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到了公寓,
包裹已經(jīng)堆積如山,
我打開門將它們搬了進來。
整理了好久,
填滿了幾個柜子。
不知不覺已經(jīng)到了晚上,外面靜悄悄的,依稀有些蟲鳴,
我背靠著床頭,在腰下放了一個枕頭舒緩壓力,
不知道鳴人怎么樣了,
應(yīng)該不是在醫(yī)院里躺著吧?
我手上拿著學校發(fā)的護額,把玩了一番,
嘴角不禁露出了微笑,
從今天起,我也是一名正式忍者了,
這真是很重要的一步!
護額摸起來非銀非鐵,恐怕是某種特別的合金,
月光在上面瑩瑩發(fā)亮,光滑萬分。
經(jīng)??吹饺陶咧g就算戰(zhàn)得衣衫爆裂,護額也會分毫無損,
其韌性強度可見一斑,
照理來說,
護額應(yīng)該放在最需要保護的地方,
有人放腰上,有人放脖子,有人放額頭,有人放胳膊,
我上下打量著自己的身體,想到了一個關(guān)鍵的地方。
算了,還是太羞恥了。
會被別人當做是變態(tài)的。
那就退而求其次,
綁在左邊大腿上吧,
不知道記錯了沒有,好像沒誰這樣做過?
學校的綠色緊身衣和護身馬甲實在太丑了,上身一定很難看,
只有卡卡西才能穿出味道。
幸好沒有強制穿戴的要求,
我現(xiàn)在穿著純白色的T恤,
正面有一個粉紅色的桃心,背后有一支弓箭,
下半身是牛仔短褲,
忍具包綁在右邊大腿上,和護額形成對稱。
我在整理包裹的時候驚訝地發(fā)現(xiàn)這樣的T恤竟然有二十幾件,
還沒有其他款式,
雛田是多想我穿著桃心到處晃?
“嗖!”的一聲,
一只帶著便簽的苦無扎到了我的衣柜上,
一個模糊不清的身影一閃而過。
我眉頭一皺,
沒有功夫心疼衣柜,趕緊去取,
這是緊急動員的方式,
事情一定非同小可!
摘下便簽一看,上面就幾個字,
“鳴人叛逃,活捉鳴人,帶回禁術(shù)。”
我咽了口口水,把便簽揉成小團,
最擔心的事情還是發(fā)生了,
雖然世界線略有變化,鳴人還是去竊取了封印之書,
九尾人柱力的叛逃非同小可,不亞于敵國村子不宣而戰(zhàn),
我趕緊跑向陽臺,
用白眼往下一掃,
夜幕下無數(shù)的忍者在房頂上奔跑,
動作敏捷,
像秋天的螞蚱,
這大概是群發(fā)的任務(wù),
村子里的忍者都被動員起來了。
我狠錘了欄桿一下,
事情鬧大了??!
鬼知道等下會發(fā)生什么?鳴人失蹤,還是九尾現(xiàn)身?
別開團??!我還沒發(fā)育好??!
鳴人這個家伙事先也不跟我說一聲,
還有沒有把我這個大哥放在眼里?
這里的視線還不夠好,
我從陽臺翻身而出,
手腳附上查克拉,
像蜘蛛一樣,
貼著墻往上爬,
撐著房子的邊沿,上到了公寓的頂層,
再次打開白眼,
站在電線桿旁舉目四望,
想要確定一下大致方向,
很明顯我還是想多了,
木葉說是村子,其實是個小鎮(zhèn),
占地面積不小,還分了好幾塊區(qū)域,
鳴人可以朝著任何一個地方逃遁,
這么龐大的范圍,
即便以白眼的偵查能力也一無所獲。
我忽然想起了某天鳴人和我坐在火影巖上指過的一個方向,
那天他好像很開心的樣子,余暉在他的臉上也很燦爛。
就朝那個方向賭一把吧,
把我一輩子的朋友帶回來!
事不宜遲,
月黑風高,
穿著桃心T恤的我站在房頂?shù)倪呇兀?p> 臉上撲面的冷,
有褐瞳的黑貓在旁邊嘶吼,
低頭看了看現(xiàn)在的高度,
8層而已......
我淡淡一笑,
系好了鞋帶,
是秋天的新款板鞋,
將查克拉附著在腳底,
沖下了公寓,
下墜的風比我想的要大,
T恤被刮得露出了肚臍,
臉頰上的肉都有些變形,
我忍耐著強烈的失重感,操控著身體,
一個帥氣的剎車,
飛身一躍跳上了一棟三層的紅房子,
片刻不停,
在房頂間靈活地跳躍,像一只靈巧的野貓,
現(xiàn)在不是吝嗇查克拉的時候,
必須要盡快地趕到鳴人的身邊,
其實忍者也不是喜歡在房頂上竄,
主要是這樣可以不拐彎,而且這樣子會比較帥,
踩過一排瓦片,發(fā)出“咔咔”的響聲,踏過煙囪,翻過晾衣桿,雙手撐過房檐,
像猿猴一樣騰空而起,
在銀月下渾身生輝,
跑酷是忍者最基礎(chǔ)的操作,
可惜此刻無人欣賞,
沖出了村子來到了森林,
當踩到地上的枯枝,我心里知道離目標又近了一步。
與村子里的情況一樣,忍者當然不會在地上奔跑,
地形難測不說,踩到東西還容易發(fā)出聲響。
我“啪啪”兩下沖上一棵大樹,
在樹枝間飛奔跳躍,
因為查克拉有粘性的關(guān)系,其實并沒有那么充滿技巧,
可是視覺效果上就大大的不同了,
帥氣的走位可以混淆敵人的判斷,
達到先發(fā)制人的目的,
學校里有講過,忍者不一定要強,但是一定要帥就是這個道理。
我開著白眼,
在樹林間飛奔,
不斷地搜索著前方,
心里擔憂鳴人,
他在村子里只信任我一個人,或許也只有我可以把他勸回來。
在遠處發(fā)現(xiàn)了一片空地,
空地上有一棟廢棄的守林小屋,
旁邊有三個人,
地上是零散的忍具和鮮血,有戰(zhàn)斗的痕跡。
伊魯卡老師被幾十枚手里劍釘在木屋的墻上,渾身冒著小股的血柱,動彈不得。
看起來相當凄慘,
水木高高地站在一棵大樹上,
沒有受到什么損傷,
而我的好兄弟鳴人趴在地上,
身上背著諾大的卷軸,
衣服凌亂不堪,臉上更是青一塊紫一塊的。
一件赤紅的狐衣包裹在他身上,周圍環(huán)繞著一層層澎湃的氣浪,
我在心底里怒罵,
還是來晚了一步,
看樣子已經(jīng)進入到了第一階段!
那股邪惡的查克拉彌漫在空氣當中,
就像呼入鼻腔的嗆人廢氣,
讓人情不自禁地心生厭惡。
千萬不能讓他繼續(xù)暴走!
要是放出了九尾,恐怕沒等到大蛇丸襲擊村子,木葉村已經(jīng)遭受重創(chuàng)!
我快速地向前貼近,
潛伏在附近的一處大樹上,
借著樹葉隱蔽身形,冷靜地觀察著局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