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小子夠狂野的啊?!标惙逶尞惖恼f了一句。
幾個保安身上的傷勢基本上都是用爪子撓出來的,看上去就像是出軌被原配抓到了一樣。
江美冷哼了一聲,懶得搭理陳峰的話。
而鄧大師在看到盧子豪后,兩個眉毛就擰在了一起。
陳峰同樣皺著眉頭,心里吸了口冷氣。
原本的盧子豪雖然也不胖,可勝在勻稱,但是現(xiàn)在盧子豪卻皮包著骨頭,消瘦的像是墓地里的骷髏。
這幾天的時間,這小子到底是經(jīng)歷了什么!
盧子豪就像是不認(rèn)識他們一樣,目光平淡的從幾人身上掃過,這才惡狠狠地瞪著他身邊的保安:
“放開我!不然我就殺了你們!”
盧父嘆了口氣,苦笑著對兩人點(diǎn)了點(diǎn)頭:“兩位大師,你們也看到了,現(xiàn)在,子豪就是這么一個情況?!?p> 搖了搖頭,盧父又滿臉希冀的看向了鄧普:“鄧大師,您是有辦法的吧?”
鄧大師沒有接話,盯著盧子豪看了半天后,他才搖了搖頭:“很難辦。”
他說的是實(shí)話,任何行當(dāng)都是熟能生巧的,哪怕做了這么久的騙子,對于邪氣,他也有了一定的理解。
第一種就是不小心沾上了邪氣,這種最好祛除,甚至有時候在太陽下曬上一會,邪氣自祛。
第二種就比較麻煩,叫做邪氣入體,不過這種雖然棘手,但是他咬咬牙,倒是也能搞定。
而第三種就是目前盧子豪這種,他比較喜歡稱之為邪氣入髓,類等于所謂的病入膏肓,代表著邪氣已經(jīng)深入了骨髓,很難救治!
盧父的心瞬間就沉了下去,甚至一瞬間,連帶著體態(tài)都老了不少!
阿專挑了挑眉頭,焦急的看著鄧普,想掰開他的腦子看看是不是突然壞掉了!
五百萬的大單子,就算是治不好,也得想辦法治好??!
他在鄧普身邊耳語了一陣,這才對盧父點(diǎn)了點(diǎn)頭道:
“盧先生,您兒子的事情比較棘手,鄧普大師不敢保證成功率,但是他愿意出手幫幫您?!?p> 盧父的眼睛一下子就亮了起來,迫不及待而點(diǎn)了點(diǎn)頭:“那就請大師動手??!”
“先說好,不管能不能治好,錢都是不退的,其余的錢,您也要給我們結(jié)算了?!卑s笑呵呵的說了一句。
“還請大師出手!”盧父根本就不在乎那么點(diǎn)錢了,盧子豪是他的親兒子,從發(fā)家前就陪著他的親兒子!
雖然他也恨鐵不成鋼,但是只要能把盧子豪救回來,別說是五百萬了,就算是五千萬!整家公司,那又怎么樣?
“這可是你說的!”阿專興奮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轉(zhuǎn)身對鄧普做了一個恭敬的手勢。
鄧普面無表情的走到盧子豪面前,對其他人揮了揮手。
幾個保安的臉色都變的為難起來,盧父也是好心的提醒道:
“鄧大師,子豪……他現(xiàn)在真的和瘋了一樣,我怕他傷害到您?!?p> “笑話!”阿專嗤笑了一句,語氣輕松:
“盧先生,如果這般邪氣能傷害到我?guī)煾档脑挘俏覀冞€做什么轉(zhuǎn)運(yùn)驅(qū)邪?不如轉(zhuǎn)行去賣紅薯好了!”
“既然你堅持……那……”盧父咬了咬牙,對著幾個保安揮了揮手。
保安們對視了一眼,倒數(shù)了三個數(shù)后,齊齊撒開手,同時猛的跳到了一旁,一個個的臉色極為心有余悸。
就好像盧子豪時什么不出世的大惡魔一樣!唯恐躲避不已傷到自己。
他們這么一松手,裹著盧子豪的床單就掉了下來,露出盧子豪仿佛骷髏一樣,瘦的皮包骨頭的上半身。
江美下意識的閉上了眼睛,不過當(dāng)她看到盧子豪身上還穿著一條睡褲的時候,這才松了口氣!
身上的束縛消失,盧子豪狠狠地瞪了一眼那些保安,這才面無表情的看向了站在面前的鄧普:
“老家伙,盯著我看干嘛?”
鄧普沒有搭話,只是猛的抽出一直藏在兜里的右手,一個精致的黑色佛牌被他攥在手里,放在了盧子豪的面前!
“pai!”
他口中說了一句泰語,盧子豪原本略微扭曲的表情,也慢慢的僵硬起來。
見到這一幕,陳峰饒有興趣的揚(yáng)起了眉頭,他原本很肯定鄧普是個騙子,但是現(xiàn)在看來,哪怕是騙子也都有一些壓箱底的手段!
盧父也愣住了,隨后臉色就變得欣喜起來!
鄧普一手舉著佛牌,口中卻嘆了口氣::
“盧先生,還請你讓人把他綁起來,邪氣已經(jīng)入髓,我只能用一些不常規(guī)的手段了!不然的話,難!”
盧父聽罷,連忙讓幾個保安上去綁人,陳峰卻疑惑的開口:
“不常規(guī)的手段是什么?”
“放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