)的老叟身穿黑袍。
“下一次動手什么時候?”老叟頗為不耐煩。要不是看在都為同宗的份上,他才懶得理會這些俗事。
“先祖,南宮墨如今派了大軍鎮(zhèn)守,還請先祖等待幾日,讓他放松警惕再動手。”方戟小心翼翼的說著。生怕老叟一個不高興把他捏碎了。
“就那黃毛小兒,我替你一道滅了他就是。瞧你這出息,哪兒像我方氏后人。”老叟嫌棄說到。
“先祖,我只是想親自打敗他?!?p> “罷了,若是你真求我?guī)湍銣缌怂?,倒真的不配當我方家后人?!?p> “先祖說得是?!?p> “他不是想抓我嗎?我今晚就當著他的面滅了風國。我想他的表情一定很好看?!?p> 方戟也不再勸阻,他知道先祖決定的事他改變不了,與其惹先祖不開心,倒不如順著先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