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閆冰啊,我是干媽,你忙嗎”,
“干媽,你等我一會兒”,閆冰捂著嘴,快步走出了拍攝區(qū),
“干媽,你說”,
“許夢不是8月12辦婚禮嗎,干媽想請你當司儀”,
“許夢要結(jié)婚了?”,閆冰喊出來聲,
“她還沒告訴你,前幾天我就讓許夢跟你說,這孩子就是不靠譜,上周日他倆把結(jié)婚證都領(lǐng)了”,閆冰咬著下嘴唇,
“沒問題,干媽,到時候怎么辦你說話,干媽,我這邊還有點事”,
“行,那你趕緊忙吧”,緊接著閆冰撥通了許夢的電話,
“喂!你結(jié)婚怎么不提前告訴我”,閆冰對著電話吼著,旁邊的人紛紛側(cè)目好奇的看向閆冰,
“我是沈江”,閆冰皺著眉頭,深吸了一口氣,
“許夢呢,讓她接電話”,
“她去洗手間了”,
“你這是欺騙,她一直以為你是沈江,如果她發(fā)現(xiàn)一切,她會受不了的”,閆冰言語間透著憤怒,
“我不是沈江又是誰,你這么說我會誤會你在關(guān)心我”,閆冰聽不出對面的聲音有任何情緒。
“閆冰的電話”,電話對面?zhèn)鱽碓S夢的聲音,
“閆冰,怎么了”,聽見許夢一如平常的語氣,閆冰就更生氣了,
“你說怎么了,結(jié)婚了為什么不告訴我,別告訴我你忘了”,閆冰語氣冷冷的,電話對面一陣沉默,
“你以為你不說我就不知道了嗎,干媽讓我當婚禮的司儀,…,我答應了”,
“我不相信你不會介意之前的事,為什么這么對自己,你不覺得你對他的感情已經(jīng)變成一種執(zhí)念嗎”,
“可我只對他有執(zhí)念”,對面的聲音悶悶的,卻讓閆冰的心為止一震,
“過一段時間我會回去一趟,見面再說吧”,閆冰直接掛斷了電話,拿著手機的掌心已經(jīng)滿是汗水。與此同時他想起了文碩。
文碩跑回之前出任務的地方,東西一定是掉在這附近了,文碩按著記憶里的行動路線仔細的查找著,可是一個小時過去了,仍然沒有任何收獲,文碩慢慢的直起腰,為了看得仔細,他一直彎著腰。文碩活動了一下僵硬的身體,彎下腰接著找,時間不多了,天黑之后能找到的可能性只會更小。文碩在打斗過的地方找的更仔細,就在他打算放棄這塊繼續(xù)往前走的時候,不遠處地上的一個光點引起了他的注意,文碩趕緊跑過去,沒錯,是他弄丟的硬幣,文碩舉著硬幣就像撿到寶貝似的,文碩興奮的喊了出來,“耶!”,硬幣在掌心印上了一個深深的紅印。
“你終于回來了”,文碩氣喘吁吁的跑到龐飛他們中間,
“隊長來了嗎”,
“早就來過了,不過兄弟們幫你瞞過去了”,
“謝了”,
“文碩”,隊長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jīng)站在他們身后了,嚇了他們幾個一跳,龐飛下意識的捂著心口,故作一臉嚇死了的樣子,
“干什么去了,拉肚子拉了好幾個小時,是不是要找個軍醫(yī)看看啊”,
“沒事,沒事”,
“龐飛,是不是要找個獸醫(yī)給你看看啊”,
“不用,怎么能勞煩獸醫(yī)呢”,龐飛嬉皮笑臉的說,
“你們幾個別偷懶了,去那邊幫忙干活”,
“是”,話音未落,他們幾個就已經(jīng)跑沒影了。
“這幾個小子”,隊長用手揮了揮眼前的揚起的塵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