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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國之我有無數(shù)功法

第44章 心動的感覺(上)

三國之我有無數(shù)功法 憲慶繁祥 3820 2020-02-12 18:00:00

  在太守府正殿里,徐朗正獨自一人負(fù)手站立在殿中央,沉吟思慮著剛才與沮授初次見面的點點滴滴。

  從沮授剛才的表現(xiàn)來看,他頂多只是明面上歸順了自己,實際并沒有歸心。

  不過這也符合徐朗一開始的心理預(yù)期,好歹也是自己心目中能站上三國頂級謀士之列的人,三顧之禮都未曾達(dá)到,一見面就對自己死心塌地,未免也太不符合常理了。

  徐朗自認(rèn)自己不是那些從前看過的小白文里的男主角,有開掛一般的穿越人生和魅力,猛將賢臣見一個就立馬死心塌地的歸附一個。

  非要說自己有開掛,也不是沒有,但那個賜予自己秘籍的神秘光團可有一段日子未見了,即使是它給予自己的那幾本秘籍,如今也只在部分還能完全使用,諸如鬼谷秘術(shù)和太平要術(shù)都只是部分在身上生效,時而又不見蹤影,也找不著規(guī)律。

  仔細(xì)想想自己現(xiàn)在的處境,就好像那被封了金手指外掛的穿越者,還是沒帶說明書的那種,也不知自己這輩子的有生之年還能不能再見那光團,然后讓它再給自己幾本秘籍,這樣自己處事上也不用再這么畏手畏腳的了。

  想到這,徐朗不禁嘆息一聲道:“唉,只要是不是這外掛用多了被封號了就行?!?p>  “主公,那刺客自殺了!”

  就在徐朗思緒越跑越遠(yuǎn)的時候,太史慈臉色凝重的從殿外走了進來。

  看到太史慈的神情,自覺事情不妙的徐朗也是趕忙沉聲問道:“在你面前自殺的嗎?”

  太史慈苦著臉,搖頭回應(yīng)道:“那刺客唇齒間夾著毒囊,醒來的時候我們也沒太注意,他就猛地咬破了毒囊,沒多久就口吐白沫沒了知覺,等疾醫(yī)趕來救治時就沒了氣息.....”

  “此事乃是慈之疏忽,慈甘愿承受責(zé)罰!”太史慈說完便將滿面愧疚的臉伏在了地上,等待徐朗下令責(zé)罰。

  徐朗忙不迭往太史慈那疾步而去,走到了對方面前,緊握著他的臂膀,將他扶了起來,臉上毫無怪罪之意,溫和道:“此事不怪得子義,如今來看這刺客準(zhǔn)備確實充分,子義你又沒有應(yīng)對刺客的經(jīng)驗,我怎么能夠責(zé)怪你呢?”

  緩緩將太史慈扶起,徐朗又是安撫了一下他的情緒,這才再次開口道:“不過我也有一事要告訴子義你,而且這件事也與子義密切相關(guān)。”

  “天通請說?!?p>  “剛才甄逸帶著我之前跟你說過的那位沮授回來了,我已經(jīng)寫好舉薦書推舉這沮授為我上谷郡的郡丞,至于甄逸則是任命為主薄,主要負(fù)責(zé)沮陽商業(yè)諸事,尤其是那第一自貿(mào)區(qū)的事?!?p>  “天通,這是好事啊!”聽到這個好消息,太史慈登時喜上眉梢。

  “可這位被天通你夸贊過幾回的沮授不是胸懷大志么,是真心想留在咱們上谷郡?”

  從知曉自己招募到沮授時的一臉熱忱,再到懷疑沮授是不是真心歸附的憂心忡忡,將太史慈臉上細(xì)微表情變化都看在眼里的徐朗,著實覺得當(dāng)初與他分享一些不敢與他人分享的事并不是一個錯誤的決定,旋即又道:“真心歸附還談不上,應(yīng)該還是在試探我,就是我已經(jīng)許諾把郡里諸事都允他過問了,還包括軍隊上的事,日后子義可能也要聽命于他。”

  徐朗說著,瞥了一眼太史慈的表情,而后略顯歉意,發(fā)自內(nèi)心的說道:“這事我也沒事前知會子義一聲,希望子義不要怪我?!?p>  太史慈聞言,表情登時鄭重其事起來,忙不迭道:“天通你這是什么話,你是上官,郡里諸事和軍隊上的事都是你說了算,我又會有什么意見?!?p>  “就是.....”

  “子義但說無妨!”

  “只是天通你適才不是說他未必是真心歸附嗎?!避P躇了一下,太史慈帶著疑惑輕聲道,“有公孫丹那事在前,天通你......”

  見太史慈將公孫丹的事如此耿耿于懷,徐朗哈哈一笑,淺笑道:“子義啊,此人我跟你說過的有大才,有他出謀劃策,我們也能夠省不少心思,我也好安排你去訓(xùn)練我之前跟你說過的那支軍隊?!?p>  “至于防范之事我心里有數(shù),我自會小心,子義有心了!”言罷,徐朗的手又在太史慈肩背上拍了拍。

  “一切事情任由主公安排,慈甘愿服從!”太史慈急忙應(yīng)了一聲,并用上了主公的稱謂,在這種時候,他意識里終歸沒有忘卻他與徐朗之間的尊卑。

  徐朗的臉上不由的露出了濃濃的笑意。

  在剛來這上谷郡的時候,他還擔(dān)心太史慈對著他出手,畢竟對方知道他的秘密。

  經(jīng)過這段時間的相助,對方雖仍然會時常以表字相稱,但在這種時刻總會以主公相稱,即使他之前也有所強調(diào)提醒,但還是如此。

  由此可見,太史慈的心中對他徐朗的看法也已經(jīng)發(fā)生了變化,而這種變化在某種意義上也是他愿意看到的。至少就太史慈懂得在什么時候講情分,而又在什么時候講尊卑這一點,就足以對得起他的信任,讓他覺得自己可以完全的相信太史慈。

  “那田豫的賞金給了吧?”

  陡然轉(zhuǎn)變話題,太史慈先是愣了一下,而后才道:“給了,他先是堅決不收,直到我說若是不收明天就別來太守府這報道了,他這才收下?!?p>  “嗯,不過今日這事倒令我心中有了一個想法,子義,這段時間,你遣人多多幫我留意上谷郡諸縣失怙的孤兒寡母,或是家中窮困又子女眾多無力撫養(yǎng)的黔首,這些孤兒幼子之中若是有聰明伶俐的,皆可收養(yǎng),我來保他們衣食無憂?!?p>  “棄在荒郊野外的嬰兒,也可以收養(yǎng)起來?!?p>  “好,我這段時間會留意的!”

  當(dāng)下世道本就連連災(zāi)禍,眾多本就養(yǎng)不起多位子女的黔首,不少都是將尚在襁褓或還只知啼哭的幼兒棄于荒郊,所以若是真的用心去找,這事其實根本不成問題。

  雖然太史慈不知道徐朗想要做什么,不過能夠收養(yǎng)眾多孤兒,足以體現(xiàn)徐朗的善心,這是好事,他自然支持。

  徐朗對著太史慈交代完之后,笑道:“好了,你且去吧,晚上還有酒宴,記得一并過來?!?p>  沮授雖未真正臣服,可也是遠(yuǎn)道而來,還有那些其他的麾下“舊臣”,都不能虧待了,他還指望這些人幫著他治理郡縣、陷陣殺敵呢。

  太史慈頷首應(yīng)諾了一聲,之后便退了下去。

  徐朗在大殿之中待了片刻,就起身朝著外邊走去,甄逸和沮授剛剛回來,而且甄逸還帶上了家眷,這個時候正是在眾人面前表現(xiàn)他關(guān)心下屬的時候。

  徐郎又在殿內(nèi)坐了一會,正準(zhǔn)備出去看看沮授和甄逸兩人安頓得怎么樣了,剛走出正殿就正巧碰見了跟隨甄逸一道回來的季雍,此時他剛好行至太守府的院內(nèi)。

  “主公,雍已經(jīng)將甄逸先生的家眷送至謁舍安頓,吳都尉也帶著甄逸先生去看宅院了,故特此前來再稟告主公一聲!”

  徐朗點了下頭,經(jīng)過這段時間軍中的磨練,季雍已經(jīng)變得成熟了許多,言行舉止也少了許多浮躁的氣息,比初見時穩(wěn)重了許多。

  “噢,是嗎,那你順便將這一路上的事情說給我聽聽?!?p>  “諾!”

  季雍輕咳了一聲后,便將護送甄逸這一路上的事情告訴給了徐朗,甚至說連甄逸這一路去了哪里,見了什么人都說的清清楚楚。

  從季雍的口中,徐朗得知這次甄逸返回中山的過程并沒有那么順利,他們在路上遇到了一伙強盜,如果不是季雍和幾名士兵出手,甄逸恐怕早已隕落在半路了。

  如今天下也如徐朗之前從歷史書上所了解的那樣并不太平,幾次天災(zāi)人禍之后,各地不少原本純善黔首為了茍活下去而被迫參加了太平道,或是干起了打家劫舍的勾當(dāng)。

  前有黃巾軍禍亂,現(xiàn)有幽州、涼州、交址等地叛亂,所以說當(dāng)下長途跋涉并沒有想象中的那么安全。

  而甄逸返回中山甄家之后,也發(fā)生了一些事情。

  甄逸得罪的那幾位族人百般阻撓,禁止甄逸帶走家眷,甚至與之起了沖突。

  幸好沮授得知甄逸返回,特地前來,使用計謀,讓季雍帶人扮成土匪,夜里將甄逸妻兒劫了出來,這才算是讓甄逸一家團聚。

  只是如此一來,甄逸可以說與甄家徹底鬧掰了,只能加緊返回上谷郡,甚至還趁機勸說沮授和他一起過來。

  徐朗倒不覺得這是一件壞事,至少是對自己而言,因為一位斷了后路的手下定然要比擁有強大背景的手下更需要依附于自己,而且忠心也更有保證。

  在季雍說完這些之后,徐朗擺了擺手,讓季雍先回去休整一番,同時告訴季雍,晚上帶著他的百人隊,來加強太守府周圍的守衛(wèi)。

  季雍應(yīng)下之后,隨即轉(zhuǎn)身朝著軍營而去。這次長途奔波他確實有些疲倦,只想要好好的睡上一覺,可一想到徐朗的命令又是逼得自己重新振奮了起來。

  而徐朗則是朝著甄逸所在的謁舍而去,這個時候兩名守衛(wèi)主動跟在了他的身后,寸步不離。

  當(dāng)徐朗走在前往謁舍的路上時,雖然穿的是常服,可一些百姓還是認(rèn)出了徐朗,紛紛讓開了路,有些膽大的則對著徐朗行禮,以示敬意。

  徐朗則是不厭其煩地對著那些人微笑,頷首示意,而且遇到一些孩童之后,他還會主動上前撫摸那些孩子的頭,亦或是跟孩童的父母們攀談幾句。

  這一路上走走停停,徐朗用了很長時間才來到了謁舍。

  “你們這樣進去不太好,就在這門口等我好了。”

  “喏!”

  兩名守衛(wèi)應(yīng)聲領(lǐng)命,分別朝著謁舍的門口左右站了過去,目光不停地在街道之上掃過,令人不敢靠近。

  邁開步子走進了謁舍之中,剛走沒幾步,這間謁舍主人,張軒,便捧著張略顯猙獰的笑臉迎面而來,而猙獰是因為他臉上那道明顯的傷疤。

  “府君應(yīng)該是來找子安的吧?不過方才吳都尉帶著子安去那新房宅了。”

  說話的張軒是一名約莫而立之年的中年男子,臉上有著一道深長的刀痕,據(jù)說是被鮮卑人所傷,所以他對鮮卑人才會十分之憎恨。

  最早察覺、知曉劉同和公孫丹勾結(jié)鮮卑人的就是他,并且還告訴了甄逸,同時也是他鼓勵甄逸將這些事情告訴給了徐朗。

  徐朗朝著對方臉上的瘢痕看了一眼,從這幾乎一直延伸到脖頸處的傷痕上來看,當(dāng)時留下的創(chuàng)傷確實嚴(yán)重,而在這個醫(yī)療設(shè)施極為落伍的年代,張軒能夠活下來著實也是幸運。

  徐朗淺淺的笑了一下,對張軒輕聲道:“無妨,我就是過來看看,看看子安他還缺什么,有沒有什么能幫得上忙的?!?p>  徐朗說著,又四處張望了一下,像是在找什么,“子安的家眷可還在?”

  “子安的妻兒就在樓上,可用小民引路?”

  “唉,他們遠(yuǎn)道而來,也真是辛苦了,是該見見,聊表一下歉意?!?p>  徐朗說著,一只腳旋即踏上了上樓的階梯。

  “不過你忙你的吧,我自己上去就好了。”

  “好的好的,那我去給府君準(zhǔn)備些熱水?!?p>  就在張軒往一樓內(nèi)舍而去的時候,徐朗也循著木質(zhì)樓梯往樓上走去。

  待他拾級而上,腳即將要邁上又一臺階的瞬間,一名妙齡少女突然從樓上沖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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