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景瑜第二天醒來后,頭昏昏沉沉的。她揉了揉自己的腦袋,想給宋杞墨發(fā)信息來著,拿到時間都時候才想到自己和宋杞墨取消訂婚了。
突然她的心想被針扎的一樣,疼得很。她捂住胸口,掀開被子的時候,一不小心打翻床頭的水杯。
夏母聽到動靜連忙上來,看到女兒憔悴的樣子,忍不住紅了眼眶。
夏景瑜連忙扯出一抹微笑,“媽,我沒事?!?p> 看著女兒強顏歡笑的樣子,夏母更難過了。
看夏母紅了眼睛,夏景瑜連忙轉移話題:“媽,我餓了,給我弄得吃的吧?!?p> “嗯嗯好?!甭牭脚畠吼I了,夏母連忙吩咐傭人去做飯。
夏景瑜簡單洗漱了一下也跟著下樓了,她不想讓夏母擔心,她努力的調整好自己的狀態(tài),告訴夏母她沒事。
吃了飯之后,她就坐在客廳里陪著夏母看電視。夏母怕她想不開,一刻也不讓夏景瑜離開她的視線。
手機響了,應該是什么推送消息,夏景瑜無意掃了一眼,看到標題突然停住,打開看了起來,這條新聞通篇說秦冰就是蘭水,然后是個心機女,破壞她和宋杞墨的。
她連忙把信息給夏母看:“媽,這是你叫人做的嗎?”
夏母接過來仔細地看了一下,一頭霧水:“不是啊。”
夏景瑜愣住了,不是母親那會是誰呢?
“快點叫人把這刪了!”夏景瑜焦急地說。
“為什么?這不是好事嗎?”夏母覺得宋杞墨之所以會取消訂婚,就是因為這個蘭水回來了,現在有人摸黑她,她巴不得呢!
“媽!出了這事,別人第一個想到的就是我們做的!阿墨看到后會怎么想我?這分明是有人往我們身上潑臟水!不行,得趕緊聯系人刪了!”夏景瑜不想宋杞墨誤會她,她不想讓他覺得她是一個有心機的女人。
聽著女兒的話,夏母也回過神來,她覺得女兒說的話有道理,連忙聯系人給刪了。
秦冰去公司的時候,發(fā)現周圍人都用異樣的眼神看著自己。她有些莫名其妙,她低頭看了下衣服,沒穿反啊,難道是妝有問題?她連忙對著時間看了看,也沒問題啊。她一眼掃過去,就全都低下了頭,秦冰一頭霧水。
不過她也沒放在心上,到辦公室就專心致志地開始工作了。
她喊小李,想讓小李給她倒杯水過來,卻發(fā)現小李不在,沒有辦法只好自己去。
剛到茶水間,就聽到一群人在那議論。
一個女的說:“這個新來的副總還真不簡單啊?!?p> 另一個女的附和著:“可不是么,看起來一副冰心玉潔的樣子,沒想到這么有心機。”
“就是,可憐了那夏家的千金了,都要訂婚了又被取消了?!?p> “我覺得啊,她能空降過來做副總也是靠心機來的。”
“我覺得不是?!币恢睕]有說話的人突然說。
聽到這個人說不是的時候,秦冰的心里還小小的感動一把。
“怎么不是,不靠心機還能……”
“我覺得啊,是靠功夫!”
“啥功夫啊?”
“床上功夫唄!”
秦冰的頭頂飛過一片烏鴉,感動個屁。
“哈哈哈,那倒是!”一群人笑得花枝亂顫。
“瞧她那狐貍精的樣子,又沒有明總精干,也就只能靠這個了!”
秦冰摸了摸自己的臉,看來她長得還不錯啊,有資本,沒錯!
“一個兩個這么閑的嗎,公司花錢養(yǎng)你們在這嚼舌根子的嗎!”明溪不知道什么時候過來了,瞪著這群人。
一群人聽到聲音,連忙回頭,發(fā)現秦冰和明溪都在,連忙抱頭鼠竄,生怕跑得慢了逮著自己了。
看他們都走了,明溪揉了揉秦冰的腦袋,“別放心上?!?p> 秦冰咧了咧嘴,“我沒事,放心好了!誒你怎么來了啊?!?p> “噢剛才拿資料路過這,看背影想你,就過來看看,誰知道聽著這群人在這嚼舌根。”明溪頓了頓,“我看到那些新聞了,會不會是那個夏景瑜,心有不甘才這樣?!?p> 秦冰沒有說話
見她不說話,明溪也沒在說什么,安慰了她幾句就走了。
回到辦公室后,她打開熱搜榜,又看到了那幾條新聞,明明昨天晚上連辭就叫人刪了呀,怎么會呢?
宋杞墨辦公室。
宋杞墨指著那幾條熱搜,看向助理:“不是讓你刪了嗎,怎么還有!”
面對宋杞墨的威壓,助理抹了抹額頭不存在的汗,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說:“昨天晚上明明已經被人刪了,不知道今天早上怎么又冒了出來?!?p> “被人?被誰刪的?”
“不知道?!敝硇⌒囊硪淼乜戳艘谎鬯舞侥?p> 宋杞墨不想跟他廢話了:“現在趕緊叫人刪了?!?p> “是是是。”助理連忙應著,準備出去。
“之前讓你查的那個秦冰你查了嗎?”
“查了?!敝碛行┗?。
“查出來了什么嗎?”
“沒有,一無所獲。”助理頭低得更很了。
宋杞墨更是煩躁,“接著查!查她跟蘭水和連辭的關系?!?p> “是?!敝碚f完,看他沒有指示了,連忙出去了。
宋杞墨扯了扯領帶,一無所獲?肯定是有人在暗中保護她!這個人是誰呢?他突然想到了連辭,連辭這個人雖然看起來笑瞇瞇的,但是極為有手段,要不然也不會坐上連氏總裁的位子。如果是連辭的話,他查不到可以理解,可是阿水和連辭從未有過交集,連辭為什么會幫她呢?
宋杞墨的眸色越來越深,他總覺得事情脫離了他的掌控。本來當年他讓明溪給她帶走,就是想過后再將她帶回來,誰知道明溪帶走之后,就杳無音訊。
阿水不見以后,他克制著自己不要去想她。夏景瑜回來之后,讓他跟她試試,他答應了,訂婚他也同意了。
他告訴自己,他不過是在做戲,他只是為了報復才和她在一起的。這么多年,他以為他已經忘了阿水了,在重新看到阿水的那一刻才知道他早已陷了進去。
他的眼睛通紅,他伸手一掃,將桌上的東西全部掃落在地上,發(fā)泄完后靠在椅子上,他還是愛上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