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一邊在一架富麗堂皇的馬車之上。一名少女臉色蒼白的躺在車?yán)?,她未施粉黛的臉上掩蓋不住眉眼的精致,然而這份精致同樣蓋不住滿臉的憔悴與虛弱。黑色的頭發(fā)更襯托著臉色蒼白如紙。整個人躺在那里,沒有一絲生氣的樣子。美麗而又脆弱,她輕咳了幾聲,仿佛耗盡了全身的力氣。眼角微微的泛紅。一副我見猶憐的樣子。
“殿下?!币慌缘呐咏辜钡难劭舴杭t,面對自己主子如此痛苦的樣子,她卻無能為力,什么都做不到。
“無妨,不過是陳年舊疾罷了?!蹦翔幱行⒚摰膶χ赃呏钡男颜f。
“他們,他們實在是太過分了,怎能能如此對待殿下?點一下您的身體不好,這樣不一定能撐得到京城!好歹你也是主子,他們這算是以下犯上!”小櫻在路上已經(jīng)三番兩次的勸說隊伍停下休整。只有停下,公主殿下才能修養(yǎng)好些,但是一路上沒有任何人聽她說一句話。
所有人都我行我素的,當(dāng)他們隱形人的存在。
“他們何時把我當(dāng)主子看待過?咳咳,咳咳咳”南瑾軒又是一陣陣猛烈的咳嗽聲,過了好久才感覺自己緩和了一些。繼續(xù)說道,“他們從來未曾將我放在眼中,如今我早已習(xí)慣。路途遙遠(yuǎn),但只要我未出什么意外,他們便可交差?!蹦翔幍恼f到。
“你且去跟他們說吧,京城外休整一日,必定要調(diào)養(yǎng)好身體以及形象,莫要丟了我們帝國的面貌才是!”
小櫻立刻轉(zhuǎn)出車去復(fù)述了這段話。
“耽誤了進(jìn)度可如何是好?公主殿下真是嬌弱的很,一路上走走停停耽誤了多長時間?若陛下問下來,爾等耽誤得起?”領(lǐng)頭的使者一臉的不耐煩,對待小櫻也沒有什么好脾氣,粗聲粗氣的說到。
“殿下還在病中,如若就此進(jìn)京,一身病氣帶給景國陛下,你可擔(dān)當(dāng)?shù)闷穑俊毙言颈镜膹?fù)述了南瑾軒的話語。
那使者皺了皺眉頭,本想不予理會。但是想到此時非同小可,如若出了什么差是那么他必定性命難保。勉為其難的答應(yīng)“那邊休整一日?!?p> 得到了短暫的休息,小櫻總算是微微的松了口氣。
“殿下!”小櫻將南瑾軒緩緩的扶出,在城外休整一日,但是使者不知是不是跟他們作對。并沒有選擇客棧,而是在荒郊野外。
“殿下!他們欺人太甚。您怎能住如此環(huán)境?更何況您身子還未痊愈,在此環(huán)境下待一夜必定臥床不起”
那一望無際的草野還有不遠(yuǎn)處的湖泊,原本應(yīng)該是美好的風(fēng)景,但是偏偏現(xiàn)在已經(jīng)盡年底,刺骨的風(fēng),南瑾軒身子骨本身單薄,自然是承受不住的,但是這個時候南瑾軒也不想再次回到那悶熱的馬車當(dāng)中。
“無妨,我隨處走走,你再此等我便說?!蹦翔幷f著便打算四處看看。
小櫻原本是想要阻止的,但是畢竟一個是主一個是仆。有些話本身便說不出口。她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組織消失在視野當(dāng)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