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九
戚萋繼續(xù)反駁可心,“那要是照你這這番話說下來,就是怪了。像你父親這樣精明的人,怎么可能就因為看中了他的才華,而且上趕著把自己的千金小姐來嫁給他呢?在我看來,你和別的富家公子聯(lián)姻才是最優(yōu)的選擇。何必孤注一擲把寶押在杜一茗這樣一個在你們看來毫無前途,還被百般打壓的人,這樣風(fēng)險太大了。憑什么得了你父親的扶持,別人就不會再對他下手了嗎?他們兩個人的經(jīng)營理念完全就不相同,難道真的就會因為你在從中做紐做橋梁,?兩個人就能握手言和了。杜一茗他肯定一點兒也不傻,你們這樣百般刁難他,沒準(zhǔn)兒他心里清清楚楚呢。他可能完全信任你們嗎?你們能完全信任對方嗎?”戚萋想到這兒就突然又想起來可心也表現(xiàn)的越來越奇怪,因為她們表面上每天都黏在一起,心里每個人都互相不信任對方。
可心果然被戚萋說的嘴唇發(fā)白。她也是找不到話來,只能隨口推脫,“我怎么會知道他怎么想的,他怎么說我就怎么去做了,我們?nèi)叶悸犅犖野值?,他一向不會做虧本的買賣?!?p> 戚萋這才有拍掌說道,“對,最奇怪的就是這個原因。我剛剛就說了這筆交易,如果這也稱得上是交易的話,怎么算來都是穩(wěn)賠不賺的,為什么你爸就那么執(zhí)意讓你來嫁他,我覺得這實在是風(fēng)險太大,如果到時候你們倆真的喜結(jié)連理,那么其他人會怎么看,這不就是你爸突然站隊了嗎?沒準(zhǔn)兒他們能打壓杜一茗,你們就不怕他們聯(lián)起手來也和你們作對嗎?你的父親怎么可能做這種蝕本的買賣,為了一個他口中好像很有才華很有潛力的年輕人,就這樣賭上自己的公司,整個未來。我怎么想都想不通。但是最奇怪的就是這一點,你父親的態(tài)度讓我堅信杜一茗背后一定知有什么巨大的利益,肯讓他冒著那么大風(fēng)險。這事情一定是非同尋常,如果我們能知道這件事,或許對你才是真的有幫助的?!?p> 戚萋開始又誘導(dǎo)說道,可心也是在一個商人家庭里長大的,她知道這里生活的法則,她知道戚萋所言不虛。
可心也知道父親應(yīng)該知道一些什么驚天大秘密,不然他也不會白手起家。在業(yè)內(nèi)中展露頭角,一步步的把自己的公司做大做強,能和那些百年的老企業(yè)抗衡了。她也一直知道父親的決定好像有那么一絲破釜沉舟,孤注一擲的意味,可心也知道以父親的絕對絕對精明的性格,絕對要大撈一筆的人。她抖了幾下嘴唇,終究還是一個字都沒有說出來。倒不是她不想講,而是她是真的不知道,即使是親如父女。她父親也一直有一些自己的商業(yè)秘密,不肯告訴她們。百年之后,可心現(xiàn)在也沒辦法摸清他的父親到底會選一個在什么樣的人做掌門人,反正肯定不是自己,因為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被犧牲掉了,她確實也從來都沒有奢望過要去做那個任重道遠(yuǎn)的掌門人。
戚萋見她一直都不敢接話,知道她心中也隱隱約約有了動搖。她于是再接再厲直截了當(dāng)?shù)木蛦柕?,“所以你呢,這樣的家庭里出來的總不會是個傻孩子,你和你的父親到底有什么樣的交易,肯讓你賭上自己的婚姻,你明明知道你和他之間不會有幸福的,你剛剛都說了這是一場交易,。也恰恰就證明了你絕對不是一個迷戀他的女孩兒。”
可心被問到了自己最大的秘密,她卻也不閃躲,直截了當(dāng)?shù)貑柕?,”你也別只逼問我,你到底怎么回事兒,你們難道沒有秘密嗎?你難道都以為別人是不長眼的嗎?你們這群人把杜一茗耍的團團轉(zhuǎn),以為我就看不出來嗎?你們幾個到底是什么關(guān)系,我看你們之間也骯臟的很吶,你怎么不先把自己的來歷交代的清清楚楚呢?憑什么只在這里指責(zé)我,我就一定要說出自己的秘密嗎?”
戚萋被她一問也白了臉,也直接回說道,“可是這些事情和這件事情有關(guān)系嗎?你管我們什么關(guān)系反正我又不會搶你的,別人我可管不著,到最后能不能抓住他的心,要看看你自己有沒有本事了,別把我想成假想敵,我可對你們這樣的豪門世家沒有什么興趣。我巴不得離離你們這群人都遠(yuǎn)遠(yuǎn)的,我總要為自己的身家性命考慮吧。之前我就已經(jīng)再三向你保證過了,我不會和你爭,我覺得很無聊,我覺得你這樣把我視為敵人的行為讓我非常的蒙羞。總之,你也不要多管我們之間的事情。你就是想讓杜一茗和你和之間能有一段緣分,我只要能做到這個地步。也算不愧對我們之間的交易。你和你的父親之間到底有什么秘密,我也不想多管,不過我只是想提醒你,我真的十分想拜佛拜訪一下伯父,我真的很想知道他到底為什么固執(zhí)得要做這樣奇怪的決定,我覺得這對我來說幫助都是非常大的?!?p> 可心立馬也=哼一聲,非常決絕的拒絕了她,“見他,你以為在那他就會和你說了嘛,因為我這個親生女兒他都不肯把真相告訴我,你以為你長了一張三寸不爛之舌,你就能說服所有的人了嗎?你也不要白費力氣了,以為我會幫你牽線搭橋嗎?”
戚萋看見可心這個態(tài)度就知道她的父親也絕對不會是一個容易說服的人,她又在心里默默地掂量了一下自己的斤兩。也知道自己的確沒有和他這種老奸巨猾的人談判的砝碼,于是也只好作罷,“行吧,我也不想在這多和你費口舌了。不去了不行嗎,我再好好替你考慮一下,你怎么他能抓住他的心。其余我也很不清楚,只不過我覺得杜一茗這種人,他有點賤。這種人你對他百依百順反而不行,沒準(zhǔn)你破口大罵反而能引起他的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