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他娘的真的騙到老子頭上了?”
盧父就像是山林里被激怒的黑熊一樣,憤怒的對這兩人吼了一句!
鄧普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起來,阿專更是不堪,褲襠的位置甚至都出現(xiàn)了水漬!
“盧先生,您冷靜!我們不是故意騙您的!我們……我們是真的能驅(qū)邪!”
鄧普連忙說著,像是想到了什么,伸手指著盧子豪額頭的佛牌:
“您看!我的佛牌不是把您兒子鎮(zhèn)壓下來了嗎!”
“哦?”盧父愣了一下,扭頭看了一樣仍舊安詳躺在沙發(fā)上的盧子豪,臉色狐疑的看向了陳峰。
陳峰卻是冷笑了一聲,仔細打量了一眼佛牌后,這才道:“這東西應(yīng)該不是你的吧?”
“你怎么……”鄧普連忙閉上嘴,再次開口的時候,語氣也變得憤怒起來:
“小子,不要污蔑我,這東西就是我的!我親手做出來的!”
“那你完了?!标惙褰o了他一個憐憫的眼神,對盧父點了點頭:“這佛牌有點作用,但是不是鎮(zhèn)壓,而是加快了邪氣侵襲盧子豪的速度?!?p> “原本能活三天,現(xiàn)在嘛……我估計明晚就能辦后事了。”
陳峰說完后,鄧普只覺得一陣天旋地轉(zhuǎn),連忙開口解釋著:
“我騙你的!佛牌其實不是我的!是我在一家店里買的!”
“格老子的!”盧父狠狠一耳光抽到了鄧普的臉上,鄧普那張老臉頓時腫了起來!
“把人給老子帶到隔壁關(guān)好!媽的,我兒子要是死了,你們等著陪葬吧!”盧父咬牙切齒的罵了一句。
幾個保安對視一眼,沒敢說話,乖乖的把兩個人架了出去。
等他們走后,盧父一直撐著的身子卻猛地一聳,臉色有些緊張的看向了陳峰:
“陳……陳大師,子豪他還有救嗎?”
“不敢保證,但是我會試試?!标惙鍑@了口氣。
陳峰說完后,盧父的魂就像是被人抽走了一樣,有些無神的點了點頭:“那麻煩大師了,您看,如果有什么需要的話……我一定幫您搞來!”
陳峰盯著盧子豪看了半天,原本胸口的那圈黑色氣旋,又朝著心臟的位置移動了少許。
“大師?”
“盧先生,你先保證,我出手的話,你不要激動?!标惙逡彩瞧乒拮悠扑ち?。
真讓他治病的話,他肯定搞不定,上一次侯震沾上了邪氣的時候,也就是沾染的不深,他才能給打出來。
盧子豪現(xiàn)在已經(jīng)沾了這么多邪氣,而且眼看著那團黑漩就要觸碰到心臟了。
他就是沒辦法,也只能硬著頭皮上了!
“你行不行?。俊苯烙行?dān)憂的問了一句。
畢竟陳峰的底細別人不清楚,她難不成還能不清楚嗎?
“不要瞎逞能,實在不行的話,我再找人問問,看看還有什么師傅!”
“來不及了。”陳峰搖了搖頭,把侯震那次沾上了邪氣的事情大概給兩人說了一下。
江美狐疑的點頭,暫時信了陳峰的說辭。
盧父卻是眼睛亮了起來,既然陳峰能救一個人,那說不定,自己的兒子也能救下來!
只不過……侯震這個名字怎么這么熟悉呢?
盧子豪的命運攸關(guān),他也沒心情去思考別的,只是畢恭畢敬的對陳峰點了點頭:
“那陳大師,這一次拜托您了!”
陳峰臉色古怪的看著他,遲疑了片刻后,才道:“但是你要保證,一定要冷靜!不管我做什么,你都不能打擾我!”
“您放心!只要子豪沒事,家里這些東西你隨便搞!哪怕把房子拆了都沒事!”
盧父只當陳峰是擔(dān)心一會要賠償房子,所以十分大氣的揮手說著。
陳峰遲疑了一下,把盧子豪身上幫著的束縛帶卸了下來。
“陳大師?”盧父有些摸不著頭腦了,茫然的看著陳峰。
畢竟盧子豪要是發(fā)起瘋來的話,僅憑他們兩個,還真不一定按的住對方。
“佛牌鎮(zhèn)壓著,一時半刻的,他動不了?!?p> 陳峰的動作很小心,把盧子豪身上三哥束縛帶全部拿下來后,盧子豪果然還是安安靜靜的躺在沙發(fā)上。
“那接下來怎么辦?”盧父緊張的看著陳峰。
陳峰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把束縛帶遞給了盧父:“我擔(dān)心你一會太過激動,會打斷我,所以麻煩盧先生……您先把自己捆起來再說?!?p> “啊?”
盧父滿臉都是差異,看了看束縛帶,又看了看陳峰:“我,捆我自己?”
陳峰點了點頭,表情也嚴肅起來:“相信我,你一會肯定會激動的不能自己,萬一打斷我的話,那我就沒轍了?!?p> 看到陳峰說的嚴肅,盧父雖然還是摸不著頭腦,但還是狠狠的點了點頭!
“我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