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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非得已之那一彎新月如鉤

第一百二十章慧妍?心甘情愿

情非得已之那一彎新月如鉤 毋意石錙 2459 2020-03-02 23:39:54

  不過,一切還好。

  慧妍還是很開心的,希望這次能夠成功。

  佐藤有些疲倦。他躺下來休息。這樣的狀況已經不是最近的事了,已經持續(xù)了好多年了。在這一方面他的內心里對慧妍是愧疚的。

  兩個人擁在一起,卻漠然無語,沒有解釋也沒有埋怨,只有心照不宣,沒多久房間里響起了佐藤的鼾聲。

  慧妍卻無法入睡,她伏在他的身邊,依偎著他,在靜靜聽著他的鼾聲,慢慢的平復著自己的心情。

  想著他的好,憶著那些往事。

  自從自己踏上日本這塊陌生的國土,偶然間與滕爸爸相遇相識,舉目無親的的她得到了他無微不至的關心和愛護。

  那時的佐藤,只有四十多歲,身體稍微有一點發(fā)福,臉色白凈整潔,溫文爾雅,特別富有中年男人的魅力。

  自從他認識了自己,就對自己照顧有加。而少有父愛的自己瘋狂得迷戀上了他,雖然年齡上自己跟他差了那么多歲,但是從來沒有覺得那是障礙,而自己更喜歡叫他滕爸爸。

  那時的她幾乎只要看到滕爸爸的慈祥的眼神心里就感到溫暖和幸福。他不僅給了自己父愛一樣的寵愛,也給了自己想要的幸福。

  她搬進滕爸爸寬敞的寓所,不用再跟別人擠在膠囊一樣的旅館里。

  然而她沒有忘記她是帶著父母的期望去掙錢的。她每天打著三份工,她用省下的房租和各種的費用的錢作為上大學的學費。

  對于一個原來只接觸過一個多月日語的人,她只用了三個月的時間就完全熟練的掌握了日語。她自己都驚訝自己學習日語的天賦,她似乎對日語有一種天生的學習能力。她所講的日語與本土的日本人幾乎毫無二致。后來又在佐藤的鼓勵下,開始在神戶大學開始學習管理專業(yè)的知識。

  然而,有一些同學因為懶惰或者能力的不足,掙少花多陷入了困境,更有一些女同學去做邊緣的行業(yè)來掙錢養(yǎng)活自己。

  而她幾乎成為了那批留學生里,存錢最多,學歷最高得佼佼者,而且還有那樣一個愛著自己的男人,她曾經感到無比的幸福。然而,就是因為三浦的出現(xiàn),讓這一切都變了。

  即便是這樣,滕爸爸還是選擇了原諒了自己,直到自己做出這樣的一個決定,不要愛情,不要婚姻,只要一個屬于自己的孩子。她這個計劃,甚至連自己的父母都拼命的反對自己,但是自己還是利用多年來形成的主見去說服了無可奈何的父母。

  對于自己的這個決定,佐藤驚訝之余還是選擇了支持。這也是她心甘情愿選擇這個男人做為自己孩子的父親的原因。他從來沒有你逆著過自己的意見,他的無原則的溺愛讓她無法割舍。

  然而,真正的去孕育一個孩子,扶養(yǎng)一個孩子,把他養(yǎng)大成人教育成材,要經歷多少困難和挫折,她不知道,也沒有想過。就像剛才發(fā)生的一切,愿望和現(xiàn)實總是有那么大差距,這條路到底有多遠,有多難走,一切都是未知?;坼紒y想著,感覺自己好像找到了一條路,但是卻不知道這條路通往何方?

  漸漸的,房間里安靜了下來。

  皎潔的月光通過窗簾縫隙投射進來,映照在那已進入夢鄉(xiāng)的人的身上,月光如流水一般卻無一絲聲響,輕撫她的面龐,那光的影,像是凝固在這時間的流里,又仿佛被這時間的流給帶回了過去……

  似乎自己安睡的時候,悄悄的一個穿著和服的老嫗走了進來,她走到床前似乎在問自己覺得如何了?

  而自己虛弱的點點頭示意,那老嫗摸了摸自己的額頭,微笑著點點頭說道:“姑娘,有什么需要你就喚我來伺候,我就在門外的房里。”自己又勉強的點點頭,老嫗去熄了床頭的蠟燭,輕輕離開,留下自己一個人在那里。

  她轉動了一下頭,環(huán)顧了一下周圍,暗暗的,借著月光看去,那是很老的一個房子,木制的結構,自己躺在榻榻米上,下面鋪了厚厚的褥子,這是在哪里呢?

  正尋思的時候,那個老嫗又轉了回來,后面跟著一個樣子笑瞇瞇的男人,他走到了自己的跟前,端詳著自己,好半天說道:“確實是一個美人,你要盡心照看,不得有一點怠慢,想辦法讓她盡快回復好身體,教授她語言和禮節(jié)?!?p>  “好的,將軍!”老嫗低著頭小聲答應著。

  “我安排人送一些衣物來,你幫她換好,不得再穿著韓國的衣裝。”將軍吩咐著。

  “好的,將軍!”

  “還有這個院子不可以隨意有人到門,我會安排人過來把守,既不能讓她走出去,也不準外人進來!”

  “好的,將軍!”

  那老嫗連聲應著,頭一直沒有敢抬起來。

  而自己幾乎都不敢睜開眼睛看他們,只能半閉著眼睛裝睡。

  自己感覺到一只大手放在了自己的額頭,又慢慢摸了摸自己的臉兒。

  那笑瞇瞇的男人直起身體,轉過身去道:“你要好生照看,她是韓國的月亮郡主,等她身體好起來,學會語言和禮節(jié),我要把她晉獻給我們的關白。你要好生伺候,切不可走漏消息!如果走漏消息,你明白的!”那個男人抬起右手惡狠狠的做了一個砍的姿勢。

  那老嫗連聲諾著:“好的,將軍,老奴不敢!”

  那個恢復了笑瞇瞇的男人又轉過頭看了看床上的自己,轉身向外走去。

  老嫗也跟著走了出去,輕輕的帶上了門。

  這是在哪里呢?

  她最后的記憶是當自己和哥哥還有一群人被日本人趕到了船上后,玄公子呼喊著她的名字從碼頭上縱身跳入大海的一幕,她心痛的就昏厥了過去。

  在迷迷糊糊中不知道經歷了多少天的顛簸終于來到了這個陌生的地方。

  想到玄公子,自己的眼淚不覺流淌下來,他一定是死了,看到自己被日本強盜擄到船上,他為了自己跳海自殺了。

  不僅失去了自己最愛的男人,也不知道自己已經淪落到了何方?

  自己活著還有什么意義!

  那個笑瞇瞇的猥瑣的日本男人還要說等自己好了,還會把自己送給那個關白惡魔,聽父親說就是這個關白的惡魔派的兵侵占了自己的家園。

  逼走了父王,家人也失散了,只剩下哥哥和自己被那些強盜給抓了來。

  想到這里,自己不僅嚶嚶的抽泣起來。

  “怎么了?妍兒!為什么哭了?又在做夢嗎?”一只手撫摸著自己的臉。

  慧妍在黑暗中睜開了眼睛,那個木屋不見了,發(fā)現(xiàn)自己躺在自家的床上,滕爸爸溫和看著自己,輕輕的撫摸著自己的臉。

  那情景、那言語、那面容,熟悉而陌生,一個如此真切的夢!

  

毋意石錙

慧妍和佐藤履行著他們之前的諾言,慧妍希望能夠懷上一個屬于佐藤的孩子?;坼貞浿^往佐藤對她的好。夜里,慧妍做了一個更加奇怪的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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