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家少家主葉晨,滿臉都是不甘之色,他的心中憋屈極了,只見他雙手握拳,緊咬牙關,似是不愿屈服。
但終究,他還是只能夠委曲求全。
葉晨像是被抽干了全身的力氣一般,雙眼無神,頹然跪了下去:“祈求公子網開一面,寬恕我等。還請公子大發(fā)慈悲,不要與我等粗鄙之輩一般見識,免得臟了公子的金手。只要公子能夠饒我一命,我必然率領葉家,舉族歸順公子。”
葉晨咬著牙,將求饒的話語說出口,心中卻屈辱無比。
想他堂堂葉家大少,英明一世,威風八面,如今竟要向一少年下跪求饒,實在是太過難堪。
但,人大多都是貪生怕死的,葉晨也是如此。
和生命相比,別說對著李乾宸下跪求饒了,就是胯下之辱,他也不是不能承受。
畢竟,對于葉晨來說,只有活著,其他的一切,才有意義。
“宸哥兒,這群人該如何處置?”李如航向李乾宸曾征詢意見。
李乾宸沒有回答李如航,反而一臉藐視之色,看著正在求饒的四大家族之人:“你們想要本座饒你們一命?呵呵!你們剛才不是很猖狂嗎?”
“哼!”
李乾宸冷笑:“你們不是以為本座的兄長已經身殞,就可以肆無忌憚了!怎么,現在又要對著本座跪地求饒,這又是何故?”
李乾宸的神色輕蔑而又不屑:“你們既然起了邪念,動了歪心,想要對李家不軌,就得做好死亡的準備!”
李乾宸神情十分冷酷:“更重要的是,你們以為本座兄長已死,便一個個的都跳了出來,你們,這是大不敬!”
李乾宸殺意橫生:“你們這群渣滓!竟敢對本座的兄長不敬!”
他的一言一語,都是那么的冷酷而又無情,顯得十分殺伐果斷:“今日,本座不光要將你們全部打殺,還有你們背后的家族,一個都逃不了!”
李乾宸猶如嗜血的修羅,叫人驚恐畏懼:“本座,還要誅爾等九族!”
葉曹楊戴四家之人聽了,難掩臉上的恐懼于絕望之色。
楊家大長老楊英早有準備,明著向李乾宸求饒,暗中卻一直蓄力。
一聽李乾宸不準備放過他們,當時翻身而起,一個轉身,化作一道紅影,便要成功逃脫。
除了曹哲傷重,難以動彈之外,葉晨和戴明靖二人,也瞅準機會,欲要翻身而逃。
李乾宸眼睜睜看著,卻并不動作。
那楊英身法極快,眨眼間便以竄出十幾米遠,卻不防斜刺里一道幽綠劍光射來,慘叫一聲,直接便被一劍洞穿。
眾人齊齊看去,出手的不是別人,正是站在李家長老身后的李玥凰。
只見李玥凰一身紫衣,傲然而立,手持一柄晶瑩剔透的碧綠長劍。
姿容艷麗之中,還帶著英姿颯爽的氣概,當真是攝人心神,奪人心魄。
李玥凰和李乾宸是一對雙生子,同年同月同日出生。
但是李玥凰比李乾宸要刻苦不少,資質在總體上貌似也比李乾宸稍高那么幾分。
所以,李玥凰比李乾宸的修為還高,已經達到了武靈七重天的境界。
而她手中所持的幽綠長劍,乃是李乾宸當年,依靠自己的特殊天賦,機緣巧合之下得來的,后來送給了她。
幽綠長劍,名為淚魄,與李乾宸手中的泣血劍,正是一對,亦是一件三階下品靈器。
那楊英被一劍穿胸,頓時血流如注,慘叫一聲之后,便沒了聲息,生機也徹底消散,殞命當場。
李玥凰手中的淚魄劍之上,碧光一閃,隨即便從楊英的身體之中飛出了一點碧綠星輝,沒入了淚魄劍之中。
只是,因著場面有些混亂,所以,雖然不少人都看見了這一幕,但卻沒人有時間去深思細想,便也就略過了。
而那葉家少主葉晨和戴家大長老戴明靖的下場,相比楊英,亦是十分凄慘。
二人還沒逃出幾步,便見空中落下兩團陰影,正是兩只玄羽飛天雕,小青和小紅。
小青和小紅,乃是李乾宸的兄長李真麟特意送給他們的護身戰(zhàn)獸。
本來這二獸就有修為在身,這些年來又不知道吃了多少補藥。
如今,竟比李乾宸的修為都高,雙雙達到了武靈五重煉臟期的境界。
而李乾宸,如今才剛剛達到武靈一重精血期的境界。
而葉晨和戴明靖兩人,不過只是武動五重沖穴期的境界而已。
與小青和小紅足足差了一個大境界,他們哪里會是兩只玄宇飛天雕的對手?
他們兩人,就像是兩只小雞仔一樣,被兩只玄羽飛天雕飛撲下來,直接一招擒拿。
“唳!”
“唳!”
“不要!……啊……!”
“那來的怪鳥!……啊……!”
兩只玄羽飛天雕的實力強大,利爪堅俞鋼鐵,又不懂得輕重,抓在人身上,立時便是非死即傷。
只聽兩聲慘叫傳來,眾人望去,見葉家少家主葉晨和戴家大長老戴明靖被玄羽飛天雕捏在爪中,嘶聲厲吼,慘叫連連。
那兩雙利爪,如同鐵箍一般,扣在他們身上,任憑他們再怎么掙扎,卻都無法掙脫。
反而他們越是掙扎,那一雙利爪便箍的越緊。
二人面色漲紅,眼中布滿血絲,口中不斷的咳出血來,明顯已經身受重傷。
剩下的那些四大家族之人,見了此情此景,哪里還敢逃跑?
一個個跪在地上,瑟瑟發(fā)抖,便如剛出窩的鵪鶉一樣。
“哈哈哈哈!活該活該!真是活該!”
大長老哈哈大笑:“果真是天道循環(huán),報應不爽!你們四大家族對我李家懷有不軌之心,竟敢欺上門來,如今遭此一劫,實在是種瓜得瓜,種豆得豆!種下了惡因,方得惡果!”
“宸哥兒,剩下的這些人該怎么辦?”
李如航向李乾宸征詢意見。
“一群無用的廢物而已,留著也是浪費糧食,還不如用他們來喂本座的泣血劍,更有價值。”
李乾宸說罷,翻手一揮,便從儲物戒指中拿出了一柄血紅色的長劍。
“不要!”
“啊……!”
沒有理會苦苦求饒的四大家族之人,李乾宸面無表情,手中長劍一揮,一道血紅色劍氣激射而出,立時便奪去了一個人的性命。
而后,他也不做半點停歇。
手中血紅色的泣血長劍連連揮舞,一道道血紅色的劍氣好似下雨一般,便如砍瓜切菜,殺雞屠狗,將四大家族帶來的人全部送下了黃泉。
四大家族之人,無人能有半點反抗之力,只能發(fā)出一聲聲絕望的慘叫,比砧板上的魚肉還要無助。
不過片刻,幾十個人,便被斬了個干凈。
只留下滿地的殘尸和猩紅的鮮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