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卿,這跟石頭一樣,怎么檢……”姜微郁略微嫌棄,不知從哪里找出來一塊帕子來擦手。
“你是說,這些尸體的堅硬程度,就跟中毒而亡是一樣的?”
“那為什么這具尸體跟奶豆腐似的粘軟?”姜微郁再次詢問
“恐怕,這具尸體是最先接觸毒物的第一人,毒性至強,所以身體都被腐壞,昨晚刺殺小字輩的,恐怕也只是為了此時作鋪墊,而搞出來的一個幌子……”南蕭涼冷冷的模樣有些許嚴肅。
咬著下嘴唇看著往日的師兄弟尸體,薄厚相見的嘴唇都被咬出了血液。
南蕭涼拿著銀劍,也挑開了一具尸體,直接把銀劍的劍尖戳到了尸體的皮膚上,結(jié)果根本劃不來,平常人脆弱的皮膚,此時就跟石頭似的。
要知道他的翠華,可是削鐵如泥。
不過收回的銀劍劍尖上漆黑一片,可以確定是毒,亦或者藥石。
“牛逼?!被ㄆ控Q起大拇指,贊賞的看了一眼仙人一般的南蕭涼。
給南蕭涼的腦回路點了個贊,這點她都沒想到。
姜微郁睨了一眼南蕭涼,再次擦了擦剛剛觸摸過尸體的手。
“有毒你怎么不早說……”姜微郁看了看已經(jīng)半邊變得僵硬的手,手連活動都挺困難的。
不禁深吸了一口氣,來壓下自己心中的委屈。
收集自己的情緒,瞬間爆發(fā)在花平平面前,可憐兮兮欲哭無淚的和花瓶求救:“啊卿,我手不對勁……”
“沒事,你去洗洗手?!被ㄆ狡匠閯恿艘幌伦旖?,這孩子跟二傻子似的。
“哦……”姜微郁委屈巴巴的聽話捧著小手走掉了,臨走前還狠狠地剜了一眼南蕭涼。
姜微郁走后,南蕭涼找了一塊帕子擦了擦劍上的毒,把劍收回了劍鞘內(nèi),再次拿出了白色的拂塵。
“師妹,這些致命傷也不是假的,依我看,這可能是戎沂人的計謀,讓我們中原江湖先亂,而后就是姜國?!蹦鲜挍雒掳吞隽耸w的包圍圈。
花平平意識到了什么,似笑非笑的也腳尖輕點飛了出去,走到了南蕭涼身邊:“師兄,此言差矣?!笔峙牧伺哪鲜挍龅募绨?,隨后走人。
她剛剛意識到,尸體的這種毒,很像幾個月之前花婁譚跟她炫耀的那一款很像。
這可能有關(guān)清陽這次下的套,所以花平平不準(zhǔn)備再繼續(xù)調(diào)查下去了。
但是她不調(diào)查,不代表其他人不調(diào)查,因此花平平就跟南蕭涼說了幾句似是非是的言語混淆視聽。
在場人加上花平平不過三人而已,姜微郁傻,不知道事情嚴重性,但是不代表南蕭涼也傻。
“師妹,真的不打算棄暗投明當(dāng)在下的妻子嗎?”南蕭涼及時抓住了花平平的袖子。
花瓶心里咯噔一下,甩開了南蕭涼的手:“不當(dāng)?!边@是在暗示她身份又又又被發(fā)現(xiàn)了???
花平平心里有些混亂,這姜微洛怎么跟個混球似的,安排的身份這么不靠譜,是個人都能知道她是誰。
心里非常的煩躁,即刻就下定了決心早日脫離任務(w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