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朝琴就登門拜訪,卻被煥春好聲好氣的給送走了。
歷涵泱睡了個自然醒,梳妝的時候煥春走上來行了一禮,說:“殿下,朝琴公主方才前來拜訪?!?p> “唔?!睔v涵泱閉著眼睛茫然的答應(yīng)了一聲。
知露接了煥春的話,說:“知道了,先為殿下擺膳吧?!?p> 煥春也不多問,應(yīng)了聲就下去了。
她現(xiàn)在剛伺候公主,但是這點(diǎn)規(guī)矩也是知道的,最開始自然應(yīng)該多聽多看多做,少問。
其實(shí)歷涵泱倒沒許多的規(guī)矩,只是因?yàn)檫@幾天總惦記著玩,忘了告訴她自己的喜好了。
而且人的習(xí)慣這樣多,她自己都不記得自己有多少小習(xí)慣,但是這些宮女卻記得清楚明白。
早膳用了一半就有人通傳,說朝琴公主又過來了,歷涵泱放下了手里的白粥,擦了擦嘴,忍痛讓人撤了下去。
別人失禮是一回事兒,可要讓別人覺得自己失禮也不太好。
要問上次,那完全是因?yàn)闆]有防備。
撤東西的一會兒功夫朝琴就進(jìn)門了,看面容有些憔悴,看來是這幾天頗為焦慮。
得虧她還惦記著問候一下歷涵泱,說:“皇妹可用過膳了?”
歷涵泱笑了笑說:“用過了,皇姐請坐?!?p> 然后又會知露說:“上茶?!?p> 上完茶知露就在歷涵泱的目光示意下帶著宮女退下了。
偌大的房子只留下了姐妹兩人,朝琴有些著急的問:“皇妹你可想到法子了?”
歷涵泱胸有成竹的說:“自然已經(jīng)想好了,否則我怕你的眼淚要將我宮里給淹了?!?p> 朝琴不好意思的嗔了她一眼,嘴上裝作惡狠狠的說:“你家皇姐是這樣的人嗎?”
“難道不是嗎?”歷涵泱打趣的問道,然后接著說:“解鈴還需系鈴人,一切事情皆有姜煜而起,是以這件事情要解決,也應(yīng)該由他下手。”
聽到聊正事了,朝琴認(rèn)真的說:“愿聞其詳?!?p> 歷涵泱看了她一眼,似笑非笑的說:“此前不是說姜煜花花腸子多嗎,那讓他因此出了丑,你便順理成章的像父皇提及不要嫁給他。你是父皇的親生女兒,他必定不會為難你。屆時,他不想放手也只能作罷?!?p> “說起來輕巧,可我該怎么做呢?”朝琴只要說起來要她做些什么就會腦子疼,一向有人將事情給她處理清楚,自然不愛用腦子。
她敲了敲自己的頭,一臉憂愁。
歷涵泱雙手抱胸的看著她,說:“你可別指望我,我只出個主意。你的玉郎不是還活著嗎?事情就交給他辦唄,總不能你為了嫁給他奔波,而他坐著等吃現(xiàn)成的吧?!?p> 朝琴聽到你的玉郎,早已羞的不得了,下意識的覺得她說的對,點(diǎn)了點(diǎn)頭。
接著又不解的問道:“可是玉郎是江湖人士,朝堂上的人一向不大喜歡江湖的,可以算是勢如水火了。怎么才能讓父皇和我母妃接受他呢?”
歷涵泱生怕她把自己氣禿了,捂著額頭頗為無奈的問:“皇姐,你覺得,玉奴的武功如何呢?”
是個小餅干
餅干加了作者碼字群,大家都說碼字存稿,然而時時刻刻都在水群。 我的存稿0/10w,已經(jīng)維持一個多周了。 每天碼夠要發(fā)的3000,腦子就自動進(jìn)入漿糊模式。 餅干不配擁有甜甜的存稿T^T 餅干的腦子跟著女主離家出走了,忘記上次想的關(guān)于公主和情郎的結(jié)尾了,你們會打我嗎_(:з」∠)_卑微餅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