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當(dāng)然是要成為火影的男人!”
我一腳踩在那個家伙的桌子上,
沒有絲毫留情,惡狠狠地盯著他。
說風(fēng)涼話的是同學(xué)A,一個平淡無奇的人。
就是這個王八蛋剛才起的頭,
雖然他不起頭人家也會起頭,
我還是要槍打出頭鳥!
否則就無窮無盡了。
鳴人是村子里誰都能欺負的奇珍異獸,
如果現(xiàn)在猶豫不決,之后還有更多麻煩。
沒辦法,
誰會害怕一個受人孤立的孤兒呢?
“火影可不會考試都過不了。”
同學(xué)A翹著腿,背靠在椅子上,笑嘻嘻地說道。
“那今天可能要讓你失望了?!?p> 我學(xué)著他的樣子笑了笑,雙手叉在腰上。
“哦?他說他今天一定會過!”
同學(xué)A一臉夸張的表情,轉(zhuǎn)過頭去攤開手,順便還聳了聳肩。
“哈哈哈~~~”
教室里頓時充滿了活潑的氣氛,剛才的沉默一掃而空。
我冷冷地看著這幫家伙,沒有多說。
并不是心疼自己,而是心疼鳴人,
如果說身為同學(xué)也會如此肆無忌憚,
那可憐的鳴人平日里都過著怎樣的生活?
“那這么說,你今天一定非常有把握咯?”
同學(xué)A又轉(zhuǎn)了回來,臉上哭笑不得。
四周又陷入了剎那的寂靜,
似乎每個人都在等待著我的回答。
我看了看他們所有人一眼,包括那些保持中立的家伙,
“嗯,我一定會過的?!蔽易孕诺卣f道。
對這些吃人血饅頭的人,
先是有些憤怒,后來不覺有些好笑,
同學(xué)A的臉上變得很難看,其他人也面面相覷,
大概沒有想到一而再,再而三的嘲諷也沒有讓我炸毛,
我當(dāng)然不會在乎他們的反應(yīng),
反正他們噴的是鳴人又不是我,我可沒那么強的代入感。
這時候,講臺上整理名單的伊魯卡抬起頭來,臉上有些無奈,
“鳴人,回座位上去?!?p> 老師的面子還是要給的,
不過不是以這種方式,
這個家伙剛才率先挑釁我,
我不相信他們這么近都沒有聽到。
“伊魯卡老師,我肚子疼,今天想第一個考?!?p> 我對他們提出了自己的要求。
“???”
伊魯卡明顯愣住了,臉上有些詫異,
在一旁整理東西的水木也停下了手上的事情。
“哈哈,你們聽到?jīng)]有,他要第一個考!”
背后傳來同學(xué)A拍桌大笑的聲音,
似乎對我剛才的淡定頗為不滿。
“哈哈哈!?。 ?p> 四周又傳來一陣哄笑,
我掃視了一圈,這些家伙,好像對這件事過于感興趣了啊,
連原本中立的那幫人,嘴角都不由地掛起了微笑。
“你是想早點考完,早點準(zhǔn)備下一場吧?
鳴人你傻啊,沒有下一次了!
這次考試和你以往參加的那些不同,要再失敗你就只能留級了!”
同學(xué)A繼續(xù)在背后惡毒地嘲諷道。
“哈哈哈?。。 ?p> 周圍的氣氛已經(jīng)完全控制不住了,
尖銳的笑聲充滿了教室,
我看他們已經(jīng)笑得前俯后仰,
連本來懶散的家伙,都提起了精神。
我沒有理他們,只是站在原地不動聲色,
因為當(dāng)大家都在笑的時候,我是沒有辦法堵住每個人的嘴的。
“誒,鳴人,你知道嗎,這次失敗你真的只能留級了?!?p> 伊魯卡嘆了口氣,遺憾地說道,似乎是在肯定同學(xué)A的說法。
“我知道,所以作為我最后的一次機會,我申請和同學(xué)A單挑?!?p> 我盯著伊魯卡的眼睛,堅定地說道。
教室里瞬間鴉雀無聲,
我甚至發(fā)現(xiàn),
連一直以來以高傲冷酷示人的宇智波佐助都不由地抬起了腦袋。
他穿著藍色的宇智波短袖,還有清爽的白色短褲,
一頭平凡的黑發(fā)在他的腦袋上顯得颯爽而冷酷。
旁邊的小櫻一頭粉色柔軟的長發(fā),依偎在佐助身邊,
臉上有些驚訝,
用一種奇怪的目光打量“我”這個吊尾車。
我朝旁邊看去,
最難相信的果然還是同學(xué)A,
他仿佛石化了一般坐在凳子上,滿眼難以置信,
或許他做夢都沒有想到,
只是像往常一樣隨隨便便地嘲諷了一下,我會有這么大的反應(yīng)。
“你在說什么?你要和我單挑?”他的臉頰顫抖著說道。
“是啊,贏的畢業(yè),輸?shù)娜肆艏墶!?p> 我盯著他的眼睛,不留余地。
我并不是被氣昏了腦袋,把兄弟的考試當(dāng)兒戲,
實在是因為不知道等下會出什么題目,
恐怕會陰溝里翻船,
與其坐以待斃,不如自己挑選對手,
同學(xué)A平日里看起來也不怎么厲害,
所以先聲奪人,進入單挑對我才是最有利的。
其它方面我并沒有十分的把握,
畢竟,身為吊尾車的我要充分利用好白眼的戰(zhàn)斗力才行。
“鳴人,這樣做不符合規(guī)矩吧。”
伊魯卡面色為難,在一旁勸解道。
“伊魯卡我可不這么看,忍者也是有尊嚴的,
如果受到挑釁還不反擊,那么我們木葉忍者是不是過于軟弱了?”
一直沒有開口的水木突然說話了。
大家聽到后都有些興奮,興致比剛才更高。
“可是.....”
“這樣吧,如果同學(xué)A也同意這場決斗,我們就不要阻止了。”
水木抱著雙臂說道。
伊魯卡面露難色地看著我,最終還是沒把話說出來。
得到兩位老師的同意,我再次看向了僵在座位上的同學(xué)A,
這家伙怎么突然變安靜了?
不是屬烏鴉的嗎?剛才的聒噪呢?
那好吧,讓我來吧。
我撇著頭刻薄地說道:“哇,我一進門你就無緣無故地嘲諷我,
現(xiàn)在怎么了?又想當(dāng)縮頭烏龜了嗎?”
同學(xué)A的臉頰像是壞死了一般不自然,左右轉(zhuǎn)頭,向臺階上的同學(xué)投去祈求的目光,
大家卻一臉期盼地看著他,沒有任何人會出頭的樣子,
我冷冷一笑。
這個家伙把我剛才受到的冷漠重新體驗了一遍,
辱人者,人恒辱之,說的就是這樣的事情吧。
這就叫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
他突然一拍桌子,怒不可遏地站了起來,
“好!今天連你也瞧不起我了,那就讓我看看到底誰該留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