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有點事不明白,想去探個究竟。勿念
蘇久念留”
三人呆呆地看著這張紙條,就這么,走了?
“她身上還有傷”江熒搶過那張紙條。
司沐白終于知道最后那心頭的慌張感是哪里來的了。
“字跡還是新的,應該走不遠。”
君知看著紙上黑色的墨痕。
“去找她。”江熒說完拿著紙急匆匆的出去,君知抿了抿嘴,也跟了上去。
蘇久念拿著包袱,一個人在大街上游游蕩蕩。
轉眼又遇見了郭廷。
這貨真是陰魂不散。
郭廷本在正在拿著扇子愁啊愁,想著怎么能找到神醫(yī)勸說讓她回府給老爹看病呢。
轉頭就看見了神醫(yī)拿著包袱,莫不是......?
“神醫(yī),我在這?!?p> 郭廷收起扇子小跑到蘇久念身旁,笑嘻嘻的看著蘇久念。
“你說這是不是緣分,我們又見面了?!?p> “是緣分也是孽緣?!碧K久念撇了他一眼,淡淡開口。
郭廷噎了一下,隨后拿起扇子,擺起公子哥的標準笑臉。
“怎么會呢,對不對?!?p> “帶路?!?p> 蘇久念緊了緊背上的包袱。
“你說......啥?”郭廷傻乎乎的看著蘇久念,一臉的不明所以。
“不是看?。俊?p> “看看看,走走走,我?guī)闳ァ!?p> 蘇久念看著笑的二傻子似的郭廷,心底俳腹,這人莫不是個傻子。
至于她為什么要從客棧逃出來,其實就是不想結婚。
我還小,要是這么快就嫁給一個沒有什么感情的人,下輩子不久玩完了,雖然也活不了幾年了。
江熒著急忙慌的跑出來,找遍了所有大街小巷,哪里有什么人影。
“司沐白,你是不是欺負阿念了,不然她怎么就突然走了?!?p> 江熒虎視眈眈的看著額頭出了汗的司沐白。
司沐白抿了抿唇,沒說話。
“我就知道,不然阿念也不可能無緣無故就離家出走了?!?p> “去府上吧?!彼俱灏邹D過身,說了一句。
君知點點頭,來襄陽這么久,他們就是避著府上的人,不然也不會住這么久的客棧了。
如今,怕是不行了。
江熒看著兩個人轉身就走,一個人懵逼的站在原地,吹了會涼風,才急急的跟上去。
“我爹怎么樣了?”郭廷看著拿白布擦拭指尖的蘇久念,著急的問出口。
“沒大礙?!?p> 蘇久念擦拭的很仔細,一根一根的擦拭著手指頭。
“那就好那就好?!惫⒙牭經]什么大礙之后呼出一口氣。
雖然說這老頭經常叨叨自己,可那也是為了他好。
“神醫(yī)?!?p> 老人做起來,一雙滄桑的眸子盯著蘇久念,不緊不慢的開口。
“神醫(yī)也累了吧,廷兒,帶神醫(yī)下去休息?!?p> “是?!?p> 郭廷站起來笑嘻嘻的看著蘇久念。
“走吧神醫(yī),我?guī)憧纯次壹摇!?p> 蘇久念朝老爺子頷了頷首。
走出去。
“老爺。”
一旁的侍衛(wèi)拿著湯碗,遞過去。
“也就廷兒心大,我啊,活不了幾年了。”
這句話,也不知道是對侍衛(wèi)說的,還是對自己說的。
“我爹他,到底怎么樣了?!?p> 外面,郭廷看著沉默不語的蘇久念,終是沉不住氣,問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