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清揚死了嗎?”
“教主放心吧,我出手,他絕對不可能活命!”
看到叫花子一副自信傲人的樣子,蕭晨才確定葉清揚已經(jīng)殞命了,畢竟叫花子一直都不是那么自信的人。
“滴,恭喜宿主完成任務,獎勵膽大包天值+1000!”
看到這1000膽大包天值,蕭晨莫名有些震驚,心中不禁然暗嘆一句。
“果然還是反派崛起的任務比較值錢?。 ?p> 成功當上魔教教主,算是完成了一個重要的任務。
現(xiàn)在六位天王已經(jīng)歸教,還差一位,只要再勸其歸教,那么蕭晨就又完成一個任務了。
這樣一來,欠下的債也還的七七八八了。
“如今師父們都恢復了修為,那么就按照計劃走?!?p> “叫花師父,漁夫師父,你們?nèi)フ偌医虤埓娴慕掏?,勸他們歸教?!?p> “鐵匠師父,酒仙師父,你們?nèi)フ偌と私ㄔ旆课?,從今往后,本教的本部就設立在終云山上?!?p> “農(nóng)夫師父,裁縫師父,你們隨我去見最后一位天王,我要勸他歸教?!?p> 蕭晨一套計劃吩咐下來,眾人立即頭腦轟鳴,此計劃有條有理,很是清晰。
“尊教主令!”
六人齊聲回應!
計劃吩咐完,七人就分成三路,各自忙活去了。
“晨兒長大了!”酒仙感嘆一聲,又摸了摸腰間早已破碎于地的酒壺。
“晨兒才十三四歲吧,哈哈哈……”鐵匠欣然大笑。
“晨兒那天晚上究竟經(jīng)歷了什么,他怎么和以前不一樣了?”叫花子面色狐疑。
“你別問我,雖然是我?guī)鋈サ?,但我真不知道他發(fā)生了什么!”漁夫頭冒冷汗。
烈日當空,夏風颯颯,下山后,蕭晨一行人就一路北上。
“農(nóng)夫師父,你確定他是在北邊嗎?”
“確定,早些年我還見過她!”
裁縫佬一臉沉默,面色有些凝重。
“晨兒,你最好不要抱太大希望,她脾氣不好,很難說服?!?p> 蕭晨看向裁縫佬,面色狐疑:“你們勸過了?”
裁縫佬和農(nóng)夫面面相覷,面色發(fā)黑。
看到他們兩個表情如此,蕭晨的一腔熱血瞬間冷卻了幾分。
走了七八日,蕭晨一行人來到?jīng)p羅城,這座城池是新建的城池之一。
軍事人員考察了各地地形,決定新建幾座要塞城池,以防不測。
沺羅城與傳統(tǒng)城池不同,它的墻體中含有堅硬的金屬,就連城門也是鐵做的,整座城池堅不可摧。
看到泛著金屬光澤的墻體,蕭晨神色驚怔,這種類型的城池著實少見。
“進去吧,她就在里面!”
農(nóng)夫領著蕭晨進城,裁縫佬尾隨其后,三人一線。
“她叫音嵐冰韻,是位女子,從小就對樂理有著過人的天賦,她的神通也大多通過樂聲顯現(xiàn)出來?!?p> 聽聞此言,蕭晨甚是驚訝,沒想到最后一位天王居然是位女子,而且還精通樂理。
“聽音閣,走吧,她就在那里。”
農(nóng)夫一直在前面帶路,他手中握著一把鋤頭,衣著樸素非常,像極了一位土生土長的農(nóng)民。
穿過幾條大街小巷,蕩過一座座房屋,三人腳步最終停在一片綠林處。
“聽音閣到了!”
看了看聽音閣的牌匾,又看了看門口四名女護衛(wèi),蕭晨眉頭微皺。
“四位姐姐,麻煩稟報一聲,說圣教教主求見?!?p> 魔教是外面人的稱呼,教內(nèi)人士則稱圣教。
聞言,四名護衛(wèi)皆大驚失色,顫顫不能語。
“魔教早在十二年就覆滅了,何來教主一說?”一名護衛(wèi)面色驚疑。
“大火燒過的草地仍舊可以長出新草,我圣教覆滅了就不能重建嗎?”蕭晨淡然道。
“快去稟報,我沒時間陪你在這費口舌之爭!”
“哪來的野小子,竟敢如此狂妄,吃我一劍!”
一名護衛(wèi)拔劍刺向蕭晨,此女子步伐輕盈,手中細劍嗡嗡作響。
“你們就是這樣對待來訪的客人嗎?”
蕭晨雙指夾劍,順勢一甩,這名護衛(wèi)當即連人帶劍被甩飛出去,重重撲摔在地。
“晨兒,對姑娘家也下手那么重?一點都不懂憐香惜玉!”裁縫佬感嘆一聲。
“臭小子,我要宰了你!”
那名護衛(wèi)面色紅漲,氣憤非常。
她從地上爬起,探手撫空,一把桐木長琴便已然出現(xiàn)在她面前。
左右雙手齊齊撥動琴弦,琴音化風,風化利刃,直擊蕭晨。
“這神通不錯,不愧是天王的弟子?!笔挸扛袊@一聲。
“你也是我圣教中人,對你我不好下殺手,就隨便給個教訓吧!”
蕭晨拔出金紋蟒龍劍,一劍劈下,三道劍氣瞬間生成,劍氣如虎撲食,呼嘯前去。
此三道劍氣蠻橫無比,瞬間就將風刃悉數(shù)斬破,并且直奔那名護衛(wèi)而去。
“晨兒的劍法又精湛不少了?。 辈每p佬感嘆一聲。
農(nóng)夫滋啦抽過一口旱煙,點頭一笑,頗為滿意。
那名護衛(wèi)緊急之下,連忙抱琴躲到一旁。
剛站穩(wěn)腳跟,她便又撥動琴弦,弦音又化作一股股利刃飛襲而來。
“神通是好,可惜還沒練到圓滿境界,看來你師父對你不夠苛刻啊!”
蕭晨感嘆一聲,隨手提劍一擋,那些琴音化作的風刃便被全部消去。
“臭小子,休要議論我?guī)煾?!?p> 那名護衛(wèi)催動更加蠻橫的內(nèi)力撥動琴弦,弦音如擊鼓鳴鐘,震的人耳目眩暈。
蕭晨雙手捂耳,如此這般強烈的聲音,他聽的著實難受。
“好了,該結(jié)束了!”
蕭晨右手探空握劍,手起劍落,一道劍氣便如開山劈石般向前斬去。
劍氣消散后,那名護衛(wèi)的桐木長琴當即被斬成兩半,強烈的琴音也因此消失了。
“你們還不去稟報?”
蕭晨執(zhí)劍指向門口的三名護衛(wèi),語氣異常冰冷。
“不用稟報了,動靜如此之大,我已經(jīng)知曉,進來吧!”
這時,里面?zhèn)鱽硪还汕逡?,這股清音清脆和諧,忽高忽低,很是動聽。
“這聲音真好聽!”
蕭晨感嘆一句,便大步走進聽音閣的大門。
桐木長琴斷裂處,那名護衛(wèi)神色呆滯,剛剛那股劍氣的威能,她是真真切切感受到的。
若是劈中她,那么只有殞命這個下場,又豈止是琴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