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降臨,蕭聲如期而至,我無論如何都得讓那人先與我搭話,才可進行下一步拜師的打算。
我站在院子里對著那人喊:“這位俠客,小女子等你很久了。”
他依然沒有與我答話,繼續(xù)吹奏著,直至一曲結(jié)束,他才開口。
“不知姑娘等在下何事?”他將拿蕭的手背在身后問著。
“等你拜師學藝?!蔽乙膊还諒澞ń牵苯诱f了出來。
男子嘴角勾起,覺著這丫頭有點異想天開,求助著一個毫不認識的人。
“我從不收徒,更何況你的身份是……”男子嘴角泛起一絲嫌棄。
“枉我覺得你是位大俠,思想與他人不同,從來也不會瞧不起淪落風塵的女子,由此可見我是錯看了?!?p> 我心目中的大俠是不管人品貴賤,都一視同仁,且有一顆俠肝義膽心,他的做法讓我有些失望。
男子瞧著沈清云失望的神情,不知怎的,心里竟然泛起了想憐惜她的想法。
“明日傍晚時分,郊外空地見?!蹦凶恿粝乱痪湓?,便不見了。
見個鬼呀,本小姐連門都出不去,他這不是為難人嗎?我氣的直跺腳。
我正想著該怎樣才能去赴約,芳姐就在身后喊“小丫頭,明晚該你上場?!?p> “明晚我不太方便?!蔽液湍悄凶蛹扔辛思s定,就要赴約。
怎么還能安心的去招待什么亂七八糟的客人。
“別以為老娘看重你姐姐,你就可以跟我講條件。”芳姐側(cè)過身,一副不樂意的模樣
“芳姐,我葵水來了,招待客人也不方便。”我走近她撒嬌道。
這丫頭就愛耍小聰明,不過我有沈清溪這棵搖錢樹,就先由著她好了。
芳姐盤算著心底的打算,先穩(wěn)住沈清溪,再拉攏沈清云,日后就不愁錢花了。
一想到這里,芳姐的心里就樂開了花。
隨著芳姐的松口,看守也松了,那男子按時到來,避開所有人,一把摟住沈清云的腰,施展輕功來到郊外的空地。
男子穩(wěn)穩(wěn)落地,一把將懷中人兒扔在地上,毫無憐香惜玉。
我毫無防備的摔在地上,有些吃痛,本想罵他,卻還是忍住問道:“我們可以開始了嗎?”
男子側(cè)身偷笑“那就先從基本功開始,扎馬步?!?p> “那多無聊呀,你能教我會飛的輕功嗎?”
“基本功不扎實,學什么都是浪費,再廢話我走了?!蹦凶永渎曊f著。
我嘟著嘴,扎著馬步,都怪我心太急,在與他學功夫的日子里吃了不少苦頭,好在小有成就,也算欣慰。
三個月后,那男子給我留下一封信“你已小有成就,想離開這里已不是難事?!?p> 我得到了他的認可,心中是愉悅的,終于等到這一天了,離開煙雨樓是我時刻盼著的事。
我將信燃燒殆盡后,來到二姐的屋里,鎖好門道:“二姐,經(jīng)過幾個月的努力,我終于可以帶你離開了?!?p> 沈清溪瞧著沈清云天真的模樣說著:“我不想走了,況且現(xiàn)在芳姐對我還不錯?!?p> “你不想找他問個明白嗎?”我口中所言自然是指賢王爺。
“他……我沒指望了?!鄙蚯逑行﹤?,就憑她現(xiàn)在的身份,根本不配找賢王理論。
我明白姐姐的顧慮與拉不下臉,不再勉強她,囑咐著她好生照顧自己,等自己回來接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