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房里,夜玖頭枕著胳膊趴在案桌上,眉頭緊蹙,一臉惆悵。
那些殺手到底是誰派的???
原主都沒給留一些線索,她現(xiàn)在是一點思緒都沒有。
夜玖雙眼微闔,想了想原主的仇家。
唔……好像沒什么仇家,原主一個廢柴草包,整天就是一紈绔子弟,也沒惹到什么人。
那些殺手是奔著功法來的,能知道功法的人又不多,她把能想到的全部都想了一遍,還是沒什么思路。
接下來的幾日,夜玖簡直就是頹廢式生活,早上一覺睡到中午吃飯,下午逗逗鳥曬曬太陽,接著又是睡覺。
一大早上,蔣興敲了敲夜玖寢室的房門。
“王爺您該去上早朝了,這幾天您一直罷朝,女皇都發(fā)怒了?!彼鏌o表情地說。
半響寢室內(nèi)傳來一道聲音,沒什么情緒。
“說我得了風(fēng)寒,在家養(yǎng)病?!?p> 接著寢室里響起枕頭落地的聲音。
寢室的床上,紅色的紗簾半遮半掩地遮住了床上的身影,錦被之下的身影微動。
夜玖面無表外地回了外面一句,然后把被子蒙在自己的頭上,合上眼睛準(zhǔn)備繼續(xù)睡。
上什么破朝,一大清早的,擾人清夢,還讓不讓人活了。
蔣興沉默的站在寢室門外,盯著緊閉著的門默默的想著:今日的朝上,女皇一定又會大怒的。
?。?p> 如流水一般的月光從窗外照射到房內(nèi),幽幽的月光如夢如幻,仿佛魏地上鋪了一層薄薄的輕紗。
床上躺著的人兒已經(jīng)熟睡了,微弱的呼吸聲在這靜謐的空房間里響起。
一個很小很細(xì)的管子悄悄從窗邊伸進(jìn)來,管口冒著的白煙飄入寢室。
過了一會兒,管子被一個人拿了下來,一個蒙面的黑衣人輕手輕腳地從窗外跳進(jìn)房內(nèi),看向床上熟睡的少女,手握匕首,眼露殺意。
這次任務(wù)一定不能失敗。
她漸漸向床邊逼近,突然一團(tuán)黑影猛然撲向她。
“砰!”
“滋!”
金屬相互摩擦的聲音非常刺耳,殺手被猝不及防的刺了一刀,鮮血頓時流了出來。
“砰砰砰!”
眼前的人出手越來越快,甚至讓她接應(yīng)不暇。
她睜大眼睛。
月光照射在對方的絕美的面容上,使這人仿若九重之上的神女,傾國傾城。
眼前與她對打的人,可不就是本應(yīng)該睡在床上的人嗎?
該死的!
中計了!
想到這里,殺手頓時一慌,正好被夜玖抓住了破綻,殺手漸漸落入了下風(fēng),沒一會兒就被夜玖擒拿住了。
“說吧,什么人派來的?!?p> 夜玖一身白衣,坐在椅子上背靠著背椅二郎腿一翹,懶惰散漫地看著跪在地上被五花大綁的殺手。
身著夜行衣的殺手被五花大綁地跪在地上,陰狠地看了一眼夜玖,頗為不在意的吐出一口血,大笑道:“夜王爺覺得我會告訴你嗎?天方夜譚!”
“是嗎……”夜玖懶懶地掃了她一眼,從放在桌子上的布袋中取出一個小瓷瓶,漆黑的眼眸瞇起。
“不說沒關(guān)系,瞧見這個東西了嗎,放心,它很是溫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