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現(xiàn)實

小肖的日常

  有人喜歡作品的故事性,有人喜歡作品的文學性,有人喜歡作品的現(xiàn)實性,有人喜歡作品的思想性。

  文學并不是單一的體裁或者風格,在不同時代自有其不同表現(xiàn)。

  借用《奧術神座》里的論文評價標準。有重要性,開創(chuàng)性,可討論性等。

  在當前網(wǎng)文中,想要尋找一部具備多種品質的作品令人頭禿。

  因為作品多,量又大。

  幾百萬字的故事和幾行詩并不能放在一起比較,無論比較文學性還是思想性還是別的,都顯得不合時宜。

  幾百萬字的作品和幾百萬字的作品放在一起,似乎好比較了,因為將比較對象選擇了體量相同的。但作為文學比較,太難了。

  主要是量太大。

  文學批評作品一本書經(jīng)常批評好幾本,沒見過幾本書批評一本的。

  有這待遇的都是名著級別,且評價并沒有多么長。

  創(chuàng)作平臺的選擇一開始就很精確。

  用市場來進行評判。

  用海量的讀者來進行評判,并從中獲利。

  讀者是最原始,也是武漢精準的評判家。

  讀者之外還有編輯。

  作品編輯。

  聽說對于大神作者編輯是不看作品質量,來改錯別字的,不知道是真是假。

  但針對廣泛作者,編輯起到作者與讀者的橋梁作用。

  總結讀者意見,根據(jù)經(jīng)驗對作者進行規(guī)勸,或者鞭撻。

  讀者總體是最精準的,編輯是少數(shù)派但是是起到實際作用的,而在讀者與編輯之外,尚有獎項,批評家之類的。

  獎項這種東西很難搞。因為獎項本身是就是標準。

  有些說得清的,比如諾貝爾獎,獎勵的是重大科學技術發(fā)現(xiàn)與進步,比如普利策獎,獎勵的是最優(yōu)秀的新聞作品,還有些是說不清的,比如金馬獎,金像獎,但我們并不清楚它們在獎勵什么。

  但獎項這種東西,總歸是歸類于榮譽的,而網(wǎng)文作品獲不獲獎,那就是組委會的事了。

  至少本人認為的優(yōu)秀作品并沒有榮譽滿懷榮譽加身,所以從獎項來講,網(wǎng)文作品是十分吃虧的。

  可能不僅僅是網(wǎng)文作品缺少現(xiàn)實性,更大的可能是評委們自己也搞不清楚到底誰更優(yōu)秀些。當評論數(shù)量變成了數(shù)據(jù),那評論就沒什么意義了。

  還有最后一個是批評家。

  這里沒有媒體,因為媒體是報道式的而不是批評式的,報道好了就很好了,批評并不是媒體的本職,約稿批評家才是。

  查先生就是寫了多年的社評才有了而后的偉大成就的,吧。

  就是金庸。

  批評本身是很有趣的,無論是寫批評的人,還是看熱鬧的人。

  古語有云說“奇文共欣賞,疑義相與析”就基于此。

  批評的消亡,可能與作者有極大關聯(lián),讀者能夠直接跟作者交流的情況下,批評家來批評似乎顯得有些多余不是。

  我想起了《一世之尊》中的某個角色,一個學儒家劍法講究中正平和的劍客。

  在觀戰(zhàn)時能做出精彩點評,還不讓對戰(zhàn)雙方厭倦,觀眾還喜歡看的。

  現(xiàn)在這個角色大概被編輯資深讀者的精彩書評替代著。

  大量的普通讀者往往能做出最精確的判斷,卻做不出最精彩的。他們作為市場扮演著多方面的角色。

  比如這本書我喜歡但我不花錢買。

  比如這本書我喜歡但我窮。

  比如這本書我喜歡但我更喜歡免費的。

  均無可厚非。

  知識經(jīng)濟除了知網(wǎng)就剩實業(yè)了,網(wǎng)文平臺在做但總有那么一絲絲尷尬。

  可能是賺錢太不用心了。

  作者沒有貼身送咖啡什么的服務,讀者找本想看的書其實挺困難。

  所以才會有某大神換馬甲轉會之類的事情吧。

  平臺是資本的事情,但沒有任何實務是資本能夠做得精彩的。還是需要專業(yè)人員的專業(yè)知識不是。

 ?。ù低瓴屎缙虏邸#?p>  批評是一個易學難精的職業(yè),就像那些網(wǎng)絡鍵盤俠一樣,每個人都可以出上一兩刀,但很少有人見到一套完整的刀法。

  被網(wǎng)絡評論包圍著常常有巨大的乏力感,無論是微博抖音起點還是別的。

  這樣的思想狀態(tài)是不好的,長期以往可能就是抑郁癥了。

  在近期的某某某事件,某某某事情中,往往會有合適的評論,稱這些人有俠義精神,是誰說的來著,俠義精神,一種清潔的精神。

  舊瓶裝新酒,俠義精神也應該有個符合時代發(fā)展得新的詮釋。

  無論出現(xiàn)在作品中還是評論中都算。

  可惜現(xiàn)在似乎仍然沒有合乎心意的詮釋。

  話說資方完全可以改版或者重建一個平臺,以批評為主的平臺,這樣的平臺專業(yè)些。隨著國民被大浪淘沙般的洗禮之后,韭菜都長成蒜苗了,再想割,就得用心去尋找種子了。

  批評的人群太龐大,高段位的批評家又太少,且大多數(shù)都不是以批評本尊出現(xiàn)的,這是一個不好的現(xiàn)象。

  文學批評很多人都在批評古文近代文,這不能說不好,忘記歷史意味著背叛,可當代文學批評不曾引人矚目就很尷尬了,在新生代的眼里,古板的教授難免是在炒冷飯,知識結構相差太多,豁達也成了無可奈何。

  遙遠的歷史中法家是以韓非為集大成者,今文觀止考究當代似乎并沒有什么集大成者,或者是資方本身?

  開什么玩笑。

  吹彩虹屁的話說說可以,誰信誰傻不是,更別說都在向前看。

  批評家本人大概在臨死之前,可以給后人留下一套凝聚畢生心血的評判標準來,這樣的標準多來上幾套,整理而后大概是可能符合幾年幾十年普世價值的。

  畢竟字越少,越官方越籠統(tǒng)流傳的越久,不過這個先輩們已經(jīng)做的差不多了,沒有給后人留開拓地,而字越多,越具體越細致,必然流傳的越短暫,不過這是有用的。

  就像中小學必讀作品《鋼鐵是怎樣煉成的》的讀后感一樣。

  我想看看那個美麗的姑娘。

  我想有一段不一樣的人生。

  我想實現(xiàn)個人價值和社會價值。

  或者說。

  我愛保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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