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司拾是不是長得特別帥?”
一號二號:“……我不知道不知道”我們只是剛出廠的系統(tǒng),功能不行啊。
除了說話和附身投胎,其他都是問題啊。
“……”廢物錘子我丟。寧欽和司瑾對視一眼,略有些鄙夷的看了看倆個莫得出息的統(tǒng)。
“……都會啥?”
“附身投胎……和抱光腦大腿查資料?!?p> “附身?……為啥還是個丑不啷嘰的團子。”
“宮主,姑姑。我是冬離(春逢)啊”倆丑團子突然女音,溫溫軟軟的。
“……男變女?!睂帤J和司瑾看倆統(tǒng)的眼神突然就變了味兒。語氣幽幽的,嚇得倆統(tǒng)不寒而栗。
“我們真的是女孩子。宿主。”
“滾回去。再不去那倆身體就涼了?!彼捐⑽⑺懔怂銜r間,眸子淡然的看著兩個系統(tǒng)。
仿佛方才的沙雕形象從未出現(xiàn)……
倆系統(tǒng)咽了咽口水,飄了回去。
“還挺人性化的。也不知道哥哥怎樣了?!?p> “少爺那樣一個人,到哪都不可能吃虧的。”寧欽關上門拉著司瑾坐在榻上。
“若是欽沒猜錯,瑾應該沒有收到這個宮主的記憶?!?p> “的確沒有?!?p> “景夙,慕浮三宮主,皇帝摯愛之女,備受寵愛,是慕浮與蒼元倆國的和親宮主。倆日后啟程和親……”
“……和親?!彼捐晕⒂行o語。
“逃不了的。丞相親自帶領和親隊伍和使臣前去,以我們現(xiàn)在的武力,等同找虐。”這個原身記憶中的信息異常之多,那個丞相彈指間的氣勢攝人至極,武藝造詣恐是登峰造極。
怕是我和瑾巔峰之時也無法與之一戰(zhàn)。
不可招惹。寧欽給謝宴打上了這么個標簽。
“……”司瑾頓時一愣,她似乎還沒接受她這個身體是個弱b的事實。原先本就嬌氣,現(xiàn)在這從小嬌生慣養(yǎng)的身子將她當年那一丟丟嬌氣放大了n倍。
“練回來也是好多年后的事,除非你勤奮點?!闭账捐谠?jīng)的對練武熱愛程度,達到曾經(jīng)的一半實力那都是夢。
司瑾嘴一撇,“不練了。欽罩著我就行了。”
以后的司瑾回想到現(xiàn)在,一定恨不得穿回來掐死這個天真傻白甜少女。
寧欽笑了笑,“這個地方比起現(xiàn)代還要危險,未知的很多,變數(shù)猝不及防,有再多招數(shù),前提也得有個強健的身體才施展得出它的全部……”
司瑾晃著腿,略微敷衍的應了一聲,到底還是沒聽進去。
司瑾還未意識到自己以后有苦頭吃了……
寧欽嘆了口氣,娟秀的指尖觸及右手上的一枚紅戒。她得到的記憶大部分殘缺,前身到底是什么身份,這枚戒指到底象征了什么……一切無從得知。只希望不要有什么禍端出現(xiàn),也不要扯上司瑾,否則她拼了這條老命也會護著她的小姐。
“咯咯咯\咯咯”一只鴿子落在屋檐上,佇立著。
“瑾,我先去把三宮的事務解決了,你叫冬離春逢幫你準備準備,皇上讓你和親出行前三日,每日午膳陪同。”寧欽察覺到外面的動靜,心下警惕。出去看看或許有什么線索……司瑾……寧欽抬眸看了看司瑾,低了低頭離開。不能牽扯到瑾,這事她還是不知道的好。
立軒偏殿
“咯咯咯咯--”鴿子悠然自得的吃著谷粒,外表跟皇宮飼養(yǎng)的信鴿相差無幾。
寧欽上前一撲,將鴿子抓起,鴿子對她并沒有抗拒倒是溫順得很。爪處系著卷起的紙卷,眼疾手快的拔了紙卷,去了偏殿書房。
寧欽走到書房前,將鴿子塞進鳥籠,愣了愣,我這番動作怎該死的行云流水。進了書房,磨了筆墨,鋪好紙,拉開紙卷:到達燕京,悅來客棧。
寧欽:“……”我該怎么回復,這原身背后的人到底是誰……摹著記憶中原身的字跡寫: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