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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是大昏君

第一百五十四章 新軍初成

我真是大昏君 樣樣稀松 2060 2020-03-26 12:18:00

  一轉(zhuǎn)眼七十多天了,從未間斷,也真的很累。這兩天稍微休息一下,每天一更。就兩天,請朋友們多多諒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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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啟二年四月十八日凌晨,徐鴻儒率軍攻打鄆城,鄆城知縣余子翼聞風喪膽,倉皇逃遁。

  徐鴻儒占領(lǐng)鄆城后兵向鄒縣,當?shù)剞r(nóng)民“多攜持婦子、牽牛架車、裹糧橐飯,爭趨赴之,競以為上西天云?!?p>  四月二十,聞香教骨干周念庵﹑孟先漢于鄒縣發(fā)動,署印通判鄭一杰攜家而逃。

  接著,徐鴻儒揮師滕縣,知縣姚之胤望風而遁,造反隊伍眾至十數(shù)萬,聲威大振。

  之后,徐鴻儒以鄒縣為中心,一邊用力圖固守這座城池,一邊派遣部隊進攻兗州、曲阜,西攻巨野,還遠征沛縣、日照和郯城,

  從徐鴻儒的布置來看,就知道他并不懂什么軍事。蠱惑裹挾了十數(shù)萬老百姓,就覺得很了不起了,還四下出擊。

  四月二十五,新任山東總兵官楊肇基與河南增援部隊徐定國所部會合,大敗徐鴻儒所派的遠征沛縣的農(nóng)民軍;

  四月二十七,游擊將軍張榜率領(lǐng)的三千登鎮(zhèn)官兵擊敗周念庵﹑孟先漢所率的農(nóng)民軍,從北面壓向鄆城;

  四月三十,山東都司楊國盛、廖棟所率的部隊解巨野之危,向鄒縣逼近。

  徐鴻儒連遭失敗,急忙退守鄒縣、滕縣、兗州一帶。

  明朝官兵乘勝追擊,兵分兩路,一路由山東巡撫趙彥、都司楊國棟、副將廖棟、游擊張榜領(lǐng)兵佯攻鄒縣;

  另一路由山東總兵官楊肇基帶領(lǐng)兒子御蔭、御蕃以及副將周世錫、都司何成龍等,一舉攻克二轄店、紀王城。

  五月十一日,歷經(jīng)十余戰(zhàn)后,官兵節(jié)節(jié)勝利,徐鴻儒則僅剩鄒縣這座孤城,還想負隅頑抗。并向官軍揚言:若攻城,則屠戮城中百姓。

  五月十七日,在楊肇基的政治攻勢下,又眼見大勢已去,偽都督侯王、總兵魏七等把徐鴻儒捆綁起來,打開城門向明軍投降。

  至此,徐鴻儒的樹旗造反在一個多月的時間里被平定下來。

  提前緝捕,提前布置,還是被這家伙折騰了一個多月。

  朱由校拿到最后的急報時,無驚無喜,只是隨手放到了一邊,接著觀看校場內(nèi)新軍的演練。

  自從知道徐鴻儒困守鄒縣,朱由校便知道勝局已定,只是時間問題而已。打一群沒有訓練的老百姓,也沒啥光采的。

  可就是這樣一個沒有自知之明,不懂得機動靈活作戰(zhàn),在大軍四面壓來時還逐城必守的蠢材。

  竟然也能煽惑起十數(shù)萬的老百姓造反,也真得佩服他自己都被宗教狂熱沖昏了頭腦。

  校場上槍聲陣陣,白煙升騰,以三百人、五百人為單位的陣式輪流上場,遼鎮(zhèn)、東江、津鎮(zhèn)、登鎮(zhèn)演練完畢,最后是勇士營和四衛(wèi)營。

  因為人多勢眾,勇士營和四衛(wèi)營先擺小方陣,最后是大方陣,多達三千人。長槍豎起如林,火槍轟鳴如雷,威勢著實驚人。

  雖然還有改進和更加熟練的空間,但兩個多月的時間,朱由校還是甚感滿意。

  “練得不錯?!敝煊尚N⑽?cè)頭,對躬立在身旁的曹公公贊了一句。

  曹化淳暗自松了口氣,但臉上的神情更加恭謹,“皇爺吩咐,奴婢不敢懈怠?!?p>  朱由校笑了笑,抓過望遠鏡,愈發(fā)仔細地觀看著戰(zhàn)陣演練。

  “就是人多,沒咱們練得好?!笨子械峦崃送犷^,低聲對張盤說道。

  張盤看得認真仔細,聽到孔有德的評價,淡淡一笑,不置可否。

  “只要士兵有膽,在野外也能與建奴一戰(zhàn)。”另一邊的遼鎮(zhèn)中,何可綱摸著下巴,作著自己的判斷。

  曹文詔嘿然一笑,說道:“要說有膽,咱們遼鎮(zhèn)與建奴交鋒最多,當數(shù)第一。”

  祖大壽微微頜首,一副深以為然的樣子。

  登鎮(zhèn)、津鎮(zhèn)的將領(lǐng)們,以及各軍鎮(zhèn)調(diào)來武學的軍官們,也在竊竊私語,品評著、分析著,判斷著。

  朱由校心中欣慰,新軍訓練時日尚短,能達到現(xiàn)在的程度,已經(jīng)是相當不錯了。

  在這段訓練時間里,不少將領(lǐng)都根據(jù)自己的經(jīng)驗,以及訓練中的心得體會,提出了很多的問題,以及改進的建議。

  比如火繩槍更適合防御作戰(zhàn),野戰(zhàn)的話,就要考慮到天氣的影響,比如刮風下雨。

  如果是倚城防守的話,倒是可以采取搭棚遮雨等措施。如果是在野外,就只能套上刺刀,與敵人進行肉搏了。

  再比如長矛火槍方陣機動性差,若與建奴交鋒,勝了也難以追擊擴大戰(zhàn)果;可要是敗了,肯定會在建奴騎兵的追擊下傷亡慘重。

  也就是說,什么這個西班牙方陣、那個古斯塔夫方陣,依舊擺不了步兵對陣騎兵的尷尬。

  歸結(jié)為一點,就是作戰(zhàn)的主動權(quán)。

  你擺好戰(zhàn)陣,人家就會傻傻地撞上來嗎?或許第一次、第二次會這么干,吃了虧誰還不學乖呢?

  建奴是騎兵啊,圍著你的方陣打轉(zhuǎn),就是不跟你打咋辦?你的方陣追又追不上,更不能翻山越嶺地開到沈陽城下,直搗建奴老巢。

  對此,朱由校有著清醒的認識,可不認為剿滅建奴會那么容易。

  而在開始訓練新軍時,他還考慮到了甄選考察將領(lǐng),并故意給他們比較粗疏的操典,就是想看看這些將領(lǐng)哪些是動腦筋打仗的,哪些只適合作一個沖殺在前的猛將。

  當看到有人提出壕溝胸墻的設想,即便只是個雛形,離朱由校的標準相差很遠,也讓他感到激動和欣慰。

  這才是防守的正確姿勢嘛,守城而不戰(zhàn)于城。城下壕溝鹿砦阻擋,火槍兵依托胸墻工事射殺敵人,城上則大炮轟擊,那場面多壯觀!

  所以,這么長時間來既是練兵,也是練將。

  而《軍官操典》也完善了起來,并重新定名為《步兵操典》,開始刊印作為武學的正式教材。

  而負責供應新軍武器裝備的兵器火藥局,也不斷傳來好消息。

  集中了上萬能工巧匠,實行了新的規(guī)章制度,管理上日漸科學,效益也越來越是明顯。錢嘛,也真是沒少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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