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說矢倉融合鮫胃的時候,是把自己變成了一種新的生物。
那么無梨甚八不死之身的改造,就相當(dāng)于把自己打造成了一把兵器。
如果無梨甚八能夠撐過這場實驗,那么它將會成為最強(qiáng)的兵器,那時的他,可以完全發(fā)揮出爆刀的力量。
想象一下,一個根本不會死亡的爆刀使會在戰(zhàn)場上發(fā)揮出多么強(qiáng)大的力量。
那個殺傷力駭人聽聞。
說是這么說...
可矢倉看到實驗過程的時候真的后悔了,他恨不得穿越到10分鐘以前把無梨甚八給拉住。
他眼睜睜看著無梨甚八在他眼前,在營養(yǎng)槽里被那股紫色查克拉感染,等全身都泛著紫光的時候,一點(diǎn)一點(diǎn)的泯滅,就像是粉塵被灰吹散了一樣。
矢倉一直用寫輪眼觀察,在寫輪眼的視角里,被泯滅了的無梨甚八正在依靠邪神查克拉進(jìn)行詭異的融合重組。
重組的速度是肉眼可見的,紫色的粉塵被查克拉干預(yù),居然在很短是時間里又組成了無梨甚八。
但此時的無梨甚八就像是用膠帶粘出來的玻璃人一樣,毫無生機(jī)。
成型的下一秒,無梨甚八又瞬間被沖成粉末。
如果說第一次變成粉末是從腳趾開始一點(diǎn)一點(diǎn)的風(fēng)化,那么這一次就像蒲公英被颶風(fēng)吹散一般。
成型,泯滅...過程不停的在重復(fù),矢倉提著心臟,根本就想不起來時間到底過了多久,只是感覺到泯滅的速度越來越慢,成型的速度越來越快。
不知不覺中,已經(jīng)過去了7,8個小時,天都朦朦亮了。
封印部隊所封印的邪神查克拉也基本上用沒了。
操作儀器已經(jīng)整整一晚上的黑澤一方,其實很累了。但他現(xiàn)在眼睛里泛起了光。
“這應(yīng)該是最后一次重組了,如果堅持下來了,無梨甚八就算真正成功了?!?p> 矢倉的心,也提了起來,死死的盯著營養(yǎng)槽里泯滅的異常慢的身影。
終于...
“呼!”
矢倉長舒了一口氣,這種劫后余生的感覺太難受了。
比他當(dāng)初自己進(jìn)行鮫胃融合的時候還要難受。
因為那個營養(yǎng)槽里的那個人,豎起來大拇指。
......
“感覺怎么樣?”
無梨甚八站起來的聽到的第一句話就是這句。
他心里有點(diǎn)感動,但沒有表現(xiàn)出來。
“感覺非常好,我感覺非常輕松?!?p> 無梨甚八努力描述這這種感覺,“就好像身體解開了什么枷鎖一樣,完全釋放出來了?!?p> 無梨甚八披了件衣服,看著眼前的這個大男孩,一時間說不出話。
栗霰串丸笑了笑,在后面推了他一把。
“我記得你以前干啥事都咋咋呼呼的,怎么現(xiàn)在卻說不出話來了?”
無梨甚八抬頭才注意到,不知道什么時候,大家都來了,只不過害怕影響他,沒湊過來。
鬼燈滿月裝模作樣的作了個揖,然后急急忙忙的贊嘆道:“甚八大哥,你太厲害了,那種痛苦都能堅持下來。”
這個自己眼珠子被炸碎都沒叫過的硬漢,看著眾人臉上的喜悅,居然有點(diǎn)哽咽。
活了這么多年,他第一次發(fā)現(xiàn)有別的人會在意自己。
“謝謝,謝謝大家?!?p> 矢倉臉上的表情有點(diǎn)怪異,他以前也不知道這個家伙會向人道謝。
矢倉拍了拍他的肩膀,“雖然你成功了,但我還是想跟你說一句,以前的你是用那種保護(hù)自己的方式去戰(zhàn)斗,但之后,我需要看到你的改變?!?p> 無梨甚八用力點(diǎn)了點(diǎn)頭,他好像又想起來什么,原本開心的表情也冷了下去。
矢倉一愣,“怎么了又,又變了個臉?!?p> “矢倉,我們在這里不聲不響的用了那份邪神查克拉,總部那里知道了會怎么想。”
此話一出,其他幾人的表情也有點(diǎn)僵硬。
倒是當(dāng)事人的矢倉無所謂的笑了笑,“沒事,這件事情和你沒有關(guān)系,一切責(zé)任都有我來扛著?!?p> “他們拿我可沒辦法?!?p> ......
夜晚,溫泉鎮(zhèn)。
雙方上萬人舉著火把氣勢洶洶的站在街道兩頭,壓抑的氣氛好像要凝結(jié)出水。
就在雙方氣氛肅穆的時候,有邊人群里站著幾個與環(huán)境格格不入的人。
鬼燈滿月小心翼翼的看著身邊帶著貓面具,滿臉嚴(yán)肅的人群。
“我都服了,咱們都累了一天了,結(jié)果矢倉還非要來參與什么貓狗大戰(zhàn),這不是給自己找麻煩嗎?”
黑澤一方興致勃勃的帶上貓面具,好奇的左看右看的。
鬼燈滿月看他這副土樣子更覺得無聊了,
“我說你不也是湯之國的土著嗎?怎么感覺什么東西都沒見過?!?p> 黑澤一方滿臉橫肉的臉上閃過一抹不好意思,長滿黑毛的手,尷尬的撓了撓地中海腦門。
“好奇,好奇...”
“我這不是因為原來一直生活在邪神教嗎?見到了人都是殺的,我聽說過貓狗祭非常熱鬧,但沒參與過。”
鬼燈滿月小臉上閃過一絲無奈,“一個個都是這個樣子,尤其是那個矢倉,天天的也不知道在干嘛?!?p> 鬼燈滿月說著說著,突然想起來,“矢倉跑到哪里去了?”
“來來來,都讓一下,讓一些,貓老大來了?!?p> 他倆正說著,一大群人抗著用木頭做的巨大貓像走過來。
鬼燈滿月因為個子小,被擠的一頭汗,好不容易從人群中鉆了出來,罵罵咧咧的。
他看著旁邊原地不動的黑澤一方說:“你干嘛呢,我剛才不是問你矢倉去哪了嗎?”
黑澤一方怪異的看了他一眼,沖著前面揚(yáng)了揚(yáng)下巴。
“不是吧...“
鬼燈滿月對著貓頭定睛一看,貓頭上面站著的不就是他剛才念叨的矢倉嗎。
矢倉看著下面烏央一片的愛貓人士,好像找到了組織,只見他振臂一呼,
“大家,我們今天要讓那些不扎堆就什么都干不了的狗派的人看看,什么叫做最強(qiáng)!”
“全面對決!”
“啊??!沖呀,貓派最強(qiáng)。”
鬼燈滿月見狀扶額嘆息。
隨著狗派的代表登場后,場面達(dá)到了最高潮。
整個小鎮(zhèn)都被這上萬人的高呼所籠罩著。
站在大狗上的狗派代表一見到矢倉,仿佛見到了殺父仇人。
他對著自己的狗派粉絲呼喊著,“今天,我們必須讓他們見識見識狗的偉大?!?p> 矢倉同樣不甘示弱,手舞足蹈的指著大狗,
“快把他們推翻,我要讓他們知道貓的力量!”
這個時候雙方反而冷靜下來了,但所有人都知道,這是暴風(fēng)雨前的寧靜。
也不知道抬貓轎的風(fēng)霾怎么想的,居然抬著了貓走了兩步。
他這一個舉動,仿佛往汽油桶里丟了一顆火花。
在抬轎的兩支隊伍同時跑起來的時候,場上的氣氛瞬間被燃爆了!
“沖啊,給貓一個狠狠的教訓(xùn)?!?p> “沖沖沖,不要讓狗派的人小瞧我們。”
可站在貓上面,之前還昂首挺胸的矢倉察覺到一絲不對勁。
他沖著下面緊張的大喊:“鬼鮫,風(fēng)霾你倆跑慢一點(diǎn),后面的人跟不上了?!?p> 矢倉看著越來越近的大狗,和越來越斜的大貓,表情也越來越悲哀。
他還想搶救一下,“慢一點(diǎn)?。⊥炅送炅?,輕點(diǎn)??!”
“砰!”
在醫(yī)院窗口關(guān)注著這一幕的再不斬,不忍直視的閉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