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師父會沒事的,睡吧?!眳枒?zhàn)望著無念輕聲地說道。
“你是答案救我?guī)煾竼??太好了!”無念激動地笑著說道,然后看看厲戰(zhàn),就挪回床里邊,躺下睡覺。
“那我們明天就出發(fā)?”無念突然又坐了起來聞厲戰(zhàn)。
厲戰(zhàn)點頭答應(yīng)。
無念滿懷欣喜躺下睡覺,過一會兒就睡著了。心無愁悶,兩清爽,睡意漸濃。
第二天清早,蘇慕知音醒來,忽然聽到,響耳的呼嚕聲,他轉(zhuǎn)動一下身子,發(fā)覺禁錮術(shù)已經(jīng)消除,高興地蹦跳起來。
“哎呀,四肢都有一點僵硬了?!碧K慕知音一邊說著,一邊伸著懶腰。
蘇慕知音睜大雙眼,不停地眨了幾下眼睛,晃動一下,以為自己眼花了,此時一位頭發(fā)凌亂的中年男子正趴在桌子上睡覺,打著呼嚕,吐氣極大,把發(fā)絲吹得一上一下的,小胡子像是一條毛毛蟲在附在嘴巴上,爬動。
“玉樓春!”蘇慕知音大聲喊道。
“到!”那男子聞聲立即跳起來回答。
男子見到蘇慕知音醒來,正坐在床沿,就順從地笑著小步跑了過來說道:“公子,有什么吩咐?”
“你這是怎么回事?”蘇慕知音上下打量男子那不修邊幅的模樣,好奇地問道。
“公子,來這厲國,路途遙遠(yuǎn),途徑風(fēng)沙,寒地,到了這厲國邊界,又都是高山峻嶺,我好不容易,才安全無恙地來到您的身邊,也總算是不負(fù)夫人的一番苦心囑托了。”男子滔滔不絕地說道。
“我娘叫你來的?”蘇慕知音問道。
“正是?!蹦凶恿⒓椿卮?。
“我就知道,還是我娘最疼我了?!碧K慕知音矯情地說道。
“公子,夫人是瞞著王爺,偷偷地叫我出來尋你的?!蹦凶拥拖骂^,輕聲對蘇慕知音說道。
蘇慕知音聽了,竟然把這看似尋常一般。
“公子,那我們打算,什么時候,起身回蘇慕,雖然,這次是我第一次到厲城,但是,我已經(jīng)把最佳路線都規(guī)劃好了,”男子繼續(xù)說道,“有三個路線,可以供公子選擇,嘿嘿。”
蘇慕知音站了起來,走到茶幾邊上,倒了一杯水喝,然后笑著慢慢地說道:“現(xiàn)在還不能回去”。
“不回去?”男子重復(fù)一遍,確認(rèn)一下自己是否聽錯了。
“對,不回去,”蘇慕知音伸手,呼喚男子走近來聽,貼著他的耳朵低語幾句。
男子聽完,驚得目瞪口呆。
“天助我也,有你在,事情好辦多了!”蘇慕知音拍拍男子的肩膀說道。
但是,男子一臉的茫然,感覺難以置信,苦苦地說道:“公子,我們真要干這樣的事情?”
蘇慕知音點頭肯定。
“你可是蘇慕王府的公子,未來的蘇慕王啊?!蹦凶永^續(xù)說道。
“你怎么變得這么啰嗦了,不說了,我餓了?!碧K慕知音把一杯茶水一飲而盡而后說道。
男子聽完,立即飛奔而出,不一忽兒,就端來了一桌子豐盛的菜肴,擺在餐桌上。
“等會兒。”蘇慕知音說完,走出了房間,來到了紅衣女子的房前停住,輕輕地敲門喊道:“秋影,你起來了嗎?”
秋影聽到蘇慕知音喊自己,立即把門打開,蘇慕知音剛想敲第二次,兩個人,就面對面地對視了。
“公子”秋影微微笑著問候。
蘇慕知音揚起笑臉,對秋影說道:“我來,是想請你過來,一起用早飯。”
秋影聽了,心中滿是歡喜,就跟著蘇慕知音走了過去。
當(dāng)秋影走進(jìn)來的時候,男子看得瞪大眼睛,如此美艷女子,不會就是公子說的?
“這是?”秋影看著男子問道。
“這個我的一個老朋友,正好遇到?!碧K慕知音解釋道。
“老朋友?”秋影看看那男子,年紀(jì)比蘇慕知音的確大了不少。
“在下玉樓春,不知姑娘怎么稱呼?”男子主動地笑著說道。
“玉大哥好,小女季秋影,你叫我秋影好了?!鼻镉昂π叩卣f道。
玉樓春眼睛一直盯著秋影看,惹得秋影都不好意抬頭,只能低著頭捧起碗筷。
蘇慕知音見狀,拉扯一下玉樓春的衣衫,示意他注意一下自己的姿態(tài)。
這邊正在吃著早飯,那邊厲戰(zhàn),無念,還有芮良,已經(jīng)騎著駿馬出城。
芮良獨自一人騎馬,無念坐在厲戰(zhàn)身后,共騎一匹褐色悍馬。
三人經(jīng)過一處亭臺,看見前邊有人跪在地上等候,只能拴住馬繩停了下來,慢步走近一看,才發(fā)現(xiàn),跪在路邊上的是兩個女子。
厲戰(zhàn)騎著馬,走到女子跟前,白衣女子抬頭望著厲戰(zhàn)哀傷地說道:“求公子為我們做主。”
那女子,正是孤月樓的老板月盈。
“是你”厲戰(zhàn)說完,就扶著無念一起下馬,芮良也跟了上來。
“月盈姑娘,起身說話?!眳枒?zhàn)示意女子起來。
旁邊的侍女扶著女子緩緩地站了起來,然后向厲戰(zhàn)道禮。
“月盈也是迫不得已,在此叨擾公子。”月盈帶著歉意說道。
你有什么快說了,別耽誤我回青醫(yī)門,無念看著月盈心里干著急。
“求公子,救救洞口村的父老鄉(xiāng)親!”女子說著猛然下跪。
這怎么又跪下了?無念盯著女子不知所以。
“洞口村?”芮良問道,“就是前些日子,我們清除惡泉的洞口村?”
“正是”月盈回答道,接著說“原本以為,惡泉清除掉,一線天斷流,也不會影響到大家的日常生活,但是,今日收到家伯來信,說厲王要征收這洞口村,修建皇家園林?!?p> 芮良望著厲戰(zhàn),心里也是困惑,然而,厲戰(zhàn)也沒有聽說過此事。
月盈繼續(xù)說道:“村民不愿意搬遷,官兵就強行趕人,求公子,幫幫我們,我們世代生活在洞口村,其中深意,公子也是知曉的,村民們即使死,也不會搬離洞口村?!?p> 月盈梨花帶雨般哀求厲戰(zhàn)。
厲戰(zhàn)示意芮良把月盈扶了起來,然后說道:“我們現(xiàn)在就去洞口村看看?!?p> “多謝公子!”月盈連忙道謝,用袖口輕抹眼淚,露出了開心的笑容。
厲戰(zhàn)帶著無念,走在前頭,月盈和侍女坐馬車跟在后面,一行人奔向洞口村。
蘇慕知音帶著玉樓春去清平院附近視察。
“公子,這般結(jié)界,可不是一般人能布下的。”玉樓春說道。
“反正難不到我?!碧K慕知音笑著說道。
“那秋影姑娘呢?”玉樓春問道。
“昨天晚上,秋影同我一起進(jìn)去的?!碧K慕知音回答。
玉樓春尋思一會兒,如此看來,這季秋影也不是一般女子。
“公子,我們真的要硬搶嗎?”玉樓春說道。
“什么搶,是他,奪人所愛,我只是,拿回來?!碧K慕知音握起拳頭氣憤地說道。
“我查過了,這清平院,住的是厲國夫人,厲王對她甚是寵愛有加,你說的那男子,應(yīng)該就是厲夫人的兒子,厲戰(zhàn),此人在厲國,可是神一般的存在啊,厲夫人,還有一個養(yǎng)女?!庇駱谴哼€沒有說完,就被蘇慕知音打住。
“你剛剛說,養(yǎng)女?”蘇慕知音問道,心里回想,那叫從夢的,莫非就是養(yǎng)女,難怪舉止如此囂張,原來是仗著皇家權(quán)勢。
“對,不過,這個養(yǎng)女,就是一般少女心,構(gòu)不成什么危險?!庇駱谴赫f這話的時候,蘇慕知音腦海里想起昨晚厲從夢想要強吻自己,心想,這個簡直就是個禍患。
“厲夫人一直在清平院隱居,不理世事,厲國人不敢靠近這清平院,主要是因為厲戰(zhàn)?!庇駱谴赫f道。
“厲戰(zhàn)?”蘇慕知音忽而好奇,這厲戰(zhàn)到底是什么樣的人。
“厲戰(zhàn)從小天資聰穎,天賦秉然,功法了得,又是厲王公子,連周邊列國也會敬畏他三分?!庇駱谴赫f道。
“這么厲害?!碧K慕知音不屑地說道,“那你打算怎么辦?”
“嘿嘿,當(dāng)然,再厲害,也比不上我們蘇慕國,蘇慕公子?!庇駱谴盒χЬS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