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綠,你回去找父親,讓他告訴皇上,想要阿熒嫁過去,先看我蘇久念同不同意。”
說著,蘇久念遞給蘇綠一個荷包。
誰也不知道那個荷包里面裝的是什么,可蘇久念知道,那里面,不過就是一點火藥而已。
為什么她上輩子都快要死了,她阿爸阿媽還要買房子死命護住她,不過就是因為她有別人沒有的腦子而已。
奶奶是研究農(nóng)業(yè)的,爺爺算是個研究火藥的,姥姥研究什么的不知道,但她知道姥姥留下來的那個方案,她研究過,不簡單。
阿爸阿媽負(fù)了長輩,而她,本來已經(jīng)被B大科研所收錄了,誰知道,出來這樣的變故。
“是。”蘇綠接過那個荷包,轉(zhuǎn)頭回了樓上。
司沐白抬頭,看著站在那卻好似跟自己隔了好遠(yuǎn)的蘇久念,這樣的蘇久念,好陌生。
君知抬起頭,看著囂張又肆意的蘇久念,抿了抿嘴,只是放在桌下的手死死攪在一起。
“阿念,別犯傻,不值得?!?p> 見蘇久念轉(zhuǎn)頭就要走,江熒突然伸手拽住蘇久念袖口的那一抹紅。
“你知道嗎,我這輩子沒什么朋友,既然我有了,那就沒有什么值得不值得,我做的一切,都值得?!?p> 蘇久念笑了笑。
江熒愣愣的看著蘇久念,這樣的阿念,好陌生啊。
蘇久念瑩白的指尖繞著袖口,渾身泛著冷意。
蘇久念沒在說什么,只是帶著一身的冷意和嘴邊的那么殘忍的笑回了房間。
余下的人都愣愣的坐在原地,好久沒反應(yīng)過來。
小六依舊是站在那里,一雙眼探究的往樓上看過去,蘇久念轉(zhuǎn)身漏出的那個眼神驚了小六一身的冷汗。
“阿念......”
江熒喃喃的說道。
司沐白穩(wěn)了穩(wěn)心神,才開口“都回去休息吧,剩下的事情再議?!?p> 君知點了點頭,抬腳回了房。
桌上只剩江熒和司沐白兩人,旁邊還站了個小六。
“司沐白,你不覺得剛才的阿念,好陌生嗎?”
江熒看著沒有什么表情的司沐白開口。
司沐白只是抿了抿嘴唇,沒有回答。
小六聞言又抬頭往蘇久念那個房間的方向望了望。
“只希望,阿念別犯傻?!苯瓱蓢@了口氣,也起身回了房。
剛才還滿滿當(dāng)當(dāng)?shù)淖雷哟藭r只剩司沐白一人,司沐白看著桌上殘留下來的果皮屑,想起剛剛的蘇久念,心神蕩了蕩,漫不經(jīng)心的囑咐了小六一句就回去了。
蘇久念站在窗前,手里握著另一個荷包。
那個荷包里裝的是火藥,這個荷包里裝的是花。
剛來到這的時候偶然間在墻角下發(fā)現(xiàn)的。
小小一顆在石塊間頑強拼命的生長。
蘇綠告訴她這叫貍子花
味道很像薰衣草的味道,她就摘了兩瓣花做了個香囊一只裝在身上。
味道淡淡的。
蘇久念修長如玉的手搭在窗邊,看著外面的風(fēng)景,心底有些惆悵。
隨后清嘆了一口氣。
事已至此,隨緣吧。
她蘇久念自生來就與世無爭,他只期望能平平淡淡的活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