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街賣藝這個計劃并沒有實施成功。
入夜還沒有過多久,黃雀的馬車就已經(jīng)到了孤兒院院門口。
“啥事兒,大半夜的還讓不讓人睡覺了,就不能明天說嗎!”
來到這個世界3天了,葉軒就沒有踏踏實實睡好一個覺。
有葉青的喚醒服務(wù)也就罷了,怎么,現(xiàn)在還有黃雀半夜提醒起來尿尿!
“學院寶庫失竊了,管理員叛逃。我要去追捕,需要你的策應(yīng)。想提升實力的話,這個任務(wù)正好適合你。”
訛獸此刻卷縮在卷軸里,說是白天能量消耗過大,需要休息。
卷軸上文字也對應(yīng)多了一行字。
“訛獸x1,充能56%?!?p> 人,總是要成長的,或是主動,或是被動。
方式不重要,重要的是效果。
“那還等啥,走,路上慢慢說。”
還是帶著學院徽標的黑色馬車,在孤兒院門口停留了片刻之后,又快速的離開了。
“我怎么不知道學院還有個寶庫?”葉軒疑問道。
“你不知道的事情還多~”
“好好說話!”
“咳咳……你的權(quán)限不夠,我能告訴你的是,學院有很多個寶庫,寶庫的收藏的都價值連城,管理員都是世代相傳,忠誠度從來毋庸置疑,所以這次的情況其實很嚴重?!?p> “所以咱這是去哪兒?”
“哀嚎森林。”
哀嚎森林之所以叫哀嚎森林,自然是因為森林里經(jīng)常會傳出哀嚎之聲。
而哀嚎之聲么,自然是來自誤入森林的人類了。
“是不是森林里有個什么哀嚎洞穴,洞穴里住著迅猛龍、風蛇、魚人和邪惡的尖牙德魯伊?”葉軒一臉期待的問到。
??????
“迅猛龍和魚人是什么?你說的這都是些啥,是不是沒有睡醒?”黃雀一頭問號。
“沒事了,你繼續(xù)……”
其實哀嚎森林里并沒有什么妖孽作祟或者猛獸橫行,畢竟哀嚎森林離著四圣城距離并不遠,城主府每年都會組織圍獵捕殺,體型大于成年男子的猛獸,多半都活不過那個秋天。
但正因為如此,森林里遺留了很多捕獵大型動物遺留的陷阱,結(jié)果嘛……
“所以,一會兒你一定要跟緊我,如果跟丟了就原地不動,不然我就只有順著你的哀嚎來找你了。”
……
后半夜的時候,馬車駛進了哀嚎森林,但是并沒有走多遠就沒了路。
黃雀帶著葉軒下了馬車,開始找尋著前人的痕跡追擊。
兩人貓著腰在林間奔走,除了喘息、都盡量不發(fā)出多余的聲響。
黃雀刻意放慢了行進速度,確保葉軒也能跟上。
連夜的潛行,終于在黎明的前一刻停止。
收到黃雀噤聲的手勢,葉軒放緩了腳步,學者黃雀的樣子俯身趴在了草地上。
兩人匍匐潛行,很快,視野里出現(xiàn)了一個火堆。
火堆旁邊有兩個人,一個獵人裝束,背后一把長弓,腰間一把段匕,一直在警戒著。
另一個人躺在火堆邊,呼吸均勻,微微有鼾聲,雖然葉軒看的不是很清楚,但想來應(yīng)該就是他們要找的管理員了。
在黃雀的引導(dǎo)下,兩人在陰影里停了下來。
此刻,正是葉子開始掛露的時間,雖然氣溫不是很低,但是對于趴在草堆里的葉軒來說,潮濕也不是那么容易忍受的。
黃雀一直不停的調(diào)整著姿勢,保持自己隨時能突進的狀態(tài)。
葉軒也在學,雖然效果不好,但聊勝于無。
兩人一直趴到天蒙蒙亮,葉軒趴在一從草堆里瑟瑟發(fā)抖,但也只能咬牙堅持。
終于,在天蒙蒙亮的時候,營地里的火熄滅了。
也就是在這一瞬間,黃雀暴起突進,瞬間沖到了守夜的獵人身后,一個手刀,制服了獵人。
葉軒也瞬間發(fā)動巖縛制住了管理員,為了避免對方呼救,在束縛對方手腳的基礎(chǔ)上,葉軒還做了一個封口球外加一個巖石口罩。
“@#¥#¥……¥&”(怎么回事!救命!)
當管理員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黃雀的刀已經(jīng)架上了他的脖子。
“說吧,東西在哪兒?”
“!@##¥!#%!”(我說!我說!別殺我?。?p> “快說,不然給你削成人棍!”說著,黃雀順勢在對方肩上劃了一刀。
“唔唔唔……唔唔唔……”
管理員都要哭了,我是想說,你倒是讓我張口啊。
“額,你等一下……”
這時候葉軒才一邊活動者身體,一邊走過來解開了巖石口罩和封口球。
“你這個叫什么,還蠻實用的嘛~”
“這個……嗯……不重要……”
“好了,你可以問了?!?p> “沒什么要問的了,你還是把他嘴堵上,看我把他削成人棍?!?p> “哦”
葉軒作勢就要把封口球塞回去。
“等等等等,我說我說!”被憋悶和很久,管理員因為缺氧,腦子已經(jīng)不清醒了。
看著殺神一般的黃雀,管理員瞬間就崩潰了。
……
聽過管理員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描述,葉軒終于稍微明白了事情的經(jīng)過。
他確實是黃雀和葉軒要找的管理員,學院的管理員是一個高薪但無聊的工作,他也是因此逐漸染上了賭贏。
賭這個事情,要么你千術(shù)高、手法塊,要么你會特異功能能變牌,不然十賭九輸你都是想多了,百賭百輸才是正常的。
他確實也不負眾望,不僅輸空了家底,還欠了一身外債。
但他并不知道的是,這是一個局,一個一開始就針對他的局。
賭鬼的朋友,自然也是賭鬼。
衰人的朋友,自然是比他更衰的人。
他就有這么一個朋友,是朋友,其實就是賭友,比他還背,但是近期突然闊氣起來,花錢大手大腳。
他也一度很好奇,什么家庭才能這么經(jīng)得起造。
每次喝酒,說起這個問題,那人總是一臉神秘,笑笑不說話。
直到那個朋友來找他幫忙。
那一天,輸光了借款的他和爛賭鬼菜過三巡、酒過五味,那人才告訴他,他在哀嚎森林里發(fā)現(xiàn)了一個洞穴,錢財都是洞穴里來的,但是現(xiàn)在也沒錢了。
“但是兄弟我告訴你,洞穴里還有一個房間,我用鼻子一聞就知道,那里面都是錢的味道啊~“
“可惜進不去,不然咱哥兒倆什么關(guān)系,我的就是你的嘛~”
說者無心,聽著有意。
管理員一下酒就醒了一半。
“你打不開的,我能打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