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君上下令,讓末將斬了此賊!”
華雄雙眼冰寒,殺氣四溢。
在他的眼里,任何敢于忤逆秦羽的人都應該統(tǒng)統(tǒng)送去地獄。
身著玄色龍袍的秦羽,深深地看了一眼華雄之后,便張嘴吐出了一句殺氣騰騰的話語。
“明日朝會之時,端木家族所有成員都會上朝,到那個時候在行動手!”
殺端木隨安容易,可是端木家族的其他成員也不是省油的燈,最保險的方法就是在朝會的時候將其全部殺絕,從此一勞永逸。
“諾!”
………………
“君上,該上朝了?!?p> 次日清晨,一名宮中當值的小太監(jiān),輕聲開口提醒秦羽。
一夜未眠的秦羽,聽到小太監(jiān)的話語之后,便開始整理衣冠,還特意佩戴上了象征著秦皇至高無上的玄龍劍。
“隨朕上朝!”
一切準備完畢之后,秦羽中氣十足的大喝了一聲。
與此同時,大秦萬歲殿之內,數(shù)百朝中大臣,已經(jīng)分兩列站立完畢。
左邊一列是大秦的文官實力,領頭的自然是大秦丞相齊成,右邊一列則是大秦軍方勢力,領頭的是神情跋扈的端木隨安。
“陛下,臨朝!”
當秦羽踏進萬歲殿之時,尖銳的嗓音,便先他一步響了起來。
“吾皇,萬壽無疆!”
文官一系皆拱手行禮,至于軍方一系,則個個視若罔聞,好像沒看見秦羽一樣。
“切~”
端木隨安懶洋洋的對秦羽拱了一下手之后,軍方一系的官員才紛紛對面色鐵青的秦羽拱手行禮。
“眾卿家平身。”
身著玄色龍袍的秦羽,深深的呼了幾口氣之后,才勉強維持了一幅笑容。
他知道這是端木隨安在向他示威,意思也很明確,就是軍方勢力老子說了才算,你秦羽在老子面前就是個屁。
“朕準備任命華雄為北軍統(tǒng)領!”
秦羽的話語一出,整個朝堂瞬間就炸開了鍋。
文官一系的人臉色詫異,他們怎么也沒想到向來以懦弱著稱的秦羽,竟敢將手伸向端木家族的禁臠。
北軍是拱衛(wèi)龍城最精銳的部隊,也是端木家族如此囂張的重要資本之一,現(xiàn)在秦羽竟然要插手北軍的事,那無異于在虎口里奪食。
“簡直荒謬?。俊?p> “陛下你莫不是失心瘋了!”
端木隨安聞言,瞬間就跳了起來,兩眼直勾勾的看向了秦羽,他身后的那些端木家族之人也一個個臉色不善了起來。
“爾等好大的狗膽,竟敢忤逆陛下!”
就在這時,一身戎裝的華雄,殺氣四溢的從秦羽身后走了出來。
“大膽,你是什么人!”
端木隨安臉色一變,然后沖著華雄厲聲大吼道。
“子健,動手!”
秦羽雙眼爆出殺機,厲聲催促華雄動手,以免夜長夢多。
“末將,遵命!”
華雄咧嘴一笑,然后持血色長刀,大步向端木隨安等人靠近。
一身狂暴至極的氣勢,死死的壓制住了想跑出去搬救兵的端木家族子弟。
“秦羽,你不要自誤!”
“你可知道老夫要是死在這里,你會有什么下場嗎?”
端木隨安臉色漲紅,他沒想到這個大漢實力這么強,以他蛻凡七重的修為都擋不住這股氣勢的壓制。
“我什么下場,你這個老匹夫是看不到了!”
“但今天你們端木家族肯定會滿門死絕!”
秦羽抽出玄龍劍,臉色更是病態(tài)似的散發(fā)出陣陣潮紅。
“涮!”
就在這時,身形已然靠近端木隨安的華雄獰笑一聲后,便手起刀落砍下了端木隨安這個老匹夫的頭顱。
華雄手中血色長刀大開大合,似地獄里爬出來的魔神一般,收割著端木家族一系之人的生命。
一身通神強者的氣勢,更是無可阻攔的爆發(fā)在整個萬歲殿之內。
不過盞茶時間,軍方那一系的官員就再無一個活口,殷紅的鮮血和破碎的肢體,遍布往日里富麗堂皇的萬歲殿。
至于文官一系的官員則全部都好像是被捏住了脖子的雞一樣,戰(zhàn)戰(zhàn)兢兢,不敢發(fā)一言。
“幸不辱命,末將已經(jīng)將忤逆君上之人!”
“屠盡!”
全身布滿鮮血的華雄,單膝下跪向秦羽行禮,說出最后兩個殺氣騰騰的字之時,還特意的向那群文官看了一眼。
看到華雄的眼神之后,文官們則一個個像受驚的兔子一般,紛紛低下了頭不敢看華雄所在的那個方向。
“朕現(xiàn)在任命華雄為北軍統(tǒng)領,還有人有意見嗎?”
示意華雄起身之后,秦羽便用冷冷的目光,看向了那群若鵪鶉一樣的文官。
“吾皇圣明?!?p> “吾等正有此意?!?p> 那群文官包括齊成都唯唯諾諾的出聲奉承秦羽。
秦羽微微點頭之后,便將目光重新放回了,已然身死的端木隨安等人身上。
“將端木家族滿門抄斬,任何與端木家族有關系的官員,全部徹查,寧可錯殺一千,不可放過一個?!?p> 秦羽雙目泛紅,冰冷的話語更是不帶一絲的溫度。
“謹遵陛下旨意!”
文官們對視了一眼,皆從對方的眼神里,看出了驚懼之色。
“退朝吧!”
秦羽丟下了這幾個字之后,便率先離開了萬歲殿,滿臉獰笑的華雄則緊緊的跟隨在他的身后。
“陛下行事如此偏激,對我大秦來說恐怕是禍非福?。 ?p> 看到秦羽走遠之后,一名大秦文官有些驚懼的開口說道。
今天秦羽的這一狠辣手段,是真的將他嚇壞了,他沒想到往日里那么和善的一個君上,會有這么暴虐的一面。
“張兄此言差矣,現(xiàn)在這種情況不正是需要有著一位狠辣手腕的陛下力挽狂瀾嗎?”
說話的是一名年紀不大的文官,一身報國的熱血還沒有被這骯臟的官場磨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