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去?!彼舞べ獍汛采系谋蛔优R,站在鏡子面前梳頭發(fā)。
她一般都習慣性扎馬尾,這樣很方便又節(jié)約時間。
蕭愛看她這仗勢,忙問:“又要出去兼職?”
宋瑜兮沒回答她,但答案已經(jīng)顯而易見。
她不出去掙錢,白白一個下午浪費了多可惜?
“我真想不通?!笔拹蹮o奈的仰趟在床上,“明明可以靠男人吃飯,卻非要硬撐著,而有的人就算想,也沒男人會要的?!?p> 她只是很可惜了那次大好的機會。
宋瑜兮擰開毛巾擦了下臉,直接略過這個話題:“你有認識的朋友沒?給我找個兼職?!?p> “我要有早告訴你了?!笔拹凵炝松鞈醒?,在床上倒立。
宋瑜兮略感失落的拍了點水乳在臉上,再擦了點防曬霜準備出門。
恰好住在宿舍里其中一個女生回來,手里提著精美袋子,對宋瑜兮說:“瑜兮,宿管阿姨那里有你快遞,讓我給你捎個話?!?p> “哦?!彼舞べ獯┥闲“仔瑴蕚涑鲩T,剛拉著門把又猛然回頭。
蕭愛的視線從手機上移開,問她:“咋了?”
“我不記得自己在網(wǎng)上買過東西。”宋瑜兮喃喃道。
平時她節(jié)約用錢,看著舍友一個個網(wǎng)購化妝品、鞋包什么的,也不心動。
“說不定是親戚朋友寄的唄?!笔拹垭S口一說。
立馬被宋瑜兮否定了,自從父母離婚,母親沒臉回老家,也就跟外公那邊的人斷了聯(lián)系,而且娘仨搬到?jīng)龀堑氖虑?,?zhèn)上也沒人知道。
蕭愛注意力都在手機上,看樣子是在跟誰聊天,宋瑜兮也帶著滿腦子疑惑下了樓,去了宿管阿姨那里。
宿管阿姨人也隨和,整棟樓的女生一進宿舍樓看見她就一聲聲“阿姨”叫的親切。
平日里也相處融洽,宋瑜兮在女生宿舍的勤儉節(jié)約是出了名的,所以宿管阿姨一下便記住了她。
要知道,這年頭的大學生,還知道節(jié)省的可不多了。
“宋瑜兮,你的快遞?!?p> 站在窗戶口,宿管阿姨看見她過來,就下意識喚了一聲。
片刻后宿管阿姨就將一個包裝很嚴實的快遞小袋子遞給她。
宋瑜兮禮貌接了過來,仔細看了看上面寄件人。
空白!
電話號碼,空白!
郵寄地址,也是空白!
這快遞上根本是完全不透露任何信息。
宋瑜兮看著在里面嗑瓜子看電視的宿管阿姨,疑惑的一問:“是快遞小哥送來的嗎?”
宿管阿姨回憶半天,才含糊道:“不知道,我去買菜回來的時候,桌上就放著你的快遞,看那人應該是開了我窗戶故意放的,咋地了?”
“沒事,沒事。”宋瑜兮拿著快遞出了宿舍。
看著那只有巴掌大小,四四方方的,里面似乎有不少填充物,走出了宿舍樓。
收件人后面的的確確寫著她的名字,所以猶豫半天后,她還是決定拆開看看。
里面是一個信封,再聯(lián)想這大小和厚度,宋瑜兮打開的那一刻,證實了她的猜想。
里面真的是一疊飄紅的毛爺爺。
周圍還有出入的同學,她不敢光明正大的拿出來,就躲進了一條林蔭小道,才取出來數(shù)了數(shù)。
一共一百張,也就是一萬塊,而且每張都是嶄新的,跟沒用過一樣。
狐疑很久,宋瑜兮以為是哪個同學的惡作劇,把要好同學打電話旁敲側擊的問了個遍,都說沒有。
所以接下來,她狂奔出學校,目的地是南街郵政。
只要這錢進驗鈔機一驗,不就知道是不是惡作劇了嗎?
不過結果出乎她的意料,整整一百張全是真的。
站在郵政儲蓄銀行門外,宋瑜兮想破腦袋也想不出來,到底是誰這么大方。
雖然她缺錢,但這來路不明的錢指定不能要。
回憶許久,她倒是想起上午差點被車撞的事情。
垂眼看著那被信封包裹的毛爺爺,宋瑜兮腦海里閃過一個念頭。
這錢會不會是那人給的?
可明明當時已經(jīng)當面拒絕了,那人還會這么煞費苦心的把錢送到她宿舍門口。
想到這,宋瑜兮后背發(fā)涼。
只不過才一面之緣,這是要多大的本事才知道她所在的宿舍樓???
不過也不得不感嘆,這有錢人的腦回路她可真不明白。
眼下最頭疼的是怎么把錢還給別人?
什么信息都沒有,連人名字都不知道,去哪里打聽?
最后她用了最直接的辦法。
去警察局。
學校離警察局坐公交只有兩站,很快她就到了門口。
生平第一次來這種地方,說實話宋瑜兮心里還是忐忑的。
可一想到那錢,她咬咬牙,給自己打氣,就走了進去。
見到警察后,她直接道明來意,并把那裝有一萬塊錢的信封推到對方面前。
警察面帶微笑的看著她:“這位小姐,根據(jù)你的描述,你是說這錢是開車的人差點撞到你所給的補償?”
宋瑜兮連連點頭,只有這一個可能。
警察有些無奈,“那你能具體描述一下當時的情況嗎?”
“走的太匆忙,這個真沒注意?!?p> 對于宋瑜兮提供的信息,警察這邊也無能為力,只能先備個案,那錢就讓宋瑜兮暫時收著,萬一是熟人寄的,這誤會也就自然而然的澄清了。
下午由于想著這事,宋瑜兮找了幾個兼職都心不在焉的,索性就拖著疲憊的身子回了宿舍。
倒頭躺在床上,差點就睡過去的時候,她猛然想起上午看見那個男人的熟悉感。
騰地從床上坐直身子,宋瑜兮努力回想,終于在前幾天慕教授女兒的婚禮現(xiàn)場跟那個男人相匹配。
這一聯(lián)想,她覺得極有可能是同一個人。
而今天給他開車那個眼鏡男,看樣子應該是他家的私人司機。
這樣一來二去,她似乎有點眉目。
給蕭愛撥了個電話過去,對方好像沒空,隱隱約約那邊還傳來人說話聲。
宋瑜兮把情況給蕭愛說明后,那邊也沒給個回聲就唄掛斷。
就在宋瑜兮覺得很莫名其妙的時候,蕭愛又再次打了過來。
這次電話那邊很安靜,沒傳來任何說話聲。
“你是說你得了一筆來路不明的錢?”蕭愛重復了一遍剛才的話題。
宋瑜兮應答:“對啊,但我覺得應該是上次我跟你一起去參加婚禮遇見的那個人有關?!?p> 回想半天,蕭愛才透著竊喜道:“那個傅家二公子?”
這么說他倆還有戲?
“不是?!彼舞べ夥裾J,在腦海里極力搜索那天能給人印象的那個人。
最后她才說:“就是看起來頗有些冷冰冰的那位?!?p> 蕭愛咂咂嘴,心里難免有些失落,不就是長著張冰山臉,讓人看了就像上輩子欠了他不少錢似的。
瑜甜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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