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從袖口里掏出一個小瓷瓶子,交給江熒。
“你每日拿著這個給她涂抹傷口,切記,不能沾水。”
江熒點(diǎn)點(diǎn)頭,看著面上一臉不在乎的蘇久念,給蘇久念來了個腦瓜崩。
“哎呦?!?p> 蘇久念吾著額頭,不明所以的看著江熒。
江熒磨了磨后槽牙,哼。
“進(jìn)來吧?!?p> 良久,外面的人才進(jìn)來,司沐白坐在桌邊,喝了好多杯茶。
“阿念還得去牢獄?!?p> 這話猶如在平靜的湖面上投入一顆石子。
“阿念都這樣了,你還讓她去,你是不想讓她活了是不是。”
說著江熒拿起手里的瓷瓶子就要扔向司沐白。
“阿熒?!?p> 蘇久念靠在床上,喊住暴怒的江熒。
“你還護(hù)著他,他都要把你送進(jìn)監(jiān)獄了?!?p> 江熒看著蘇久念,氣的心口窩疼。
蘇久念無力的笑了笑。
君知看著護(hù)著司沐白的蘇久念,心口發(fā)悶。
“司公子,您確定要讓這位小姐再去受那牢獄之苦嗎,容老夫多嘴,這位小姐,活不了多久了?!?p> 聽到這話,所有人心下皆是一震。
蘇久念靠在床上,眸光閃了閃,果然,這就是宿命嗎?
“不會的,阿念怎么可能活不了多久了呢,阿念還要陪我闖天下呢,對不對?!?p> 江熒眼淚在眼眶的打轉(zhuǎn)。
司沐白握著茶杯的手緊了緊。
“沒救了嗎?”
君知開口。
“只能緩解”同濟(jì)看了眼床上無悲無喜的人,抿了抿唇。
沈清秋站在一旁爭取做一個透明人,這種離合悲歡是他最不喜的。
沈清池得到了他爺爺?shù)拿?,拿著那串被啃了一半的糖葫蘆,來同濟(jì)大師那里找他哥,可是,他找遍了同濟(jì)大師的家,哪里有一個人影。
“唉,哥又跟著別人跑了。”
沈清池坐在門口的兩階樓梯上,嘆息。
哥咋就那么喜歡跟著老頭到處跑呢,難道是有什么好看的姑娘?
想到這,沈清池眸光一亮,不行,他得找到他哥,好看的姑娘當(dāng)然得見者有份。
“案子還沒辦完?!?p> 司沐白一口飲盡杯中的水,不顧江熒的阻攔,抱起蘇久念就往牢獄那邊走。
“放心,我在。”
司沐白低頭看了一眼窩在自己懷里的人兒。
蘇久念點(diǎn)點(diǎn)頭,不說話。
也不知道蘇綠把荷包送給爹爹了沒有。
牢獄
司沐白不知道從哪里弄來的小床,讓看守牢獄的士兵收拾好之后才小心翼翼的把蘇久念放下去。
臨走時吻了吻蘇久念的額頭。
蘇久念摸著自己的額頭,和那么溫?zé)帷?p> “司沐白,我告訴你,要是阿念在出了一點(diǎn)差錯,我就我就......”
緊跟過來的江熒站在門口,看著從里面出來的司沐白,試圖放狠話。
“我就以死謝罪?!?p> 說著拉住往里面走的江熒,硬生生的把人扯回到客棧。
一路上裝作沒聽到這人說的話。
他怎么沒看出來,這公主這么潑辣。
江熒被硬扯回客棧,看著悠哉悠哉喝著清茶的司沐白,氣不打一出來。
不行,得給阿念說,絕不可以嫁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