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天崩,玄晶出。
相傳九君天是一個由來已久的神秘組織,這個組織的初代建立者是九個能夠掌握天下興衰,甚至皇權(quán)更迭的大能。他們有的富可敵國,有的是無敵于天下大劍客,有的是精通奇門遁甲能夠逆天改命的奇士,他們世代相傳著,據(jù)說他們掌握著一個能夠顛覆整個世界的大秘密,而且揭開秘密的鑰匙便是他們每人手中的九天玄晶!
然而江湖傳聞,九天中有一人意外隕落,就葬在長安城郊的大俠鎮(zhèn)中!江湖中各大勢力躍躍欲試,紛紛前來尋找遺落的九天玄晶,武林風起云涌!
長安城戒備森嚴,城門口盤查的士兵正在一個一個的檢查著進城的人員,人們?nèi)磕樕厣伦约罕划敵衫茄儡姷募氉鹘o抓起來。而此時,城外十數(shù)里的一個小茶館中,三教九流匯集于此卻是一番熱鬧的景象。
“老板娘,快給我來一壺上好的陽崖云泉來,走了這一路渴死我了,都說這長安城多么多么的繁榮,我看還不及咱冀州咧。走了這百八十里,眼看都進城了才看到一個小茶鋪?!币宦暣趾?,從熱鬧非凡的嘈雜聲中脫穎而出,只見一個疤臉漢子身材甚是魁梧,操著一口濃重的北方口音不耐煩的朝著這小茶鋪的老板娘吆喝道。
“客觀稍等,茶馬上就到。”那老板娘聲若黃鸝,看起來雖是有一些歲月了,但是卻還有些韻味。
聽得這大漢的叫喊,同桌的一位瘦小的老頭說道:“這位兄弟是北邊來的吧,兩年前的長安城,可不是這番景象......”
疤臉漢子看這老頭欲言又止,不禁起了好奇心:“這兩年怎地?”
話音未落,只聽得“噠噠噠”不遠處的幾匹快馬疾馳而來,只見上面坐著幾個手持長槍的軍人,飛奔的快馬帶起了茫茫的煙塵,瞬間這干凈整潔小茶鋪,變得烏煙瘴氣起來。茶館中的眾人紛紛皺起了眉頭,但是卻低下頭只是用手捂住自己的茶杯和吃食,本來熱鬧的茶館突然便的安靜了起來。
“他媽的,都給老子滾開,沒看見老子們來了嗎?”其中為首一人飛身下馬,用手中長槍指著其中一桌客人罵道。
被指的那一桌客人,登時嚇的臉色鐵青,忙的讓開桌子,生怕那長槍下一秒就戳進自己的胸膛之中。
這疤臉漢子看到這一幕哪里還忍得住,拍案預起。可是這身子還沒站起來,就被邊上的一只猶如破蒲扇一般的大手又給按了下去。
疤臉漢子偏頭一看,臉色突然由氣憤變得苦澀起來,登時身子變軟了下來:“師兄,這......”
邊上那被稱為師兄的男子身形甚是消瘦,頭戴斗笠遮掩著半邊臉,但是還是能看出他面色蠟白。最引人注目的則是那一雙撲扇一般的大手,整雙手看起來沒有絲毫的血肉一般,就猶如一雙森森的白骨,隱隱約約還透著一絲絲黑氣!他瞥了疤臉漢子一眼,輕微搖了搖頭,意思是不要輕舉妄動。
“小娘子啊,快過來給軍爺上酒,幾天不見小娘子又水靈了許多呀?!蹦菫槭椎钠ψ右荒樀妮p浮之色,兩眼直勾勾的望著茶館老板娘。
邊上的其他痞子在旁邊一遍起著哄,一邊也色瞇瞇的打量著那風韻猶存的老板娘。
尋常女子見了此等陣勢,怕是早已經(jīng)嚇得不知所措,掩面而泣了,但是這老板娘卻是一臉的笑容,“幾位軍爺,今兒個來的好早,奴家給幾位準備了上好的鹵牛肉,等幾位軍爺吃完酒便拿了去,回營也好有些吃食?!?p> 那為首的痞子接過老板娘手中的牛肉,順勢又在老板娘滑嫩的小手上抓了一把,這才笑嘻嘻的坐回了原位,直接把牛肉往桌子上一攤,一群人大快朵頤起來。
老板娘轉(zhuǎn)過身來,雖然嘴角的笑意還未完全消失,那眼底卻寫滿了厭惡和惡心。
經(jīng)過這么一鬧,此時的茶館氣氛便的格外的安靜,只有那痞子幾人的吵鬧聲和哄笑聲。
“唉,怠慢了幾位客官了?!蹦抢习迥锟桃鈮旱土寺曇?,手里捧著茶來到疤臉大漢這一桌,放下茶又拿了一盤干果放在桌上眼中一臉的歉意。
“老板,這幾個是哪來痞子,這長安城的軍士竟是如此的仗勢欺人嗎?”那疤臉大漢憤憤不平的望著在遠處大吃大喝的痞子說道。
“唉,這位客官誤會了,客官想來是初到長安吧,這些人并非長安城的軍士,而是天槍府中之人。”那老板娘皺眉說道。
“天槍府?”那一言不發(fā)的師兄竟也奇怪的咦出了聲。
“現(xiàn)在狼牙軍已經(jīng)攻破飛沙關,直指長安城,長安城內(nèi)守軍嚴陣以待,大戰(zhàn)一觸即發(fā)。長安城兵力短缺便向東都請援,可沒想到,這援兵卻如此胡作非為......幾位吃著,奴家去給其他客人沏茶了。”說到此老板娘眼睛不由得瞥向那一伙人,生怕他們又惹出什么事端。
說道這天槍府,本是朝廷建立起來用來制衡江湖各門派的武力機關。這天槍府人數(shù)眾多,軍紀嚴明,雖然高手罕見但是其凝聚力超強。天槍將軍李大有更是滿門忠烈,當下國難當頭天槍將士奔赴前線英勇殺敵建功無數(shù)!
疤臉大漢心中對天槍將軍仰慕已久只是無緣結(jié)交此時不由得心中大惑,“久聞天槍之名,今日這幾人為何會如此不堪?今日我便要給天槍除害!”這疤臉大漢也顧不得師兄反對,手已經(jīng)摸到了刀鞘之上,幾欲暴起!
但此刻那幾位痞子卻又聒噪了起來“老板娘啊,這個月的例錢是不是該交一下了啊”
“這位軍爺,昨日我才交給了這位軍爺了?。 崩习迥镏钢硗庖粋€**說道。
“放你娘的屁,小娘們,你可別自討沒趣。老子們在前線浴血奮戰(zhàn),要你幾個例錢還推脫,不交也行,跟我們走一趟。”那為首的痞子一臉酒氣,說完似是要動手抓人!
那疤臉大漢騰地一聲跳起,越出丈余,只聽得“倉啷”一聲脆響,長刀出鞘,刀鋒發(fā)出淡藍色冰冷的刀光,一股無形的殺氣向周圍蔓延開來,那刀光徑直朝著那痞子的頭顱而去!
卻只聽得哐當?shù)囊宦?,那刀鋒只是直直的劈在了桌子上,把桌子批的四分五裂,并未碰到那**半分。
但卻那痞子直直的癱軟在了地上,胸口湍湍的留著血,鎧甲不知被何物刺出了一個透明窟窿!那**的眼中兀自還帶著輕浮之意卻已經(jīng)氣絕身亡。
此時眾人皆驚,這一切發(fā)生的實在太快了,其他剩余的三個痞子也已近無心反抗丟下手中的兵器癱坐在地上,眼中漏出恐懼的神色。
“大俠饒命,我們再也不敢了,繞我們一命吧。”幾個痞子已經(jīng)嚇傻了,倒地欲拜,卻是這一切發(fā)生的實在太快,幾個人拜也不知面向何處。
“太極無極!”疤臉大漢的師兄驚道!
原來在這電光火石之間,疤臉大漢騰空躍起,刀劈痞子動作已然是極快,但是卻有人更快,用劍氣直刺痞子胸膛!那痞子登時斃命,這一切都發(fā)生在半吸之間,所以大漢才一刀砍了個空!
“原來有太清宮的高人在此,驚濤,回來吧。”疤臉師兄望著遠處一個桌子說道。
只見相距兩丈遠處一位身負長劍,身著道袍的青年道士旁若無人一般氣定神閑的呷了一口茶,身后站著兩位弟子同樣身負長劍,一臉的氣憤直勾勾的盯著其他已經(jīng)嚇得癱軟在地的痞子。
“好一招太極無極,太清宮紫霞神功名不虛傳,在下霸刀柳驚濤!敢問?”那疤臉漢子朝著那青年道士微微一躬問道。
“太清宮,張晉?!蹦乔嗄甑廊似鹕硪粨]拂塵,右手捏了個指決,兩根手指指向癱軟在地的三個痞子,身后兩位弟子的長劍發(fā)出一聲嗡鳴,兩柄長劍便自行直直的朝其中兩位痞子刺去!
只是片刻四位痞子只剩的一人還在瑟瑟發(fā)抖。
“原來是太清五子之一的金虛子張晉,怪不得年紀輕輕卻有此功力。”那柳驚濤的師兄也站起來微微一拱手說道。
“這位想必是霸刀的柳四爺吧,幸會幸會,”張晉沖著柳驚濤和那柳四爺拱了拱手對著身后的弟子們又說道“葉歡,去把他捆了?!?p> “是,師叔。”說罷葉歡手中拿著麻繩朝癱軟在地上的痞子走去。
“多謝兩位出手相助,在下身有要事便不多陪了。”張晉朝著柳驚濤和柳四爺微微拱手說罷,轉(zhuǎn)身帶著兩位弟子和那痞子遠去了。
“太清宮下山,看來這長安卻是不太平啊。怕也是和那個東西有關吧?!绷@濤望著遠去的太清宮眾人說道。
“太清宮毗鄰長安城,現(xiàn)在兵荒馬亂出來維護一下治安也是其職責。我們先進城,與大長老碰頭在商議吧?!绷臓斔剖遣幌朐谶@里說太多,放下茶水錢。轉(zhuǎn)身也像門外走去。
隨著兩撥人的離去,茶館又恢復了安靜,留下的只有茶客們,和老板娘驚詫的表情。
劍客大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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