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熱嗎?”
“難道不是?”
“也許吧,不過,我認為他剛才的舉動更像是一個不懷好意的陰謀?!?p> “什么意思?”
“沒什么意思,對了,你若喜歡那花朵,我也去摘一朵來送給你,不過,我卻是真心的?!痹捖?,一朵嬌艷無比的花出現(xiàn)在離歌的手中。
“不喜歡。”無視離歌手中的花朵嘟著嘴往房間里的一張椅子上一歪,樂菱滿臉的不高興,心情也不知怎的就忽然一落千丈不好的很。
“你不舒服?”
“沒有?!?p> 默默的看著歪在那里的樂菱,離歌的心情也不由的一陣不痛快,看來,她這是對某個人動了心了,吃味了,他還有機會嗎?他還來得及嗎?看來,他也得加把勁才是。
推開房門,洛蕭進了屋,將屋門一關,三人湊在一起聊起了天,當然,他們聊的都是一些天馬行空不著邊際的話,卻不知為何卻惹的離歌跟樂菱倆人一番不滿。
雙雙責怪洛蕭的無聊透頂。
面對接下來的日子里洛蕭總是有意無意對樂菱動手動腳,更是說著一些甜言蜜語又曖昧的話,由此便惹來樂菱的一陣臉紅跟開心,更是惹來離歌的不滿,便也整天纏著樂菱不放,如此一來這樂菱更是煩心,這一個倆個的怎的全都失心瘋了,沒事干嘛老是圍著她轉(zhuǎn),那表小姐就不是人了嗎?她莫非就長的不好看了嗎?他們?yōu)楹稳家獓D(zhuǎn)。
由此更是惹來表小姐的不滿,表小姐很是想不明白,這之前洛蕭不是還對她很迷戀嗎?對她不是很好嗎?怎的這才過了幾天他就跟變了一個人似的,莫非他這么快便移情別戀了,還是他本就是一個多情濫情又寡義的男子?不!不會的,他不是這樣的人,她相信她的眼光,她不會看錯了人。
對,這一切定是樂菱那個賤人在搞鬼,一定是她纏著洛蕭不放,又跟那個離歌眉來眼去,離歌才會中了她的魔道圍著她轉(zhuǎn)個不停。
心里的怒火越積越多,眼里的恨意越來越濃,而洛蕭對樂菱的態(tài)度越來越放肆,終于,有一天,在花園里,面對樂菱被洛蕭一把給吻上時,她的嫉火再也忍不下去。
他,他竟然吻了那個賤婢!他怎么可以吻那個賤婢!他怎么可以對那個賤婢做出這般舉動,他怎么可以這般對她?難道,這些日子以來他根本就看不到她對他的好,看不到她對他的一心一意嗎?難道在他的眼里從來都不曾將她當做一回事?剛開始時他對她的好都只是虛情假意?他的心到底是什么做的,他怎么可以這般厚顏無恥的當著大家的面跟這賤婢卿卿我我。
熊熊的嫉火將她燃燒得面目全非,眼里,心里,只有濃濃的恨,對樂菱無比的恨,恨不得立刻殺了她,是的,她要殺了她,她無法容忍洛蕭對她的舉動,她容不得別人對她的東西垂涎心動。
雖然明白這些天洛蕭對自己的行為只不過是在做戲給表小姐看,也明白自己不該深陷進這個溫柔卻假意的愛戀中,可面對洛蕭對自己的這一吻樂菱卻意亂情迷了,腦海中早已經(jīng)忘記了這不是真的。
心頭,如小鹿般亂撞,撞的樂菱氣息紊亂,心慌意亂,眼睛不知往哪里瞧,索性閉了眼,這一閉眼不打緊,竟然就這樣沉淪了進去,頓覺天旋地轉(zhuǎn),暈暈乎乎,不辯方向,不知時辰,這種感覺讓樂菱如癡如醉戀戀不舍,似乎,只有這樣她才能感受到自己的心還強烈的活著,似乎,這種感覺似曾相識,在某個地方,他們也曾經(jīng)這樣相擁相吻過,可樂菱知道這明明是洛蕭第一次吻她,她卻為何會有這種感覺,莫非在她樂菱的心里其實是一點都不介意洛蕭吻她,甚至還很喜歡他的吻?
花園里倆人吻的如癡如醉,久久,這才依依不舍的放開對方。
“樂菱,我喜歡你,不管是不是演戲我都喜歡你?!睂妨庖话褤磉M懷里,洛蕭對著樂菱一番耳語。
“你說的話是真的嗎?”雙眼迷離,目光中不再有他人的存在,仿佛整個世界只有他們倆。
“嗯,今生,我只喜歡你一個,等我們離開這里回到‘思凰居’我們便成親?!?p> “嗯?!?p> 心頭如撫過一道雞毛彈子既舒服又忐忑,樂菱不知道洛蕭這句話里究竟有幾分真情幾分假意,可此時的她卻將他所說的話全都當了真,她只希望時間就停留在這一刻,沒有爭風吃醋沒有勾心斗角爭個你死我活。
眼角余光見到躲在花樹下的表小姐,樂菱一下從這份甜蜜中清醒過來,剛才的她怎么就迷糊了呢,她怎么可以奢望他會喜歡上她,她怎的就真的奢望了呢!不,不,不是這樣的,他沒有喜歡上她,她也并沒有真的喜歡上他。
“你,你們到底在做什么?你這個賤婢,你不知道你自己的身份有多卑微嗎?你怎么可以勾引我表哥?你不知道他是屬于我的嗎?你怎么可以奢望得到他的愛呢?你配嗎?”花園里,那位表小姐終于再也忍不下去,終于惱羞成怒,終于如小丑般跳到了樂菱跟洛蕭的跟前指著樂菱的鼻子罵。
“我,我們在做什么你不知道嗎?難道你這是想看我們再當著你的面重新上演一次嗎?還有,我們配不配的不是你說了算,更是跟你沒關系,我喜歡洛蕭怎么了,我就喜歡他怎么了,不行嗎?跟你有關系嗎?”面對表小姐的橫眉怒目樂菱將頭顱抬了抬,目光里是滿滿的不屑一顧與傲慢。
此時的樂菱清楚的知道,這段話表面上看似說給表小姐聽,實際上她更清楚這段話是出自自己內(nèi)心深處最真的表白。
“雖然我不知道跟她有沒有關系,可是我知道跟我有關系,樂菱,昨天就在這花園里我們不也花前月下卿卿我我,你不是也答應我今生要跟我廝守一生嗎?今天你怎的又投進他的懷抱,你,你怎么可以這般始亂終棄水性揚花,你又要將我的心置于何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