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好像也沒有說什么吧,準(zhǔn)確來說,她還什么都沒說呢。
北宮祭掃了一眼還沉浸在自己世界的洛子言,懶懶地靠在背椅上:“哦,可能是在想因為這次原因,你不要他了,然后把他趕出府自生自滅的情景吧?!?p> 夜玖眉骨突突直,嘴角抽搐,她還沒說什么,他就腦補這么多畫面。
腦補是病。
得治!
夜玖無奈地走到他面前,牽起他的手拉了一下,再不讓他回神,指不定會腦補什么離譜的事。
洛子言回神,眼睛看著夜玖,反客為主一把抓住她的手,哽咽道:“妻主,可不可以別趕子言走?!?p> 泛著亮光的黑眸,蒙著一層淡淡的水霧,看起來像是被水洗過的般,特別招人疼。
不得不說,夜玖被萌到了,安慰道:“沒有說要趕你走。”
洛子言淚汪汪地看著她:“真的?”
夜玖無奈地點頭:“真的,不會趕走你的?!?p> 即便如此,洛子言還是非常沒有安全感地緊緊地抓著夜玖的手。
夜玖嘆了一口氣,便也由著他去了。
可能是因為原來是乞丐,再加上這個世界女尊男卑的思想,洛子言一直都是很沒有安全感的,總害怕自己會被趕走。
在那之后,洛子言就變得非常粘夜玖,總喜歡跟在夜玖身后跑,就如同一個小尾巴一樣,甩也甩不掉。
夜玖很無奈,但也知道這是他的自卑心在作祟,只能盡力滿足他所需要的安全感。
為了滿足洛子言的安全感,她陪吃,陪玩,陪睡。
當(dāng)然了,他們是蓋被子純聊天。
對于這種事情,夜玖是能不做就不做,畢竟她的腰還酸著呢。
晚上,夜玖好不容易勸洛子言回自己的院子睡覺,并再三答應(yīng)明天走時一定會叫他,洛子言這才勉為其難地回去了。
一走進(jìn)自己的寢室,她就感覺到了什么不對勁的地方,看著自己床上鼓起的一小團(tuán),摸了一把匕首,悄無聲息地靠近床邊,眼底劃過一抹殺意。
忽然,她一把掀起被子,匕首就快要刺下去的時候,看見窩在床上的“東西”,眼疾手快地急忙拐了個彎。
陌塵腦袋枕在前腳上,聽見動靜,懶懶地看了一眼夜玖,又垂下眼眸,一對三角形的耳朵抖了抖,橢圓形的藍(lán)眸微瞇,白絨絨的尾巴懶懶地掃來掃去。
嘖,蠢女人!
夜玖驚訝了一下,隨即放下匕首,伸手摸了摸他毛茸茸的身子,笑瞇瞇道:“你怎么會在這兒?”
說到這個,陌塵就來氣,站直身子,有些惱火地抬爪撓著衣襟。
愚蠢的女人,花心的女人,風(fēng)流的女人,才沒幾天府里就有一大堆男人,要是他再不出現(xiàn),這女人指不定會把他忘的一干二凈。
想到這里,陌塵就更加生氣了。
夜玖見他撓著自己的衣服,有些疑惑,伸手想去摸摸他,但沒想到被避開了。
陌塵嫌棄地跳下她的懷中,窩在床上,毛茸茸的尾巴把自己圈住,縮成一團(tuán)。
花心的女人!
哼!
#今天你對我愛搭不理,明天我就讓你高攀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