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燕燕住的琳瑯軒其實挺遠的,是以南宮問天翻了她的綠頭牌這件事情,她卻是宮中最后一個知曉這事的。
得知皇上今天晚上,要來她這琳瑯就寢,柳燕燕心中十分歡愉,她進這沒有什么人情味的皇宮,不就是為了看她認為的,那張全天下最好看的臉嗎?
那個男人,不是她這一輩子,最想要共度余生的男人嗎?
是她最想要共度余生的男人,沒有之一,只是唯一!
想到此處,柳燕燕臉頰緋紅,她甚至想到,明兒一早醒來,第一眼見到的那張全天下最好看的臉,想著想著,臉不由得更紅了!
想想不禁覺得,這樣的生活甚好!
于是柳燕燕立刻吩咐,讓童蕓帶著院子里的奴婢,將琳瑯軒里里外外都仔細清點了一番。
這樣才可以確保待會皇上來的時候,不會見著什么不該見的東西,隨后又命宮人,預備上皇上要來就寢的各項物事。
一切收拾妥當,那柳燕燕坐在院里等啊等,等到月上柳梢頭,她等到花兒都謝了,也沒有等來皇上。
童蕓走上前來,輕聲說到:“小主,進屋等吧,可能陛下還在忙?!?p> 那柳燕燕點點頭,她早已經(jīng)困了,那上眼皮子和下眼皮直打架。
回屋之后,柳燕燕躺在貴妃榻上,靠在那軟軟的引枕上,更想睡了,正迷迷糊糊,半夢半醒之間,突然聽見門“吱呀”一聲的開了。
柳燕燕努力撐開自己的眼皮,看向門口,沒有經(jīng)過通傳,皇帝竟然來了!
柳燕燕看向門口,原來真的是皇上來了。
南宮問天抬起雙手,黑眸冷冷的瞥向柳燕燕,冰冷地聲音從他的嘴里發(fā)出:“替朕更衣?!?p> 柳燕燕的睡意,在聽到這一句替朕更衣之后,立刻消去了不少,她立刻站起身來,揉了揉犯困的眼睛,邁著小碎步走過去。
自己心心念念的男人來了,萬分歡喜的她,想也沒想就伸出自己那嫩白的小手,就摸到了南宮問天的腰間。
她手腳麻利地走上前來,替南宮問天更衣。
南宮問天突然扼住了她的手腕,直接將她拉到了床邊。
那柳燕燕本就身嬌體柔,她就那樣半躺在床上,因為突然被拉到在床邊,柳煙煙正好扯到了她身上穿著的輕紗衣。
經(jīng)過這么一拉扯,正好漏出酥肩半露,光里的一大片盈白搖搖晃晃,令人心神不定。
南宮問天,翻了她的牌子,到目前為止,對她無甚感情。
之所以翻她的牌子,也不過是近日太后娘娘不斷在自己耳邊嘮叨個不停,因此翻牌子,就更像是來完成一項任務一般。
伏在那柳燕燕的身上,南宮問天那黑眸幽幽,蘊著即將爆發(fā)的火山。
柳燕燕伸出小手,推了推南宮問天的胸口,有些嬌喘地說:“陛下,臣妾……臣妾還未更衣……”
南宮問天突然捏住,柳燕燕水嫩嫩光滑滑的下巴,指尖傳來灼熱滑膩的觸感,下意識的吞咽著自己的唾液。
那柳燕燕突然推開了南宮問天,南宮問天疑惑不已:“這世間,竟然還有拒絕朕的女子?!?p> 他看著柳燕燕坐了起來,自己也坐了起來。
然后就看到柳燕燕,自己掀開錦衾,鉆了進去。
然后就看到,那柳燕燕在錦衾之中,開始解開自己身上的薄衫。
南宮問天望著眼前的柳燕燕,解開自己的薄衫,不禁喉頭一動。
瞬間來了興致,他覺得眼前這女子,甚是有趣:“這世間,竟然還有這樣的女子,都不怕朕的嗎?別人見了朕,都像老鼠見了貓一般,她為何不怕朕?”
片刻之后,那柳燕燕的纖纖玉手,就從錦衾之中,甩出了她身上的那件薄薄的輕羅衫。
被甩出來的那一件輕羅衫,就那樣輕飄飄的落在了錦衾上,南宮問天不禁愣住了:“如今這錦衾之下的她……難道真的是……真的是……?”
此刻的屋內(nèi)雖然沒有風,但是卻有一股淡淡的幽香,沁人心脾,南宮問天仔細的嗅了嗅,似乎是她身上的香味。
看著床上閉著眼睛的柳燕燕,此刻竟然有無數(shù)旖旎的畫面,從南宮問天的腦中閃過。
他的腦海中竟然不自覺地萌生出了好奇之心,他很好奇眼前這女子,為何同后宮之內(nèi)的其他女子并不相同。
他直接掀開了蓋在柳燕燕身上的錦衾,她真的是……。
這下輪到南宮問天傻眼了,他呆呆地坐在床邊。
那柳燕燕一把拉住南宮問天,直接把他拉到了床上,蓋上錦衾,竟然壓在他的身上。
還不忘記親吻了他一下。
于是南宮問天立刻一翻身,不甘示弱的又將柳燕燕,壓在了他的身下。
“皇上,你弄疼我了……”
突然之間柳燕燕的神色,有些慌亂起來:“皇上,您流鼻血了!這可如何是好?”
柳燕燕連忙穿上自己的衣服,急匆匆地往外頭叫道:“胡公公!”
南宮問天在這關鍵時刻,那不爭氣的鼻子竟然流鼻血。
看著柳燕燕著急匆忙的模樣,南宮問天的臉上,忍不住浮現(xiàn)出一絲笑意,雖然連他自己也未察覺這一絲笑意。
一直候在殿外警醒得很,隨時等著主子喚他進去伺候的胡公公,聽到燕才人一喚他的名字,他就立即邁著大步進來了。
進來之后,就看到了皇上臉上帶著隱秘的笑容,鼻子卻還留著鼻血的模樣。
“皇上剛剛這是經(jīng)歷了什么?燕才人可真會玩呀,皇上不近女色可是許久了,這……這……”
柳燕燕急切地問道:“胡公公,皇上本來好好的,不知怎么回事,突然……突然就流鼻血了,你快些替皇上處理一下吧。”
“是。”
胡公公立即拿來帕子,又吩咐另個小宮女去打些熱水過來,一切井然有序。
胡公公非常熟練地,替皇上處理著鼻血。
只是柳燕燕輕蹙著眉尖,看著南宮問天正在止血的模樣,有些擔憂起來:“胡公公,要不然還是宣太醫(yī)過來,幫陛下看看吧,只這樣簡單處理,能行嗎?”
“不打緊的,陛下可能是上火了?!?p> “……”
聽到此處,南宮問天面色有些訕訕。
他清了清嗓子,還是要維護好自己作為皇帝的尊嚴臉面。
“你個狗奴才!”
然后直接對著胡公公的屁股,就是一腳,南宮問天踢的不是他的屁股,而是他的腦子啊!…
“誒喲……奴才多嘴!”
此刻的胡公公的腦海中,已經(jīng)補出了厚厚一疊纏綿悱惻的話本子:“難不成,不近女色的皇上動了心,可是許久不曾入后宮,有些力不從心,然后一激動就流鼻血了?”
那南宮問天冷冷睨了他一眼:“還愣著干嘛?回宮!”
“……嗻?!?p> “妾身恭送陛下?!?p> 胡公公低頭,跟在南宮問天的身后,走了幾步,還是硬著頭皮提醒道,“皇上,方才您流鼻血了,用不用宣太醫(yī)過來給你瞧瞧,是不是……?!?p> “滾!”
“……嗻?!?p> 那胡公公只好閉了嘴,屁顛屁顛地跟在南宮問天的身后。
不過這胡公公心中卻有無限的疑問:“這皇上到底有沒有寵幸這燕才人,這鼻血,到底是寵幸了這燕才人之前流的呢,還是還沒寵幸之前流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