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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國之我有無數(shù)功法

第33章 威逼利誘

三國之我有無數(shù)功法 憲慶繁祥 3886 2020-02-02 18:00:00

  “大膽!”

  張飛當先呵斥了一聲,手中的蛇矛揮動了起來,“此等無名小卒何必留他性命,待俺上前將他斬殺,將他頭顱獻于府君!”

  自己的仇家公孫瓚沒有抓住,張飛心中那可是憋著一股無處散發(fā)的怒火,現(xiàn)在正好有這趙云能出出氣,如此好的機會自然不會放過。

  “翼德,莫要動手,此事交給子義就好了!”徐朗作色道,一副不容置疑的模樣。

  這個約定是太史慈和趙云之間的,為了不弄巧成拙,頂多也就再讓他們真刀真槍地打一場便是,萬一這大大咧咧的張飛橫插一腳出了什么岔子,到時又要多費些心思可就得不償失了。

  再者徐朗相信這個時候被公孫瓚及同僚拋棄的趙云心里滋味也不好受,一人招架數(shù)名強將不說,還要面對他們這邊如此多將她圍困住的士卒,現(xiàn)在心里壓力恐怕也不小,畢竟此刻的趙云距離他真正成為后世那位聲名遠揚的趙子龍,還有很長的路要走。

  聽到徐朗的話,張飛黑臉雖然寫滿了不情愿,撅著嘴臉撇向了一旁,但手中握緊的蛇矛還是放了下來。

  “哼!算你這廝走運!”

  對于公孫瓚來襲的事張飛嘴上礙于面子雖沒明說,但心底里對此事卻是了然的,之所以那么想跟公孫瓚對決,也有著他想憑自己本事退敵的那么一層心思,所以幾次忍著沒違抗徐朗也是因為他承了徐朗沒怪他惹這禍還一心要幫他報仇的情,不然以他骨子里快意恩仇的性子,早就動手了。

  看到張飛又忍住脾性的這一幕,徐朗反倒是有些開心,好歹這也是自己的話在他心中開始有份量的有力證明,笑了一笑后,又對著隨著大軍跟上來的管亥使了個眼色,“管都尉,你與玄德和翼德二位及眾將士先行返回城中安頓休息吧!”

  “府君,可是此人......”

  管亥怔住了,半晌反應(yīng)過來后,顧盼中又手撓了撓下巴的胡茬,輕聲問道:“恐怕不安全吧?”

  徐朗哪會把自己置身險地,心中早就已經(jīng)盤算好了,一把接來某個懂事的士卒遞來他剛才落在與公孫瓚打斗處的金錘,溫和的說道:“放心,我和子義在這里沒有問題的,你們回去吧?!?p>  “那公孫瓚都已經(jīng)將他放棄了,他能跑哪里去?”

  “如果他就這樣回到公孫瓚陣營里,身上又沒新增傷口,公孫瓚還會信他?不會認為他是我游說過來新譴去他營內(nèi)刺探軍情的?還有他那些只顧自己生死的同袍們......他們不會議論些什么嗎?”

  “再者,他與子義在陣前立下賭約,若是不履行,趙云這二字恐怕以后就得成為天下間言而無信之人共享的名號了!”

  聽完徐朗這席話,目光瞥來的趙云登時漲紅了臉,只因他還真有那逃跑的心思,管亥則是了然應(yīng)諾,不再多言。

  在周遭將士們臉上打了個轉(zhuǎn),管亥輕咳了一聲,道:“將士們,進城安撫兵士,防范那公孫瓚再次來襲!”

  他這話主要是對劉備說的,畢竟從徐朗第一次遣他監(jiān)視這劉備開始,他就揣摩明白了徐朗對劉備是不信任的,讓他監(jiān)視劉備的任務(wù)又沒有定過確切的截止點,所以牢記自己使命的管亥很快就進入了自己的角色,三言兩語間就向自己的親信先行吩咐清楚了接下來各自監(jiān)視劉備的任務(wù)。

  曾幾何時的黃巾軍大將就這么一點一點培養(yǎng)起了自己監(jiān)視人的本領(lǐng),而這就連徐朗和管亥自己都未曾察覺到。

  而在另一邊的眾將士均已聽到了徐朗剛才的話,所以管亥張口一下令,各百夫長和什長等基層軍官就紛紛開始傳令整隊,帶著自己手下有條不紊地往沮陽城中走去。

  而張飛卻在眾人回城之時,又朝著徐朗的身邊靠了靠,臉上全然不見剛才的不情愿和憋屈,腆著張黑臉說道:“你們回去就是,俺要在這保護府君安全,要是某些小人想要對府君不利,俺好將其就地斬殺!”

  張飛的話令一旁的劉備的臉不由的陰沉了下來,二話沒說,朝張飛瞪了一眼就準備把他拽走,“三弟,你這又是作甚,這可是命令?!?p>  張飛半張著嘴,支支吾吾的。

  剛才與趙云過了幾招,又看他過招了好些回合,知他武藝深淺,考慮到徐朗和太史慈一晚沒休息,注意力萬一分神可就糟了,所以張飛是真擔心徐朗被這趙云暗算,所以才想要留下,卻又恨自己生了張笨嘴,不知怎么解釋才能不讓自己的大哥劉備擔心生氣,遂將目光投向了徐朗。

  被違抗了命令的徐朗非但不惱,看這張飛也是越看越順眼,哈哈一笑,道:“無妨,既然翼德有心,那就留下吧!”

  聞言后的張飛臉上難色盡數(shù)被喜悅沖了下去,朝著劉備爽朗的笑道:“哈哈哈,俺就知道府君不舍得責罰俺!”

  此時,反倒覺得自己方才話語多余的劉備只能無奈的搖了下頭,帶著手下士卒頭也不回地返回了城中。

  自始至終,趙云都一直騎著白馬立在原地,將這一切看在眼中,沒有逃走也沒有動手。

  隨著身邊的人聽從徐朗的命令一個一個散開撤離,原先圍困住他的包圍圈也不復(fù)存在。

  可這人數(shù)越少,趙云握住長槍的手反而愈加的用勁起來,內(nèi)心的掙扎也更甚,表面上不過就是一言不發(fā)的杵在原地,盯著徐朗,實際上腦海里的心理斗爭早已進行了好幾回。

  當眾人離去的聲音漸行漸遠后,徐朗又環(huán)顧了一下四周,確定此處自己的手下太史慈和張飛二人后,這才和顏悅色的說道:“方才我說的話你也聽到了,現(xiàn)在這里也沒其他人,我就把話說開了......剛才你也跟翼德、子義還有我交過手了,你也懂一些武藝,知道單憑你一人是不可能真的攔住我們的,也不可能還活到現(xiàn)在,這還沒算上......”

  徐朗說著頓了一頓,見趙云臉上沒有對他說的話有任何驚愕的表情,自是知曉趙云自己對此已經(jīng)了然,遂不再細說,轉(zhuǎn)而再道:“之所以我如此大費周章留下你,又沒要你性命,是因為我徐朗徐天通就是想要你趙云,我比他公孫瓚更看重、更想要你這個人!”

  徐朗此話一出,在場的人除了早有心理準備的太史慈,其他人臉上都浮上了一抹驚異。

  趙云不用說,已是完全怔住了神。

  徐朗這話就相當于連接他混亂思緒的一座橋梁,讓他驟然明白了為何徐朗明明手下強將如云隨時能取他性命,卻還任他胡來,明明想要徹底擊敗公孫瓚,卻還浪費如此大好時機,任公孫瓚被他所謂的“救走”,這一切竟然只是為了留下自己?

  反觀張飛,他此時的想法就不一樣了,腦子里曾經(jīng)對徐朗的某些誤解在徐朗這一番話后,又不合時宜地蹦了出來,瞧了瞧趙云那張已現(xiàn)英朗的臉龐,身子不自覺地抖了一下,小聲詢問道:“府君......你這是......饞他身子的意思么?”

  “翼德,你腦子里裝的是什么東西???我是說我今日所作的這些就是為了招攬他趙云!”

  聽了張飛的話,徐朗簡直氣不打一處來,好不容易整理出來的招攬話語被他這么一打攪,也完全忘了接下來該怎么說了,索性直截了當?shù)溃骸熬瓦@么說吧,即使今日我放你回公孫瓚那里,你回去的日子會好過嗎,甚至也未必能夠活命吧?”

  “現(xiàn)在我就是在幫你,我在給你一個活命機會,你現(xiàn)在跟我回這沮陽城之中,暫時跟著子義,由子義安排你一些事物,若是你安心做事,等我把這上谷郡的事務(wù)理順了,我保證會給你安排一要職,而不是讓你僅僅當一名隨從,你在我手下也未必不能發(fā)揮你所長從而建立一番功業(yè)!”

  一席話吐完,徐朗感覺一身輕松,隨即就轉(zhuǎn)身準備回沮陽城,也沒來得及瞧趙云臉上是什么反應(yīng)。

  要是真的讓趙云給自己牽馬,這家伙也真未必同意,所以他也是在退一步,給對方一個臺階。

  當然,自己也不會舍得讓趙云單純給自己牽馬,畢竟招攬下趙云相當于是給自己在這個世界上了一份黑鉆尊貴級別的保險,同時還附帶保護全家男女老少的額外內(nèi)容,讓他單純做個牽馬的,除非自己腦子出問題了。

  獨自一人策馬往回走了幾步,像是想起忘了什么,徐朗再次開口道:“如果你不珍惜這次機會,那么我也會讓人將你今日這違背約定的事情傳遍天下,正所謂人言可畏啊,日后會面臨什么,你自己心里也有數(shù)吧?”

  現(xiàn)在他也不確定趙云有沒有給他說動一些,棒槌加蘿卜的道理他還是懂的,所以以防萬一他需要抓住對方的一個把柄,作為自己的底牌,而且他也相信這種滿腔抱負之人應(yīng)該還是很在乎自己名聲的。

  果然,他的話說到這,趙云頓時有了反應(yīng),半懸在空中的長槍不由地垂了下來,“哼,誰信你的一派胡言!”

  徐朗趁著這個機會回頭對方看了一眼,笑道:“我徐朗斬殺張角,張寶兩兄弟,名聲在外,你覺得我說的話會不會有人相信呢?”

  徐朗這話還真不是自夸,他是剿殺黃巾軍的功臣,就算沒名揚天下,可好歹也算是戰(zhàn)功赫赫,而趙云現(xiàn)在只不過是一名不經(jīng)傳的小兵,這話說出去,別人自然是信他。

  一旁的太史慈也是開口勸道:“趙云,你別看我家主公已官至上谷郡太守,更是破鮮卑中郎將,但他卻跟我年歲一樣,如此年紀輕輕就官至要職,你若是跟從日后高升豈會少了你,再者這無論是治理郡縣還是處理與鮮卑人諸事宜,皆須人幫襯,機會更是不少,這不比你在那公孫瓚軍中不受重用的強?”

  “大好男兒誰人不想成就一番功業(yè),將來名垂后世?難道你就安心做他公孫瓚的仆從?”

  聽完太史慈這條理清晰的話語,徐朗不經(jīng)意間給了太史慈一個贊賞的眼神,然后再次轉(zhuǎn)過頭,繼續(xù)朝著沮陽城而去。

  今天威逼利誘的本事可全都用在趙云身上了,想必怎么著也可以先將對方忽悠到自己城中,以后想要徹底獲得趙云的忠心,還得再找機會。

  太史慈看著徐朗回城的背影,又瞥了一眼趙云,微微搖了搖頭,隨后調(diào)轉(zhuǎn)馬頭,招呼張飛一起跟上了徐朗。

  “天通,你當真就這樣放任他在那,萬一他真就這么走了呢?”

  “不怕,讓他跑,我有四十米大刀?!?p>  “四十米是何......”

  “別問,問就我口誤,是我有四十尺大刀,讓他跑。”

  “四十尺!大刀?在哪啊,我怎么沒見你用過?”

  “就是你啊,你那箭術(shù)莫說四十尺,百尺之內(nèi)都能射斷他馬腿吧?”

  “可是咱們這回已經(jīng)往回走了不止四十尺了吧,要不我......”

  “府君、子義,你們在說什么呀,俺怎么聽不懂?”

  就在徐朗與太史慈你一言我一語地慢慢接近城門的時候,突然聽到了身后有馬蹄聲響起。

  當徐朗強裝鎮(zhèn)靜扭頭朝后看去的時候,趙云已經(jīng)催動戰(zhàn)馬來到了他的身后,口中振振有詞:“我趙云絕不是那種背棄約定之人!”

  嘿嘿嘿......果然還是逃不了我手掌心呀!

  徐朗呵呵一笑,差點把內(nèi)心喜悅露餡出來的他又調(diào)整了一下情緒,溫和的說道:“好,既然如此,那就隨我入城吧!”

  當徐朗等人即將踏入城中的時候,驀然發(fā)現(xiàn)城中百姓紛紛走到了道路兩旁,簞食壺漿、夾道相迎。

  

憲慶繁祥

我跟你們說,四百尺大刀我都不怕,就怕各位不拿推薦票和打賞砸我   別客氣,都可勁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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