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了吧,夢詩不叫你過來,也是因為這個原因?!?p> 韋若逸小聲的說了一句,隨后指著臺上的陸?zhàn)┸?,滿臉無奈:
“大家都以為他和夢詩是天造地設(shè)的一對,長大也應(yīng)該理所應(yīng)當(dāng)?shù)脑谝黄穑晕夜烂鴫粼娛桥履憧吹搅瞬皇娣?,再加上不知道你適不適應(yīng)這種場所?!?p> 韋若逸聳了聳肩沒再繼續(xù)說下去。
“夢詩當(dāng)初為什么要跑到金海來?”看著臺上笑容冷清的柳夢詩,陳峰突然好奇的問了一句。
韋若逸撓了撓頭,語氣尷尬:
“這事我不好說,你問小美比較好一點?!?p> “嗯?”陳峰扭頭看向了江美。
江美翻了個白眼,狠狠的瞪了一眼韋若逸后,這才開口:
“也不是什么大事,你也知道,像我們這種家庭嘛,大部分生下來就已經(jīng)被安排好了一切?!?p> “夢詩不想接受家里關(guān)于她的安排,所以就出來了?!?p> 江美滿不在乎的說著,陳峰卻微微瞇著眼睛,心里有些不以為然。
如果僅僅是不滿意家里的安排,就能四年不和家里聯(lián)系?
柳夢詩怎么可能是這種鐵石心腸的人?
“不對吧小美,我聽說當(dāng)初夢詩姐不是……”
站在沙發(fā)后面的盧子豪卻突然說了一句,江美的臉色一變,扭頭狠狠的瞪著盧子豪,讓他把接下來的話吞進(jìn)去。
“不是什么?”陳峰卻問道。
“我憑啥告訴你?”
盧子豪沒好氣的說了一句,畢竟他的肚子這會還疼著呢。
陳峰沒有說話,只是隨手從桌子上拿起一瓶啤酒,手指微微用力,瓶蓋發(fā)出啵的一聲后,被他輕而易舉的拔了下來。
盧子豪的臉色都白了,江美幾個人也都瞪著眼睛。
徒手開瓶蓋?
“我記得你說過咱們的事沒完對吧?生日宴結(jié)束后別走,我會跟著你的?!?p> 陳峰灌了一口啤酒,又拿起一瓶還沒開蓋的啤酒,如炮制發(fā)的打開瓶蓋遞給了韋若逸。
緊跟著,再拿起來一瓶。
啵!
啵!
瓶蓋和酒瓶分離的聲音并不大,可卻像是子彈一樣直直的射在盧子豪的身上!
能拔開一個可能是技巧問題,但是連著拔開五瓶,甚至瓶蓋都被捏的變成了扁的,這就不是用技術(shù)可以解決的了!
“喝點吧?!标惙逦⑿χ哑【七f給了盧子豪。
看著近在咫尺的啤酒,盧子豪卻突然有了一種自己在吃斷頭飯的感覺。
他咧了咧嘴,臉上擠出來了笑容:
“不是……咱們這不是都是誤會嗎,你認(rèn)識小美,我哪可能繼續(xù)和你鬧矛盾啊,是不是啊,小美?”
“我這個人很講道理。”陳峰卻面無表情的接過話茬:
“我得罪了你,你就要來找我麻煩,明白嗎?一會的事江美不會參與,拿著。”
盧子豪委屈的都快哭了,他也就是一個紈绔少爺,陳峰要是和他比比搖骰子或者飆飆車還行,如果比打架的話,自己可能還不夠?qū)Ψ揭蝗N的。
他這才后知后覺的意識到,自己剛剛沒有被陳峰打哭,那是多大的幸運。
“行了,你就別嚇唬他了?!苯烙行o奈的搖了搖頭,苦笑了一聲:
“當(dāng)初夢詩誰也沒有告訴,就某一天突然離開了,我們也一直在找她的消息?!?p> “所以她當(dāng)初為什么離開家?別搪塞我?!标惙逵终f了一句。
明明身材看上去平淡的他,此刻卻有一種讓人無法直視的氣質(zhì)。
江美的心也顫了顫,微微垂著腦袋,乖巧的開口:
“可能和夢詩的表姐有關(guān)系……夢詩的媽媽走得早,柳叔五年前又接了一次婚,那女人帶著一個女兒,比夢詩大,然后就有傳言說,夢詩的表姐其實是她同父異母的親姐?!?p> “哦?!?p> 陳峰點了點頭,又喝了一口啤酒。
盧子豪則是雙手抱著酒瓶,在陳峰面前晃了一下后,這才小心翼翼的開口:
“陳……陳哥,你看,大家都是小美的朋友,咱倆之間的事就算了?成嗎?”
陳峰沒搭理討好自己的盧子豪,而是表情深邃的看向了站在臺上的柳夢詩。
而柳夢詩已經(jīng)把話筒交給了主持人,才剛下舞臺,就被一群人圍在中央。
“諾,你看到了,今天的生日宴本來夢詩沒打算做,但是沒辦法,只是按照柳叔安排得來。”韋若逸一邊吸著啤酒,一邊無奈的開口:
“多少人想巴結(jié)柳家啊,你信不信夢詩回去之后,就會立刻被安排相親?”
“所以呢?”陳峰皺眉問道。
“所以你要努力了??!師兄!”韋若逸放下啤酒,一臉正色的開口:
“為了我的師嫂!你要加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