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錦淵他們把標書填好標底打印出來,霍錦淵簽好名封好,由柳初晨和肖明、何緣帶著標書去標口投標。
云盛集團總裁辦公室里,云墨城坐在電腦前,電腦屏幕一直切換在霍錦淵他們的標書的頁面。
云墨城看著對方已經(jīng)修好的防火墻說:“沒想到吧,我能在入侵后把防火墻復(fù)原,現(xiàn)在進入你們公司辦公網(wǎng)絡(luò)就像自己后花園.,根本不怕你們察覺!”說完還得意的笑了幾聲。
不久后他的電話響起,他拿起手機:“既然他們已經(jīng)投標,那你們也可以放心投進去。對,他們的標底一直沒變。”
守在投標口附近的齊黎風(fēng)與元墨池親眼看著柳初晨把標書投進去,再聽見電話那邊云墨城篤定的語氣,他們露出勝利在握的笑容。
“墨池離封標只有五分鐘了,走,我們過去把標投進去!”齊黎風(fēng)又是一副穩(wěn)贏的表情。
他們倆人打開車門拿著標書朝投標口快速走去,隨著他們的標書投入,這次地王投標宣告結(jié)束。
柳初晨他們?nèi)ネ稑说耐瑫r,洛溶月和霍錦淵已經(jīng)先回到“清苑”。
從那天霍錦淵受傷后,他們兩人都沒有再親熱過,兩人回到三樓臥房一陣纏綿是再所難免。
當(dāng)一切結(jié)束后,倆人相擁著進入夢鄉(xiāng),臥房里一室溫馨。
夜就那樣在人們的睡夢中悄悄溜走,清晨的第一縷光輝灑進臥房時候,洛溶月慢慢睜開眼睛。
她看著霍錦淵熟睡中安詳?shù)娜菀?,心里一片柔軟。她伸出手,仔細的描繪著他的眉眼,心底卻默默感激上蒼,更加感激那些救他的人。
她的手繼續(xù)朝下,撫上那挺翹的鼻子和兩片嫣紅的薄唇,她邊撫摸邊感嘆道:“真好,早上醒來時你依然在枕邊。
真好,我還能這樣細細描繪你的眉眼,真好我能感受到你有力的心跳和溫?zé)岬臍庀ⅰ?p> 阿淵謝謝你,謝謝你來到我的身邊,謝謝你仍然還在陪我的身邊?!?p> 洛溶月說完后,剛想把手從他臉上移開,邊被一雙溫暖的大手握住。
霍錦淵睜開雙眼把洛溶月?lián)нM懷里說:“溶月是我應(yīng)該謝謝你,謝謝你一直陪在我身邊。
以前你總是說要我一直陪在你身邊,這又何嘗不是你一直陪在我身邊。
有時候我也在想,是不是如果我不在你身邊,你會輕松很多,你肩上所擔(dān)負的東西會減少很多。
但是我很自私,自私到哪怕前面就是地獄我也不會把你推開,也要拖著你跟我一起跳!”
“阿淵你錯了,從一開始我面對陰謀就要比你多,可是我沒有想過如果你不在我身邊,你會少很多危險。
我只會感激你,感激你無論面對什么,都始終與我站在一起。
阿淵既然你和我都注定要陷入陰謀之中,就不要去想是誰拖累了?!?p> 洛溶月盯著霍錦淵的眼睛認真的說,“阿淵答應(yīng)我,以后不管遇到什么你都不要再有我不在你身邊,我會過得更好的想法。
也要一直堅持我們最初的約定,永遠不要離開彼此?!?p> 洛溶月的這一番話也讓霍錦淵動容,他沒有再回答什么,只是把頭埋進她的頸窩,遮住那有些濕潤的雙眼。
此時緊緊相擁著在一起的倆人,卻不知道等到他們的是不得不要的分離,也是到那時候才知道短暫的分離也是為了以后長遠的相守。
霍錦淵兩人躺在床上互訴衷腸后,又彼此安撫對方一番才起床去公司。
倆人剛到一樓是,尼.里奧和洛雨菲已經(jīng)在大廳等著他們。
洛溶月見爸媽在那等著他們,便和霍錦淵一起來到爸媽面前,“爸爸,……媽,媽早安!”洛溶月現(xiàn)在面對母親還是有點不自然,所以打招呼時有點磕絆。
洛雨菲這時站了起來拉著洛溶月的手說:“月兒,我和你爸爸來H國已經(jīng)有一段時間,早前是不放心你們倆,現(xiàn)在淵兒傷勢痊愈,公司也恢復(fù)正常,我和你爸決定今天就回J國?!?p> 洛雨菲說到這里長嘆一聲又說:“月兒,我知道曾經(jīng)的所作所為讓你很受傷,曾經(jīng)的我連我自己想起來都覺得不可原諒。
月兒我不奢望你放下所有曾經(jīng)的過往,我只希望你往后的日子里遇到什么困難能想起你還有你爸還有我?!?p> 洛雨菲說完這番話,隨后放開拉著洛溶月的手,繼續(xù)坐到尼.里奧身邊。
尼.里奧見她倆談完了,也朝他們倆人走過來,對他們倆說到:“你們一定要好好的,別讓我跟雨菲擔(dān)心,如果有時間一定要回J國看看我們。”
霍錦淵和洛溶月倆人都認真的允諾下來,有時間去J國看望父母。
隨著時間的推移,離別的時間很快就來到,尼.里奧他們定的是早上九點多的飛機。
他看看時間離飛機起飛只有半個多小時,于是在跟大家一一告別后,他與洛雨菲踏上了歸程。
他們倆人離去時洛溶月看著他們離去的背影沉默著,這是她第一次站在父母的身后目送父母離開,一時間紛亂復(fù)雜的心緒涌上心頭。
霍錦淵站在她身邊,摟著她的腰,讓她靠在自己肩膀上,給予她無聲的安慰。
洛溶月整理好思緒,把頭從霍錦淵身上移開,“走吧該去公司上班了,今天我們算不算遲到?”
霍錦淵牽著她的手,倆人一起往清苑院子里走去,那里老尹早已把車停在那里等著他們,因為老孫受傷還沒有痊愈,現(xiàn)在送他們倆人的司機只有老尹一人。
等等老孫?痊愈?洛溶月剛好平靜下來的心又有點紛亂起來。
霍錦淵見她忽然頓住的腳步問道:“溶月怎么了?一副心不在焉模樣?”
“阿淵你說過不會騙我的是不是?”洛溶月急切的問道。
“溶月你到底怎么了?我怎么可能會騙你?”霍錦淵一臉不解。
“那好阿淵我問你,你這段時間有沒有覺得有什么異樣,比如偶爾會忘記什么事情之類的?”
“溶月你傻啊,憑我的記憶力哪里有什么事情會忘,”霍錦淵一臉自信的回答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