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你們都要死了?!?p> 陳峰輕飄飄的說著,語氣輕松的就像是在說這一件無關(guān)緊要的事情一樣。
哪怕是那些脾氣好的,聽了陳峰的話后也都擼起了袖子,眼中幾乎冒出火光!
“小子,你是真的想死了吧?”
“你家大人是誰?說話這么狂?信不信我替你爹好好管教你一下?”
“禍從口出啊小朋友!”
眾人盯著陳峰,臉上的表情各異,但是眼神卻是同樣的狠毒!
到了他們這個位置,最忌諱的字就是死,可以說,陳峰完全觸動了他們的逆鱗!
“看在你要死的份上,我不和你計較。”陳峰冷眼看著剛剛說話的幾人,眼神平淡的看向眼前死死盯著自己的馮安柱。
馮安柱的眼睛竟然全部被邪氣所覆蓋,甚至邪氣都已經(jīng)在眼前,縈繞出來了一圈黑霧!
臉上原本眼睛的位置,已經(jīng)被這兩團黑霧所替代,可偏偏他本人,卻對此毫無所知。
“小兄弟,我再給你一次機會,十個億,這杯水賣給我?!?p> 馮安柱的聲音就猶如從地縫里傳出一般的沙啞,同樣帶著一股毋庸置疑的味道。
如果是其他人,面對現(xiàn)在的馮安柱,說不定就虛心答應了對方。
只可惜,馮安柱現(xiàn)在面對的人是自己!
“我還是剛剛那句話,你們把所有資產(chǎn)轉(zhuǎn)給我,這杯水,我就讓給你?!标惙逍呛堑恼f著,像是想起來什么又道:“哦,我可以讓你們留一點辦喪事的錢。”
“不過你們這么多人一起辦的話,聽說團購還能打折?”
不少人聽了這句話后,身子竟然齊齊的顫抖起來,不是因為害怕!而是因為極端的生氣!
侯震和胡廣三更是對視一眼,兩個人眼里除了苦笑外,就只剩下了無奈!
如果這群商人加在一起動手的話,哪怕是侯震,也不得不暫避鋒芒。
“老子打死你個狗東西!”一個胖子操著酒瓶子,滿臉憤怒的朝著陳峰沖了過來!
只不過在還沒接近陳峰的時候,就以更快的速度倒飛了回去!
如此往常的一幕擱在平時,定然會引起不少人的驚呼,但是現(xiàn)在,除了侯震和胡廣三之外,其余人仍舊死死的盯著陳峰,就像是看不到剛剛飛出去的胖子一樣!
陳峰無奈的搖了搖頭,又對邪氣有了多一重的理解。
迷了心竅后,果然可以對身邊的一切做到視而不見的程度。
以及……不畏懼疼痛。
他看向那個掙扎著從地上爬起來的胖子,仍舊操著酒瓶子,腳步艱難卻堅定的朝著自己走了過來。
要知道,自己剛剛那一拳可是用了足足五成的力氣,哪怕是鋼管,也能打得彎曲起來!
“看夠了嗎?”陳峰干脆不搭理身邊這些死死盯著自己的人,而是無奈的看向了臺上的兩人。
山本鶴城臉色陰沉的就像是要滴出水來,他死死的盯著陳峰,目光幾欲噬人!
作為一個完美主義者,他最討厭的就是自己設定好的場景被人破壞!
陸?zhàn)┸幰惨荒橆A料之外的表情,揉了揉自己的眉心:“你看出來了?”
“從他身上就看出來了?!标惙逍呛堑钠擦艘谎酆钫?,侯震的心一提,連忙快步朝著陳峰走了過去。
陸?zhàn)┸幍哪樕偷睦讼聛?,伸手虛點著陳峰,笑道:“怪不得,怪不得我在侯震身上沒看到圣氣的痕跡,好手段?!?p> 說完后,陸?zhàn)┸庛读艘幌?,隨后死死的盯著陳峰,連帶著瞳孔都放大了幾分:“你能驅(qū)逐圣氣?”
“真會給自己臉上貼金,要不要臉?”陳峰實在沒忍住翻了個白眼,這才指著馮安柱這群人,無奈的努了努嘴:
“你們這是準備干嘛?搞這么大的場面?”
“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陸?zhàn)┸巺s仍舊死死的盯著陳峰詢問道。
山本鶴城盡管沉著臉,卻還是發(fā)出了一聲嗤笑:
“陸桑,圣氣被驅(qū)逐這種事情是不可能發(fā)生的,你就不要抱有幻想了。”
“加入我們,就永遠是我們的人,我們,是圣氣最忠實的士兵!它將會帶領(lǐng)我們尋找到新的彼岸!”
說這句話的時候,山本鶴城的臉色狂熱,隨后才繼續(xù)沉了起來,臉色不爽的盯著陳峰:
“陸桑,他是誰?”
“厲害?!标惙逵行o語的對山本鶴城豎起了大拇指。
《本草綱目》上就有關(guān)于驅(qū)逐邪氣的記載,一個被炎夏幾千年前就當做垃圾的東西,竟然在某個小小島國上,反倒被當做神圣存在祭拜了起來,甚至還發(fā)展成了一個組織!
這……除了信仰堅實幾個字,陳峰實在想不到其他吐槽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