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瓶挖了挖鼻孔:“就這?”
“嘖嘖,司蓮大哥艷遇不淺唉,我還以為只有我一個人泡不到他。”
“哈哈哈,沒想到他是誰都不要,唯一一個即將成親的女子,還騙了他一百萬兩銀子。”
“在這之前我還以為司蓮大哥討厭我呢?!被ㄆ克闪艘豢跉猓瓉砟敲炊嘈〗憬愣枷矚g司蓮,那她要是泡到了,那才叫不正常呢。
講故事的這些時間里,老張頭又記了一波這天的第五場人名晉級的名次。
徒手捏了一個小小的花花模樣的糖人,又給了花瓶一個糖人讓她吃著。
狐疑的仔細(xì)打量了打量花瓶的臉,笑道:“你喜歡蓮小子?”
花瓶不自覺的摸了摸人皮面具,有些許的心虛:“當(dāng)然喜歡,司蓮大哥那么帥,誰不喜歡……”
老張頭憨憨的笑了笑,直笑話花瓶的人皮面具:“你這人皮面具可有些劣質(zhì),不如老頭我給你捏一個花容月貌的容貌?”
“張叔,你看出來了?”花瓶吃著糖人心里一驚。
老張頭傲嬌的抬了抬下巴,輕蔑的瞥了一眼花瓶:“你可知我老張頭前些年做的什么生意?”
花瓶來了興致:“何?”
老張頭從自己的破包里拿出來了一張皮,哆嗦的給了花瓶讓她細(xì)細(xì)觀摩:“人皮生意,后來官府不允許,我才開始捏糖人勉強(qiáng)度日。”
花瓶頓時大驚,手摩擦著面具的材質(zhì),極其相似真皮面具,越看越覺得皮上的紋身像一只朱雀。
人皮生意,該不會是……
不由得大膽的猜測:“您該不會是……朱雀……本尊?”
老張頭輕哼了一聲:“小丫頭挺有眼力見,我可早就叛出清陽了,你不怕我?”
花瓶笑了笑:“當(dāng)然不怕,司蓮大哥給我說過朱雀,那是個好人?!?p> 兩人說話的功夫,這臺下的記名處便又多了一個男子。
老張頭不知道看到了誰,迅速的低下了頭顱擋住臉……
不遠(yuǎn)處走過來一個身姿挺拔,面容英俊瀟灑的男子,男子一頭白發(fā),容貌頗有一些異域風(fēng)情。
身上穿著一身花花綠綠的衣服,招搖的走了過來:“青鴛,怎么還和小丫頭片子聊啥呢?”
老張頭“忽然”就蹦噠了站起來,一點(diǎn)都不像是四五十歲的人,笑嘻嘻的:“兄長,糖人我賣完了?!?p> 老張頭討好的笑了笑,撕下了自己的那張蒼老的臉皮,支起了腰板,瞬間高了十厘米似的。
小丫頭片子*花瓶一臉問號:“???”
老張頭摸了摸鼻子尷尬的笑了笑,又給了花瓶一個糖人,轉(zhuǎn)過頭來沖著花瓶,讓花平平直接覺得內(nèi)心慌亂。
那張面具下的臉年輕無比,只是頭發(fā)還是半白的,兩人長的可謂是一模一樣。
青鴛看花瓶都傻乎乎的,在她眼前晃了晃手,見花瓶沒什么反應(yīng),頓時把他給逗笑了:“還真是個小屁孩,不逗你玩了,給你介紹一下,這是我哥,真正的朱雀,我是他的孿生兄弟,青鴛。”
花瓶回過神來,猶如五雷轟頂一般雷人,瞬間結(jié)巴,直接鞠了一躬:“大大大大哥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